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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見劉小紅給倆樓蘭農場的婦女帶著,那倆女的會講俄語,聽她們的意思,應該是要沿克孜爾加爾穿越邊境,逃到蘇國去。”
“小陳同志,這事兒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當時把她們說的話全當哈語了,直到此刻,才明白那是非常生硬的俄語。”陳麗娜說:“俄語和哈語相似,但是又意義完全不同。”
“你知不知道,萬一逃出去一個人,那意味著什麼?”
“什麼?”
“中國和歐美國家的關係,眼看就要破冰,這時候有人逃到蘇國去,哪怕是一個人,只要歪曲事實,在國際上宣揚說他們受到了迫害,宣揚一些負面的訊息,咱們共和國就要重新被孤立。六十年代的那次大逃亡,導致了共和國的被孤立。總理一直在出國訪問,就是為了與更多的國家建立互通交流,這次與美關係的破冰意義非常,不能再被破壞。”聶博釗說。
陳麗娜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那咋辦,咱們要不就不玩了,趕緊通知軍方?”
聶博釗想了想,說:“這種事情,要是真的串聯起來,那估計不止一個農場的人,也就難怪車上那麼多人有反動情緒,這樣吧,你先去農場,找到樓蘭農場的郭場長彙報這件事情,讓他先在農場裡把事態穩住。我現在就搭車去礦區,把事件報給武裝部,想辦法不透過邊防,直接在咱們礦區解決了事情,否則,真正他們出了礦區,可就鬧大事態了。”
“那些判逃的人給抓住了,會怎麼樣?”
“直接槍斃。”
媽呀,雖然說她知道劉小紅將來也會到紅巖省,但是畢竟是因為她的出現,才導致劉小紅有了孫小愛那麼個後媽,她的爸爸被抓的,別因為她,那孩子這輩子就直接給槍斃了吧?
“樓蘭農場的場長,會不會被他們策反?”陳麗娜反問。
“不會,郭揚帆也是烈士的後代,我敢保證他不會有反動思想。”聶博釗果斷的說。
到了孩子這兒,有問題了。
陳麗娜想讓聶博釗帶走孩子們,至少安全一點。但是,就在她說要分開行動的瞬間,三蛋兒撲到了她身上,二蛋抱著她的腿,聶衛民一幅不要玩我,我絕不會跟你分開的樣子。
好吧,母子四人,只能共赴樓蘭了。
坐著蹦蹦車回樓蘭農場,在途中,陳麗娜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兒講給了仨孩子聽。
雖然說仨孩子都小,但是,她現在要去的,可不是交好的友方農場,應該來說,已經是一個叛逃者們交流聯絡的窩子了。
至少大的這倆將來是黑社會,幫她乾點事兒的能力還是有的。
“木蘭農場的阿瓦爾古麗啊,原來真的長的年青又漂亮。”樓蘭農場場長郭揚帆,今年三十歲,滿身肌肉,一看就是一把勞動的好手。
“郭隊長你好,咱們農場之間也該多多的交流互動的,否則各自搞各自的生產,就等同於是閉門造車了,你說是不是?”握過了手,陳麗娜說:“我和我兒子們今晚得住在這兒,我還有些事兒要跟你聊,你看著給我們安排個住的地方?”
“咱們二隊正是招兵賣馬的時候,一水兒的地窩子,裡面冬暖夏涼,不過你陳場長來了,我當然不好叫你住到那地窩子裡去,這樣吧,你就住我們家,咋樣?”
有如此樸實的一個場長招待,而且她還有情況要彙報,當然比去住陌生的地窩子的好。陳麗娜立刻就想要答應了。
不過,她還沒說話,聶衛民就搖了搖她的手,輕輕叫了一聲:“媽媽。”
這小崽子,在人前吹牛吹起來,都是我媽怎麼樣怎麼樣,還從來沒喊她叫過媽媽,一瞬間,她居然還有種,麻酥酥的意味,好小子,終於懂事了啊。
這小子在她手心裡劃了個圓,又在裡面輕輕劃了個時針,那意味著,兩點鐘方向。
陳麗娜順目望過去,就看見有一隻鞋,從半掩著的房門後面伸了出來,上面還吊著個東西,晃晃的。
那證明,後面坐著個人的,坐在把椅子上,腳翹了出來。
“這樣吧,我們就不麻煩你了,二隊是不是有個叫苟二材的,路上認識的,非得喊我們去他家,盛情難確啊。”陳麗娜說。
出來的時候,陳麗娜和仨孩子一共領到了半斤高梁麵粉,這是他們今晚的口糧。
緊緊拽著陳麗娜的手,聶衛民說:“坐在櫃子後面的那個人,是我舅舅。”
“孫大寶?他不是在勞改,咋能坐到農場場長的辦公室裡面去?而且,就一隻鞋而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