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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輕點兒,只有痛沒有快感,再這樣,滾到那邊去睡。”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愛人生氣了,差點一腳把老聶給踹下來。
不過,準備一血前恥的聶工忽而皮帶一束,緊束上愛人兩隻手,就竄下去了。
不就是溫柔嗎,撫摸嗎,親吻嗎,是的,他很喜歡,當然了,她肯定也很喜歡嗎。
粗暴夾雜著柔情,她教給他的新花樣,聶工心一橫,忘了馬克思忘了列寧也忘了長久以來武裝在他大腦中的馬列主義,什麼爽就來什麼,整個兒給愛人來了一套。
好嘛,她果然喜歡,熱情的就跟歌裡的牧羊女似的。
凌晨五點半,聶工兩口子還摟在一起睡著,聶國柱已經起床了。
二蛋不甘其後,陪著聶國柱跑了一大圈兒,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噓噓的,人家聶國柱面不變色氣不喘,進了門,扛著木棒就開始作運動了。
二蛋豈能落於人後,提了根最粗的木棒,也跟在聶國柱後面,開始做運動。
聶國柱看看二蛋再看看自己,感覺自己沒毛病啊。
這家的孩子咋看著自己,總是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呢?
。
洗腦啦
朝露才升, 春杏遍地, 拖拉機、耕種機在平坦的田野上忙碌著。
雪白的土膜一塊又一塊, 整齊的鋪在一片片沃野上, 反射著太陽光,刺的人連眼睛都睜不開。
阿書記的小汽車疾馳在水泥路上,玻璃一片反光,所過之處, 田野裡的社員們不覺在揮手致意。
《新青報》的特派記者郭濱, 和攝影師靳亮二人,由阿書記的小汽車親自護送著,來農場做採訪了。
“新型的, 產業化的農業模式,聽起來很像那麼一回事兒的。但是吧,畝產900斤,這可是自大躍進以來,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靳師,這戈壁荒漠,兵團農場都辦不到的事情, 一個小小的木蘭農場怎麼可能辦得到?
我看這些群眾的熱情怎麼那麼假,這個農場的場長, 估計想出風頭,想往中央表功勞想瘋了吧, 咱們去了之後可得擦亮眼睛, 不要叫這個場長給矇騙了才行。”記者郭濱坐在後面, 悄聲的說。
攝影師靳亮只負責拍照,當然也頻頻點頭:“好吶。”
“現在想要出風頭,想要上報紙搞政績的官員們我實在是見的多了,拿百姓做武器,拿民脂民膏做功勞裱自己的官位,致少在這兒,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郭記者到底還是老狐狸啊。
緩緩搖下窗戶,他看著外面正在勞作的社員們,也揮了揮自己的手。
“那是陳場長的車吧,今天週末啊,她也來農場啦?哎哎都閃開,讓場長看看我駕駛耕種機有多厲害。”孫多餘就在田野裡了,眼看小汽車從自己面前開過,突突突兩手拎著耕種機,賣力的就耕作起來了。
耕種機嘛,下面是鐵的,還鋒利無比,這玩藝兒可比拖拉機難駕駛多了,你稍一個掌握不好,它萬一翻了,削掉一條大腿都是分分鐘的事兒。
所以,孫多餘用力過猛,耕種機突嚕突嚕響了幾下,果然,哐的一聲就翻了,這傢伙,把旁邊一片土膜給劃壞了不說,還險些割傷幾個知青的腿。
“孫多餘,你到底會不會駕駛,不會就給我滾一邊兒我,我咋覺得你處心積率,就是想搞破壞呢。”王廣海吼說。
頓時,一群知青也吼開了:“就是啊孫大姐,你事事搶頭功,我們不搶你的,但是,能不能不要破壞大家的勞動成果?”
恰好小汽車駛過,郭濱慢慢搖起了窗子,就說:“看到了沒,那個女同志肯定是受到迫害了,說不定她才是這個農場裡最清醒的人,至於別人,我估計還是給大躍進的那套思想矇蔽著呢,咱們採訪完了場長,好好採訪她一回。”
“陳場長你好。”
“郭記者您好,靳師您好,我是咱們木蘭農場的場長,陳麗娜,這是咱們的副場長,王紅兵同志。”
就在大麥場上,早春的第一批草莓,還有桑椹和香氣誘人的甜瓜,就擺在石碌碡上。旁邊幾隻木頭根子,早叫社員們的屁股給磨的光溜溜的。
“這瓜呀,是咱們農場冬天生產的,桑棋是才摘的,至於草莓,黃瓜,就是咱們大棚裡培育出來的新品種,兩位記者嚐嚐?”
說著,陳麗娜就去招呼安娜,給倆位記者倒水了。
“這地方靠近蘇國,我估計這些東西,都是從蘇國來的,她為了招待咱們,也算煞費苦心了。”郭記者說著,丟了一枚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