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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標題都不會點進去。因為太堵心了!她覺得特別難受,可是這個該怎麼辦?
能爆出來的,都是被法律制裁過的,可是制裁有用嗎?公知們會說,這是社會的問題,媽的,古今中外,這種事層出不窮,哪個制度下,也少不了人渣,所以怎麼辦?讓良善之人只能祈禱上蒼,我不遇到罷了。
良善之輩
吳家的案子能有多難斷,當然,到了日子把吳尚書和小胡公公拉出來一塊審就是了。
郭鵬其實也是做得挺絕的,真的把兩人關進天牢,讓吳尚書自殺以證清白,吳家就能最大限度得到儲存,可是他偏不許兩人自殺了,當然,他還人防著有人殺了小胡公公。
於是,關了這麼久的兩個人一塊到堂上時,兩人都顯得十分頹廢。反正原告不像原告,被告不像被告。都被磨得沒了脾氣。
先開口的當然是原告,小胡公公說的在殿上沒什麼兩樣,不過,他就是聽母親的臨終遺言,說證據那是沒有。氣得大理寺真的直吹鬍子。轉向吳尚書,他也不用跪,尚書可是正二品,在沒定罪之前,他的品階還在的。
聽了小胡公公的證言,吳尚書沒說話,吳天一就跳了出來,你沒有,我們有,比如找出了當初的吳家的賬冊,賬冊上,吳家也真的沒什麼錢,就在地方上的一個士紳,鄉里百十畝的水田,但因為一直供著吳尚書讀書,田雖說沒賣,但家裡其實真沒有多少贏餘。說完了,還找了老家的人做證,證明當初吳尚書的大哥自己都下地幹活,家裡女眷也要織補,以貼家用。吳尚書得眼皮子多淺,為了百十畝地而殺死供自己讀書的大哥?
吳天一在前頭說得慷慨激昂,後頭一直沉默的吳尚書突然吼了一聲,“別說了!”
吳天一回頭看向父親。
吳尚書轉向了小胡公公,盯著看了很久,搖搖頭:“你一點也不像我大哥!”
“現在不管我是不是吳家後人,但我得替我娘,我哥報仇。”小胡公公在宮裡這麼多年,能混到今天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他直接就避開了吳尚書言語上陷阱,他不管是不是吳家子嗣,可是他是他孃的兒子,只要他是,那麼他就有權狀告吳尚書殺兄溺侄。
吳尚書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你娘是我趕走的,那天她跟大兄吵架自己回了孃家,因為她要分家!她覺得我手不能提籃,肩不能擔擔,讀書十多年,屢試不第,拖累了家裡,竟還給我娶妻生子,那會兒我夫人也身懷有孕,一家人,她覺得我們要拖死他們了。”
“婦人短視只為自己小家,也是情有可原。”上面一個老大人點頭,那位也是平民出生,曾經也是經歷過的。就連朱龍在下旁聽時,也在心裡暗暗地嘆息了一聲,他家也算小康,上面還有四個強壯的哥哥,供他念書,也是十分之吃力,更何況吳大人家只靠大兄一人,人口越來越多,但土地就那麼一點,婦人心有怨恨,可不就是情有可原嗎?
“那是農忙,小仁,就是你大哥在田邊玩,我們全都下地插秧了,你嬸在家做飯,農時不等人,縱是我從來沒幹過,卻也不得不跟著下地。小仁什麼時候溺進水塘的,我們真的不知道,那時都忙昏頭了,等你嬸送飯來時,找不到人,後才在田邊的水塘裡找到他。”吳尚書說得很平靜,回頭對上面的大理寺說道,“這事,當時同在地裡插秧的鄰居們都知道,大家的地在一起,找小仁人,大家都看到了,這個我撒不來謊,也不用撒這個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