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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紅星抽空就來了一句:“陳麗娜,你完蛋了,對抗組織審查還訴諸暴力,你死定了。”
她滿院子轉著,突然,就看見自己的介紹信在屋子裡頭的玻璃上,而那玻璃窗子是關著的,狠推了兩把,推不開,於是她轉身進屋,狠搡了兩把聶博釗書房的門。
這門上著鎖,想砸也砸不開,於是,她出門就撿了塊磚頭,直接朝著玻璃窗砸過去了。
她得砸開窗戶,把自己的介紹信從裡面取出來,才能以組織的命義,狠狠收拾陳麗娜不是。
眼看著她提起磚頭來了,陳麗娜轉頭,對哈工說:“哈工,她真是革命組的組長,咱們打了人,咱們這下要完蛋了。”
哈工手裡還拎著鋼管呢,一看另外那個小尤轉頭就跑,也是急了:“小陳,你早知道他們真是工作組,為啥還要打?”
這下可好,他覺得自己給基地惹禍了。
“因為,不打他們就要妨礙我們的工作,哈叔叔,我媽想說的是,您還得再來一鐵管。你知道我爸實驗室的意義,就該知道他的書房也是閒人免進的,現在她在砸書房,你得給她一鋼管。”
“打死人犯罪。”
“我沒叫你打死人,以及,我得告訴你的是,你有特殊的保護政策。”因為他是哈族人。
“打她的腿,腿腕子,傷筋動骨一百天。”聶衛民果決的說。
這時候龔紅星提著磚頭已經在砸玻璃了,三蛋抱著自己的小內褲埋頭在劉小紅的懷裡,二蛋氣勢洶洶的跑出來了,還想上前阻止,龔紅星直接就生踹了他一腳。
畢竟孩子嘛,二蛋本來就胖,啪的一下就給她踹趴在地上了。
孩子還要抱她的腿了:“你不能砸我爸爸的玻璃,那是我們家僅有的玻璃窗戶。”
哈工緊了緊手中的鋼管,但他怯了,就算有民族保護政策,他也怯了,關鍵時刻,陳麗娜奪過他手中的鋼管,橫拎著照準了龔紅星的腿腕,小跑著上前,彎腰一掃,一鋼管就砸了過去。
但龔紅星也砸碎了玻璃。
聶衛民比她跑的可快多了,搶過介紹信,進廚房,點燃扔進大灶裡還拉了幾把風箱,好嘛,什麼狗p的介紹信,紅標頭檔案,一火而焚,沒了,消失不見了。
從廚房出來,聶衛民攤了攤雙手,看著從門外湧進來的治安隊的人,說:“秦叔叔,這個女人砸壞了我爸爸的窗戶。”
“聶工的工作,可關係著我們邊疆油田的安全生產,他的書房可是連我都不能進的,這個女人蓄意砸壞了他的窗子,顯然是想偷他的情報,秦隊長,我剛才打了她,萬一鬧到公安那兒,你可得替我們作證,是她先砸壞了聶工的窗戶,我才動的手。”
“對,她先動的手,動手打了我弟,砸了窗戶,我媽才動的手。”聶衛民也說。
啪啪的照相聲響起,一直在基地閒逛的郭記者和靳師憑著媒體人的嗅覺,第一時間到達戰場,正在給砸壞的窗戶,那個犯罪現場照相了。
“這個,麗娜,這是個工作組,人家有介紹信的。”
“我問了,她沒掏給我。”
“龔組長,您的介紹信了?”
“那個小反革命給燒了,就燒在他家的灶火裡了,這一家都是反革命,我要求你們基地嚴肅的懲處他們。”
龔紅星的腿斷了沒有她自己並不知道,但是給鐵管擊中腿腕後那種鈍痛,已經持續而來的疼痛,足以干擾她的工作。
她還想站起來了,但是兩條腿腕都使喚不上勁兒,太疼了,火辣辣的,又麻又痛,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提著鞭子給那些老革命前輩,老知識分子們疼痛,比這更甚。
她本來是個特別堅強的人,十三年的革命工作沒有打趴了她,擠著火車走遍天南海北沒有打趴了她,可她居然叫一根鋼管給打趴了。
當然,也是到了此刻,龔紅星才發現,自己也是血肉之軀,也會痛。
“行了,龔組長,你工作的熱情是不可否認的,但工作總得有個流程,您得先亮介紹信,沒有介紹信,聶工的家屬就有權阻止你,畢竟咱們基地最防的,就是蘇修。”
“陳麗娜就是蘇修。”龔紅星疼的直飈淚:“她會俄語,她寫過的俄語信件至少有一大沓,我帶著的,給那小兔崽子燒了。”
“離著蘇國不遠,我們大家都會幾句俄語,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龔組長,您的介紹信我是看過,但是聶工的家屬沒見過啊,您就掏出來給她看看,我叫她給您道謙,成嗎?”秦勝耐心的開解,並且,主動的提起小馬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