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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暫且走了,蘇釉看向蔡小紋的眼神稍微放肆了一些。蔡小紋感受到那炙熱的眼光,抬頭一望,碰著視線又匆匆扭臉避開。她今天情緒很複雜,夜壺事小,官陶事大。被公主點位官陶陶師這件事,她還是有些迷茫,不由地躲避蘇釉的眼神。蘇釉以為她是害怕爆竹,有心關心幾句:“如果你不去看放爆竹,我就陪你在這。”“交歲爆竹,咋說都要看的,我站遠點就是……”說著,蔡小紋向院裡走去,走到前廳門口就停下來了,倚著門柱,遠遠地看蔡師傅用香點燃爆竹的引線頭。蘇釉也不進院,就站在蔡小紋身旁,又想抬手為蔡小紋捂耳朵,被她晃動腦袋拒絕了。千響爆竹噼裡啪啦地響徹院內。蔡小紋緊皺眉頭,縮著脖子忍著。可這掛爆竹是孟子印花高價買的優質爆竹,十分響亮。大概響過六百下時,蔡小紋實在忍受不了,順手拽起蘇釉的手腕,扯著她就跑到後院。後院果然小聲得多。蔡小紋緊握蘇釉的手不放。兩人也不說話,默默地等剩下的四百下響完。當千響終於完畢,驟然的安靜籠罩在兩人周圍,竟烘托出別樣的意境。蘇釉微微動彈掌心,那裡正被蔡小紋捏著,柔軟滾燙。從巨響到寧靜的驟變,讓蘇釉的心神猛然集中,集中在眼前這一人身上,集中在那人紅潤的唇上……蘇釉伸舌尖舔了舔唇,緊緊閉眼,希望驅散這荒唐的衝動。她剛閉上眼,蔡小紋又開口招惹了。“師姐,你坐那去。”蘇釉睜開眼,看見蔡小紋指著她身後的木頭長凳。她心魔正起,此時多問兩句都覺得無力,便依言去長凳那坐下。轉身時,蔡小紋已來到身前。蘇釉坐著,要看清蔡小紋只能抬頭。她仰頭看去,蔡小紋的臉龐正映著雪月,前所未有地鄭重。寒冷的晚風把她的垂髮微微吹起,輕飄在頰旁。就連那兩個發糰子,在這奇妙的氣氛中,都好像成長了不少。蔡小紋舉起雙手,從蘇釉冬袍的前襟起,滑到那柔軟至極的雪兔毛領上,又穿過毛領,再向裡伸去……最後落在了蘇釉的脖根上。蔡小紋一直有條不紊地推著雙手前進。而蘇釉,就一個字:顫抖。“師姐,你把我的小豬壺送人了。是不是該賠我點別的?”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就一個字:表白!(誤到哪國去了……)至於公主,就算不是情敵也能給師姐暴風驟雨般的一擊哇~而且我也沒說一定不是情敵喲~當然我也沒說一定是情敵喲。怎麼感覺我說了很長一句廢話…… 吻上了吧蔡小紋的雙手鬆松握在蘇釉的脖根。蘇釉一動都動不了,連呼吸都不自覺地屏住。她能感受到蔡小紋溫暖的掌心正貼在她跳動的頸脈上。事到臨頭,她竟想起了自己的師姐身份。既然是師姐,就不能認慫。蘇釉強迫自己不閉眼睛,盯著蔡小紋道:“你想要什麼?”聲音顫抖,根本就是慫了。蘇釉問完這一句,終究還是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因為她腦海裡的想象讓她沒有辦法睜著眼睛面對。你想要什麼?這句問話簡直就是為了回答沒有說出來的這一句:想要什麼都行。什麼都行……哪怕是向後一推推倒在木椅上,哪怕是手分兩邊把領子撕開……不,不!這還是不行的,至少要到房裡……她倒不記得新衣是八十八兩銀子做的。蔡小紋若曉得蘇釉現在所思所想,絕對會兩手用力,掐死這個沒羞沒臊的。好在,她曉不得。所以她只是伸手繞到蘇釉脖後,去解那隻小玉狗的紅繩釦。她的雙手是蹭著脖子繞過去的,癢得蘇釉縮緊脖子。“夾著我的手了。”蔡小紋雙手摟在蘇釉脖後,被拉得傾身,貧瘠的小胸脯差點碰到蘇釉的額頭。蘇釉再開口時已不能一氣把話說完:“你,你……到底要幹什麼!”蔡小紋理直氣壯地道:“你把小豬壺送人了,賠這個小玉狗給我!”不是推倒不是撕領子,只是想要那塊玉佩……蘇釉聳著肩膀,心裡罵著蔡小紋:小財迷!蔡小財迷現在只在意那隻小玉狗,撅起嘴角很佔理般對蘇釉道:“手被夾住了。”蘇釉洩氣地放下肩膀,任由蔡小紋折騰。四根小短手指在蘇釉頸後搗鼓,許久都沒能解開玉佩的繩釦。蘇釉癢麻交加,難受地恨不得雙手抓在蔡小紋的小胸脯上左一扭右一扭……好在這個因為太暴力而一點都不顯得下流的念頭剛剛閃現,蔡小紋就解開了繩釦。她把紅繩繞在掌心一晃,將玉狗晃進手心裡,拽緊。蘇釉見她好歹弄完,還顧不得心疼那塊佩戴多年的小玉狗,只因脖子解放正鬆口氣。沒料到蔡小紋那個笨蛋說好了是一物賠一物,可是當小玉狗拽在手裡時,她又莫名地覺得是佔了蘇釉的便宜。於是她扯下自己脖子上的小豬玉佩,彎腰掛向蘇釉的脖子……於是,又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