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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的同志聽說了聶博釗的來意,當然第一要的是證據啊。
對方把你告了,法院給你寄了函,你當時為什麼不前來應訴,等案子判完了,你又來了呢,你得拿出證據來啊。
聶工當然帶著證據呢,把當初划著黃桂蘭和聶父手印的領養證明,一併自己的戶口檔案,還有喬淑當時立的遺囑,就一併兒遞過去了嘛。
“聶博釗同志,首先,我得向您致以最誠摯的問侯,感謝你在石油系統為共和國所做的貢獻。”法官一看檔案,直接就站起來握手了。
好吧,現在的聶工,就跟將來的大明星似的,因為他本身的資歷和榮譽嘛,走哪都是人們尊敬,並且崇拜的物件。
“但是,這個案子開庭之初,曾向您所在的紅巖軍區發過開庭通知,而您呢,也曾回過回執,稱自己會如期到場,可是開庭三次,您一次都未到場,我們也是根據國家的法律法規,宣判的這個案子。”法官攤開雙手說:“我很同情您,但我幫不了您,要不,您現在著手起訴喬慧一家吧,打官司,重新提交證據,爭取翻案,怎麼樣?”
聶工聽著,是這麼回事兒,就準備要回去寫訴狀了。
但陳麗娜不行,她說:“等一下,聶工分明人在烏瑪依,幾乎就沒回過紅巖,他又怎麼可能收到法庭的傳票,又給法庭回執?”
“這位女士,你們重新打官司就行了,現在糾結這些,還有用嗎?”法官有點不耐煩了。
“當然有用。因為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打官司,而法官您看著表面上是尊重聶工,但實際上,卻是在推諉這件事,是在踢皮球。我現在要看回執,因為,聶工自己也能確定,他沒給法院寄過回執。”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仇天海搗的鬼。
他應該是自己跑到紅巖攔下法院的傳票,並且自己寄的回執,這一來一去,不就可以瞞著聶工,造成一個他不到庭應訴的過失了嗎?
真是,下作玩意兒。
“案子已經判了,板上釘丁的事情了,那你說,怎麼辦?”法官說著,站了起來,看這意思是想走了。
陳麗娜一看他就是在推諉,直接就說:“我要起訴你們法院,因為,這案子之所以在沒有被告的情況下被判,完全是你們的失職。比如說,聶工人未到場,是誰認定回執就是他的筆跡的,我現在要審請兌字跡,兌筆跡,然後,正式起訴你們法院。”
法官大概古往今來,第一個見有人敢起訴法院的,站了半天,因為猜著聶工是知識分子,好說話嘛,就說:“聶博釗同志,你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明白咱們法院的難處,你勸勸你家家屬吧,這天底下,哪有個起訴法院的?”
法官還以為,聶博釗會做和事佬,把妻子勸走了。
誰知他把檔案往桌上一拍,直接就說:“對,我決定了,此刻,就起訴你們法院,如果說你們法院不接受起訴,我就去中級人民檢察院提起訴訟,這案子本來就是你們的審查的過程中出了問題,憑什麼要我們多跑路?”
有跑路的時間,還不如在家多陪陪妹妹了,是不是?
法官審案的時候,大概沒想到自己惹的,會是這麼有名一個全國先進工作者。
這不,自己不敢作主,就去找庭長了嘛。
不一會兒,庭長來了,再三跟聶工道歉,並且,言自己一定仔細查查這個案子,還邀請聶工夫妻跟他們一起吃個午飯再走。
聶工兩口子急著回家給妹妹餵奶呢,哪有時間吃飯呀,這不急匆匆的,就又回家了嘛。
晚上陳麗娜自己開火,聶衛民三兄弟今天早上去看升旗,白天還遊了一趟故宮,差點走折了仨人的腿,這不郭濱一人給買了一旅遊紀念的小玩具,玩著呢嘛。
見陳麗娜在做抻面,郭濱也就留下來,準備吃一碗。
聽了聶工的情況,他說:“那誰不是你的老師嗎,開會說起你來,總要說,聶博釗,那我學生,最艱苦的年代,紮根邊疆,有多不容易。而且你在中央認識那麼多人,關係那麼多,怎麼不找他們想辦法把這事兒辦了,非得要自己跑法院,走程式?”
陳麗娜把面端了出來,就說:“為了自己點兒小院子,就跑中央去找關係,找人情,這不合適,而且,我們佔著理兒呢,領養證明,遺囑,什麼都能拿得出來,就只是多跑幾步路的事情,何必再去麻煩人。”
說實話,就算關係能通以天,也不是辦這種事兒的呀。
好鋼,那得用在刀刃上。
郭濱挑了一筷子面,說:“咦,這是油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