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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延聆激動得又要落淚,可梁靜安還不滿足,洩氣地嘆道:“哎,他們還是沒有一起放啊。本來煙花飛上天湊起來是個小豬臉的,現在什麼都看不出了。”“你下午出去了幾個時辰,就是為了這個?”“是啊,你不是喜歡豬嗎?我就……啊……”話說不完了,因為被抱了個滿懷。梁靜安也不再說,緩緩把手臂環緊,側頭蹭住趙延聆的額髮。“安安……你真是個笨蛋。”“嗯……唔!”軟,軟如胸膛裡融化的心意。甜,甜如來不及說出口的愛戀。梁靜安閉目,敞開心事去親吻趙延聆襲來的唇,坦然接受這月色送來的軟甜。又幾束煙花飛上夜空,在兩人身後拉開燦爛的畫布。而那隻生來尊貴的小鳳凰,沒有隨著煙火翱翔天際,而是被愛人抱在懷裡,吻出對天下來說不足為道的小幸福……煙花燃盡,終於分開。趙延聆紅了臉倚在梁靜安懷裡,難以自抑地微笑:“能愛一個自己愛的人,真是太好了……”“延聆……我們要回去了。”趙延聆點頭,側項凝望梁靜安如翦雙眸:“願,與君共月歸故里。”且不說這一段小插曲。酒席歡樂終有散時。所有人今夜都是各自滿足,三更時便散席歸家。趙延聆擅長迷路,就拽了梁靜安袖子,被牽著回了客棧。到了客棧還要進房,梁靜安好人做到底地把趙延聆送到床邊,點燃桌上的燭燈,把云云抱到屋角臨時小窩,又幫著趙延聆解下鬆鬆繫住的髮帶,問道:“休息吧。困不困?”今晚鬧騰有點過頭了,又泡過熱水澡,身上舒爽,衣袍乾淨,醞釀得很有睡意。可是這樣的夜晚,她又怎麼可能如願去睡呢。還沒轉身,袖子又被拽住。“你今天做了那麼多事……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你到底瞞了我多少?”趙延聆垂著頭,剛解下的長髮又遮住了表情,只是抬起右手抓住梁靜安的袖口。梁靜安還站著,略有得意又羞澀地笑道:“這就是全部了。再想鬧花樣腦筋就不夠了。”趙延聆側項,發下雙眸在夜色中閃爍異樣的心思:“那你這樣就想走了?”梁靜安剛剛說的是實話,的確沒有後招了。要是趙延聆還有期待,她怕是要讓其失望了。於是她惴惴捏衣道:“……那你還想弄啥呢?”“妮兒……坐下……坐下!這是本宮命令!”“是!”梁靜安一屁股坐下,挺直了脊背繃緊了臉。趙延聆忽然從腰側振袖!一把飛刀脫手而出,正好擦滅燭燈火焰,定在對面的牆壁上。月光盈室,朦朦朧朧驅淡黑暗。梁靜安看見飛刀折出的寒光,雙肩一抖,更不敢動了:不需如此大手筆吧……趙延聆不令她察覺地笑笑,把垂髮挽到耳後,然後傾身向前,故作冰冷:“瞞著本宮,今天又讓本宮那麼驚喜,不符合養身之道。你說,本宮該如何懲罰你?”趙延聆從先前院子裡的小媳婦突然變成了自稱本宮的公主殿下。冷冰冰的話語裡卻滿是愛意。聽出了愛意,梁靜安就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有難以壓制的興奮。意識到這點興奮,她羞得都抬不起頭了:“聽憑殿下處置……”“這可是你說的。無論本宮做什麼,你都不準動。這也是命令。”“是……”梁靜安忐忑地望著趙延聆,緊張得慌忙把亂跳的心嚥下。趙延聆挪動屁股貼近梁靜安坐著。這下伸手可觸,又能看清楚她的表情。趙延聆很滿意這個距離,向梁靜安的領口伸手。握住領口的時候,手指好似不小心地觸到了鎖骨。梁靜安隨之一顫,不由得閉緊眼睛。“不準閉眼。”“是……”只好睜開眼睛,臉頰已竄紅。黑幕褪去,眼前只剩趙延聆,滿滿地趙延聆,於是更不知該把瘋狂亂跳的心擺到何處。本是錯落相合的領口慢慢向兩邊剝開,露出線條精緻又白皙的鎖骨。鎖骨上一條細黑繩,墜了顆鏤了經文的佛珠。趙延聆饒有興致地捏住梁靜安這顆吊墜,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才想起安安是峨眉弟子。那……是不是該守清規戒律呢?”“我……”開口時才發現呼吸已急促,可惜為時晚矣。沒想到趙延聆會抓住這點,梁靜安只能儘量低下已經發燙的臉蛋,極低聲音道:“我是俗家弟子。並沒有剃度……俗家弟子可以成家嫁人的……”“哦?可以嫁人……那能娶妻嗎?”趙延聆拽緊佛珠的細繩,用力把梁靜安拉得更近,輕咬在她唇上。“等……等等……”梁靜安不識好歹地剛想掙扎,又被趙延聆柔聲喝道:“不準動!不準說話!不準拉起衣服!不準咬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