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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板書?”
“那個我來準備吧!不太麻煩。”辛鯤也知道自己不是工科狗,造不了黑板和粉筆,但是,她是能做的就是做一個可以上下拉伸的白板。
對,白板!他們在大學用白板更多,用粗水性筆在上面寫紀要,與大家一起開會,也可以隨時擦掉。十分的方便!而現在,她想想看,她能造出薄白鐵皮,在白鐵皮上寫字,應該也很容易擦吧?實在不成,在白板上,貼上白紙,也花不了多少錢。
“為什麼要準備板書。”老爺子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那學生先準備吧,做好了,學生給各位演示。”辛鯤想想看,解釋太累了。
“那要做幾天?”紀大學士眯著眼。
“學生第一天回去就讓人準備了,現在只是需要安裝!”辛鯤之前沒有想那麼多,第一天看他們教書,竟然真的跟電視演的一樣,先生在上頭坐著搖頭晃腦的說,下頭學生傻傻的聽,縱是她坐在後面,聽起來,也覺得十分吃力了。所以回去了,就畫了圖,讓人先把薄鐵皮先做出來。
這幾天她關注的就是機關了,此時的能工巧匠比辛鯤想像得多,她有不懂的地方,直接問老太爺,而老太爺就能直接帶她去行會,找那能做的人。
原本機關之術自古就有,人家也有求助鐵匠的時候,因為一些核心的機關一般都是鐵鑄的,這些都需要好鐵匠的支援。老爺子這方面的朋友,還真的不少。她把自己的要求一說,人家隨手就畫了幾張圖給她,就懶得搭理她了。
辛鯤和老爺子帶著大匠們一塊幫她把機關做好了,所以辛鯤有時覺得這些能工巧匠真的失傳了才是最大的損失。所以東西做好了,她才想到,這是國子監,不是自己的私塾,不是說,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若我沒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說?”果然,紀學士也在想這個問題,自己管著翰林院,而國子監卻不是他直屬管轄的,基本上,翰林院和國子監算是相關的兩個獨立部門。
“哦,學生打算明天跟大祭酒說說看的。畢竟這不是小事,只怕先生們要嫌學生多事的。”辛鯤笑著點點頭。
“行了,回頭我去跟他說。”果然,紀大學士這會子就聰明多了,既然辛鯤說了要跟大祭酒說說看的話,應該還是沒什麼把握吧。
“是!不過,若是這樣,還是學生來說吧。您知道就好!”辛鯤笑了一下,她原本就沒打算先告訴紀學士。
新教法
等著紀學士離開,辛鯤想想,還是拿上白板的圖,去了大祭酒的房間。
“你來了!”大祭酒申璧看到是她,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申祭酒!”辛鯤對著申祭酒一禮。
“來坐,來聽了這麼久的課,可想帶個班?”申祭酒笑了,靠著椅子,笑著說道。
“帶班學生的身體可能不太成,學生倒是想開開課。”辛鯤笑了一下。
“想教什麼課?”申祭酒忙點頭,開心的看著她。
“您隨意。”辛鯤笑了,國子監能有什麼課,她又能做什麼?
“你讀書精到,不如你教教他們怎麼讀書。”申祭酒看著她。
“也成,不過學生身體不好,說話費勁,學生能不能自己備一個教學的用具。”辛鯤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申祭酒。
“行!”申祭酒無所謂的一點頭。
“那個,用具有點大,還需要人安裝。”
“啊!”申祭酒睜眼呆呆的看著他,“很大?”
“也還好,就是放在課堂的前頭。”辛鯤有點尷尬,小聲的說道。
“那試試吧!”申祭酒嘴角抽了一下。
辛鯤下午叫人過來裝白板,就挑了一個小點的教室。很快就把那個教室的白板裝上。
在下面看著的,卻不止辛鯤一個人,申祭酒十分好奇,於是坐在下面看著。
而其它先生們也都好奇的過來看看,一個連中六元的小狀元聽了幾天課之後,自己要了一間小教室,就裝起裝置來了。
老先生們都呆了,這位在想什麼?
很快,四面的鐵板裝在了牆上。
“辛狀元這是幹什麼?”
“學生沒力氣說話,於是想了一下,做了這個白板,上面的是鐵皮,已經打磨得十分光滑了。您看,子曰……”辛鯤拿了用軟木做不筆芯的水性筆,在上面默寫起《論語》來!一面寫滿了,拉下上面那個,剛剛寫滿字的鐵板滑到了上面。如此這般,辛鯤寫滿了四個白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