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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少數服從多數,就讓這位小陳同志先管著吧,不過,她究竟怎麼把錢花了,又是不是花在幾個孩子身上,這個,小聶同志你到時候可以查她的賬,這樣行不行?”男會計打著哈哈說。
顯然,他們也更希望在孫工死後,這筆每個月的撫養費,能落在三個孩子身上。
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這個月的三十塊錢,陳麗娜就拿到手了。
不過,出門的時候女會計趕了出來,對陳麗娜說:“小陳同志,我得提前給你打個心理預防針,孫工自己本身就非常的強勢,她那孃家媽,更是強勢的不得了,她這個月要收不到掛號信,拿不到錢,肯定要來鬧,你提前作好準備。”
陳麗娜兜裡揣著錢,手裡錢著孩子,心中卻是真笑:俗話說的好,玻璃難卸還有個金剛鑽治了,我呀,就是那金剛鑽,專治潑婦。。。。。
大野兔
“寧可少活二十年, 也要拿下大油田。”
“鑽井一萬口, 生產石油兩萬噸。”
一聲聲嘹亮的凱歌聲中,聶博釗坐著廠區的東風大卡, 要從基地到2號油井去。
隨著石油開採量的井噴, 地下滲水問題一直是關鍵, 聶博釗現在是整個油田的希望,由他率領研究小組攻克這個問題。
而他除了每天要在單位研究, 經常還要下油井, 作實地考察,抽取養品作實驗。
“聶工,你在紅巖省城時,委託工作人員要的, 新愛人陳麗娜上過的紅巖女子師範大學把檔案寄過來了。”才出基地大門,就被王總工給叫到了辦公室。
一大早兒的, 不但王總工在,烏瑪依礦區黨委書記阿書記居然也在, 只看那張陳麗娜的檔案, 是拍的加急電報,顯然倆人已經研究過很久了。
“這位小陳同志上大學的時候,興趣愛好填的是俄語,還在中學的時候招待過俄國學者, 這個聶工知道不知道?”說著, 阿書記猛吸了一口煙。
要說石油基地上這些幹部們, 一個賽一個的老煙槍, 聶博釗在他們中間,簡直是一股清流。
大中華總共五十六個民族,邊疆就佔了四十五個,阿書記也是少數民族,不過,也是第一批到烏瑪依來開拓油田的老功臣。
“知道。不過,她成長的年代恰是中蘇合作期,《鋼鐵是怎樣練成的》,《喀秋莎》,這些都是當年熱遍咱們全國的,她人很聰明,會這些也不稀奇。”
“聶工,你現在要幫咱們攻克的,是整個油田最大的難題,但是,前些天的邊境磨擦不說,領袖也一直在批蘇國目前的政治走向,這個你是知道的,咱們油田尤其要注意這個問題。那新愛人,還能退回去嗎?”
阿書記還是很猶豫。
“行了,老領導,你說說,上面形式跟著變,咱能趕得上嗎?前些年蘇國還是老大哥了,我家閨女不就跟風兒起名叫卓婭,還不是為了趕時髦。結果現在成臭狗屎了,我閨女那名字,走到那兒都要叫人笑。
孫工去世的時候,當著咱們的面要聶工發誓十五年不娶,你當時也在場,你看他個老鰥夫一天失魂落魄的,雖說孫工死了,但咱們私下說,這事兒可不地道。哦,現在他好不容易新娶了,還是老家人,小姑娘就是愛好廣泛點,我覺得沒啥,這麼著,我們住的近,我替咱們礦區監視著她,定為重點監察對像,你看行不行?”王總工一聽阿書記這說話,就不樂意了。
“聶工你說了?你是咱們整個油田是政治覺悟最高,也是文化層次最高的,我們聽你的。”阿書記笑著說。
聶博釗笑了笑,把阿書記讓的煙給別了:“老領導要想我後顧無憂,就還真得小陳同志幫我帶孩子不可,所以,我心裡有底兒了,出了事我兜著,你們就放心吧。”
這一頭,拿到了三十塊錢的陳麗娜回到家裡,仍是不悶不哼的。
而基地委派的小會計聶衛民,跟條小尾巴兒似的,就在她身後轉來轉去。
“中午咱們吃啥?”小傢伙約莫是餓了,舔著嘴巴問。
陳麗娜要先除院子裡的積雪,倆小的在熱烘烘的屋子裡玩兒,聶衛民穿著她的花棉襖,小尾巴似的,就跟在她身後:“你現在有錢了,那錢是我們仨的。”
“我是有錢了,但是咱們買東西需要票,而你們家現在什麼都沒有,你就沒聽說過有一句話,叫作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小院子是真好,後面是個菜園子,前面也挺寬敞,出門就是馬路。
但是,院子裡除了牆根幾株枯敗的葡萄架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