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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早年在楊家五方軍中呆過,有幸看過元帥親自示範楊家槍法,不過這楊家槍法很多人都會,但精髓卻不外傳,我並不知精髓,也無法辨知真偽,所以楊家槍法並不能代表什麼。&rdo;斷延嘆了口氣,&ldo;看來你們是不願相信我了,那麼,我可以找人證嗎?&rdo;&ldo;當然。&rdo;如果有的話,鄭奎心下嘟囔。&ldo;能否將今日來你山上的我的爺爺和妹妹帶到這來,放心,他們是自己人。&rdo;&ldo;好的。&rdo;不一會兒,七旬開外的老頭子和十幾歲的小姑娘就被帶到了。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這楊斷延葫蘆裡在賣什麼藥。斷延笑著對老頭子說道:&ldo;爺爺,您快別裝了,來見見故人吧。&rdo;老爺子瞬間笑了,聲音蒼老,還帶著咳嗽,他顫顫巍巍地摸上自己的臉龐,&ldo;嘶啦&rdo;一聲,麵皮竟被揭下,七旬老漢突然挺直了腰背,變為了面若冠玉,長鬚飄飄,仙風道骨的中年人。這中年人大笑道:&ldo;哈哈哈,鄭都督,好久不見啊,還認得我嗎?&rdo;&ldo;你是…&rdo;鄭奎手指顫抖,眼眶泛紅,&ldo;軍師,您還活著啊!&rdo;&ldo;什麼?!&rdo;眾人聽聞鄭奎稱這中年漢子為軍師,不由得大驚,他們都知道,鄭奎20歲考上武狀元之後,被安排在五方軍的白虎軍中,做了五年的右軍都督;後來被調往中央禁軍,做了虎賁中郎將。五年後,因為得罪了當朝大官,他辭去了官職,開始在全國流浪,不過,他始終都認為自己是五方軍的人。五方軍全滅之後,他一直很痛苦,始終都想為死去的兄弟們盡一份力,所以才會召集他們,在這裡組了個山匪集團,希望有一天能報此血海深仇。如今他突然喊這中年男子為&ldo;軍師&rdo;,莫非他就是赫赫有名的五方軍軍師,檀道濟?&ldo;可不就是我嘛,當年你進軍營的時候,還是個毛頭小夥子呢。這一轉眼,又是一代風雲人物了。&rdo;&ldo;你還說我呢,你當年不是一樣年輕,不過頭腦好一點,直接做了軍師,我可沒你那麼好的運氣,這兩年過得可不大好啊。&rdo;他嘆息道,隨即想起五方軍已滅,檀道濟日子過得如何會好,頓時眼中一片黯淡,說道:&ldo;抱歉,觸動你的傷心事了。&rdo;&ldo;無妨,無妨。&rdo;檀道濟揮手,隨即說道:&ldo;閒話不說了,你要是相信我,就該相信少主,她是帶著真心實意來的。&rdo;&ldo;他真是楊斷延!&rdo;&ldo;可不就是嘛,你小子走得早,不大清楚楊元帥獨子的狀況,可我是一直都在軍中,再清楚不過了。&rdo;鄭奎突然目光一凌,寒聲道:&ldo;當日我們秉燭夜談,我和你說了什麼?&rdo;檀道濟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即道:&ldo;什麼秉燭夜談,分明是你在我面前喝得酩酊大醉,吵著要我幫你找媳婦。&rdo;鄭奎頓時大窘,他本來是想試探一下檀道濟的真假,現在倒是知道真假了,沒想到他真的毫不留情面,直接揭了他的老底,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瞪了一眼拼命忍住笑的老五,隨即嚴肅起來,單膝跪下,抱拳說道:&ldo;不知少主駕臨,不僅有失遠迎,還得罪的不清,實在是屬下的罪過,屬下任憑少主發落。&rdo;&ldo;快請起,鄭大哥無須多禮。是斷延的錯,斷延設計在先,騙了眾位,還多有得罪,萬望各位不要怪罪。&rdo;眾人報以微笑,沒有掛在心上,他們都是習武之人,向來重視強者,剛剛斷延的表現已經讓他們折服,這年輕人不僅武藝高強,頭腦聰明,還心胸寬廣,胸懷大義,是難得的上上之人。她渾身都有一種高貴的難以言喻的氣質,忍不住的讓人誠服,眾人怎麼會計較那一點小事呢?&ldo;我知道眾位一定很奇怪,我為何會設這樣一個局,來套大家,現在我要解釋一下……&rdo;隨即,她自前往西陲邊關之事說起,一直說到現在,並介紹了身旁的淳鞝和恢復自己本來面目的靜兒,還將綁在前廳的侯安都和沈慶之鬆了綁,一一介紹了。眾人聽後真是一番感嘆。大家明白她的意思,皆都心悅誠服。老二劉宇自鄭奎之下率先開口:&ldo;我劉宇與北朝勢不兩立,定當效忠主公,在所不辭。&rdo;老三老四夫妻倆開口:&ldo;主公乃是神人,我們與南朝偽政府和北朝軍有著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定當輔佐主公,繳清惡賊。&rdo;老五戴林開口說道:&ldo;我戴林是跟著大哥混的,大哥跟誰幹,我就跟誰幹,主公,你是我老戴除了大哥以外,第一個佩服的人。&rdo;這一番無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