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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姐說:“不能,這世上的生死,都是天註定的,我告訴你有啥用啊。”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不,不止是愛,我在想,我得多幸運,才能碰到這麼一個女人啊,就跟天山上的雪蓮花似的,脾氣好,性格溫柔,還願意在大學普遍復課以後,一遍遍推掉紅巖女子師範大學發給你的復課通知,繼續在這兒陪著我。陳小姐,我是真的非常感激你,但我估計是變不成上輩子那根杏樹叉子了,從今往後,我承認他比我更優秀,也願意你永遠愛著他,所以,你能原諒我嗎?”
作為紅巖女子師範大學最優異最突出的學生,幾個帶課老師,乃至於校長,一遍遍的寫信,希望陳麗娜能回去繼續攻讀學業。
為了幾個孩子,她把信全鎖櫃子裡了。
“想都不要想。”陳麗娜打了一把聶工伸過來的手,就說:“滾,離我越遠越好。”甜言蜜語不管用啦。
這一回,她不把他折磨到沒脾氣,是不會輕易說原諒的。
那話應該怎麼說呢,她懷上小寶寶了。
陳小姐好激動啊,兩輩子第一回 懷孕,她要作天作地,不折磨到老聶跪在她的腳下痛哭著叫媽媽,她是不會原諒他的。
過了二十四小時了,小王和勤務員經過化驗都沒事,警報解除,可以走了。
唯獨冷奇,他不止胳膊,脫了衣服才發現整個上半身都是黑的。
雖然說化驗結果沒問題,但為了保險其見,護士又給他抽血,再次送糞便,尿樣去檢驗去了。
在一個只有幹板床的病房裡給關上24個小時,是個人都會發瘋吧。
冷奇這會兒就瘋了,一腳踹在凳子上就問:“給我帶的飯呢,究竟什麼時候才能來?”
護士捧著飯盒進來了:“冷部長,實在沒有您要吃的拉麵,就給您熬了點小米粥,您看成嗎?”
“我最煩喝的就是小米粥,拿走,還有,我說了我要喝茅臺,我的酒了?”
“醫院不能喝酒,也不能抽菸,冷部長,還請您尊重我們的工作……”
哐啷一聲,粥直接就飛過來了:“屁,酒可以不喝,煙可是我的老命,再不給老子煙,老子立馬帶槍突出去,趕緊的,沒有中華煙就鳳壺也行啊,給我搞一包來。”
冷奇給煙急的,直接連一毛五的鳳壺都不嫌棄,只差求爺爺告奶奶了。
護士給砸了一身的粥,剛出門,就看到脫了外層防化服的安娜。
她是這次負責鼠疫病人的臨床護士,正站在門外發呆了。
加起來,她估計得有48個小時沒吃飯了,兩隻眼睛陷的特別厲害,脖子老細,膚色在這邊疆來說,基本上算是最白的,白的就跟象牙似的。
她手裡抱著杯咖啡,卻沒喝,就那麼端著呢。
“安娜同志,你幫我勸勸那個冷部長吧,他的脾氣呀,太壞了。”小護士說。
這就前天捱了安娜罵的那個小護士呢,才十六七歲,卻已經在接觸這麼危險的工作了。
“注意你的防疫問題,不是跟你說了嘛,手套,口罩,一樣也不能缺,那怕是進冷部長的病房也不行,他可是疑似鼠疫,明白嗎?”難得她溫柔吩咐,小護士咬著嘴唇說了聲對不起,又說了聲我錯了,轉身走了。
安娜於是進來了,剛一進門,一隻空煙盒砸過來了:”趕緊給我拿煙,沒煙就給我滾出去。”他說。
“你已經確定被感染了,還不給我躺著?”安娜就說。
冷奇仍然說:“不可能,我壓根沒有跟病患接觸過。”
“最近既然有病毒在流行,那麼任何人都在感染的可能,更何況,你喜歡吃生食,還不講衛生,我說的對吧?”安娜說著,就坐在床沿上了:“我現在沒力氣跟你講這些,冷部長,躺下來,好嗎?”
冷奇見她一直握著自己一隻手,而且面色慘白,眼睛紅紅的,似乎還在哭,就問說:“你怎麼啦?”
“我已經48小時沒有合過眼了,不過我並不困,但我想有個人抱抱我,或者只是問我一句,你餓嗎,你累嗎,你渴嗎?說實話,我前段婚姻整整四年,我前夫也沒有抱過我,沒有問過我這些。他對我挺好,幾乎沒有紅過臉,偶爾也會做愛,但我們一直分房睡,他沒有抱過我,也沒有親吻過我,每次做愛都跟上刑場似的,直到後來他攤牌,我才知道,他一直愛著的都是我妹妹。”安娜說。
冷奇給嚇壞了:“你不要誘惑我,我只安慰願意用人民幣做紐帶的失足婦女,你這種,我可吃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