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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鯤點頭,但又搖頭:“他們也不太一樣,他們會成為匠。”
“哪不同?”福姬看著辛鯤。
“你覺得我辦學之後,你和小胖,小何,還有其它孩子有什麼不同?”辛鯤看著福姬。
福姬怔了一下。
“沒有什麼不同,你們是我一樣訓練出來的,你們的課程一模一樣,然後也許因為個性上的差異,而略有不同,但是本質上,你們是一樣的人。若不是隻有你們三個肯跟我回來,我能一口氣帶回二三十個小何,那麼朝中那些大部們得嚇得發抖。小何小胖他們都對付不了,若來二三十個小何,他們只能去死了。”辛鯤苦笑了一下,看著十里亭外官道上的人流,“冶金學校也是,這些孩子們學一樣的課程,每個人的課本都是一模一樣的,同樣的先生,考試也是一樣的,他們三四年畢業之後,他們本質上就是一樣的。出挑的會非常少,他們怎麼說,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月餅。你明白嗎?”
“那您為什麼辦學?”福姬怔了下。
“而你們不同在,我教你們時,挺隨意,雖說做不到因材施教,但是你,小胖,小何因為跟我很近,你們三個保留了更多的個性。而冶金學校不可能,他們註定就是模子下的月餅,他們的功能是最大限度的保留辛家的火種。”
人心之惡
“夫人!”福姬還沒想明白,就聽到快馬聲,抬眼一看,郭鵬帶人騎馬而來,還不錯,他穿的就是曾經小王爺的服色,不然這會京城就得亂了。
辛鯤也抬頭,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怎麼出來這麼久不回去?”郭鵬是騎馬上的十里亭,跳下馬,把韁繩一扔,就過來扶起了辛鯤,順嘴問道。
“難得出來,只當曬曬太陽!”辛鯤抬頭展顏一笑。
“又胡說,家裡沒地方曬太陽嗎?這裡人來人往的,回頭真有人行刺怎麼辦?”郭鵬皺著眉頭。
“誰來行刺我啊?”辛鯤一笑,然後想想,“皇上可是聽說了什麼?”
“沒有,只不過,現在京中知道你的人不少,就怕那討人嫌的。小何呢?不是說帶他出來的嗎?”郭鵬忙搖頭,看看石桌上還擺著泥爐和茶具,“怎麼出來送個人,還帶這些東西?”
“剛有女眷,讓他先回城了。這些茶具是馬車裡的,而馬車是蔡夫人的。”辛鯤笑了,她是坐轎,一是她覺得坐轎舒服,二也是她用的是四人轎,四個轎伕都是禁軍中的高手,她坐轎比坐馬車安全,也不顯人手。坐馬車,就得帶上兩隊人,太扎眼了。
而福姬不可能跟她坐轎,於是,借了淑媛的馬車,跟在後頭。當然,上了車才知道幾代的貴族之家是怎麼練出來的。本著不用白不用的精神,她就先借用了。給郭鵬倒了一大碗茶,看他一口喝下去,她腦中突然想起了妙玉說寶玉牛飲。若是寶玉那樣的名門貴公子都被叫牛飲,那麼自己這位又算什麼。
“看什麼?”郭鵬坐下,看著辛鯤在盯著自己看,用袖子抹了一下嘴,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就算這是舊衫子,能不能也別這樣?”辛鯤的潔癖啊,眼睛裡就看著袖子上那片茶漬,這個就算不是內造的,可是也是絲綢的,茶漬也不太好洗。主要是,現在印染技術不太過關,不然也不會說衣服穿兩天就鮮亮一說了。好在郭鵬不在意這些,半舊的就半舊了。但是袖口有茶漬,也是夠讓人痛心的。
“唉,平兒!”郭鵬撐著頭看她。
“好吧,我以後不說了,我說得都煩了。”辛鯤舉手投降,她現在真的覺得自己面目可憎了。所以賈寶玉說得也沒錯,女人嫁人就成了死魚眼。因為成親了,牽掛多了,很多東西就不可能真的目下無塵,像做姑娘一樣,可以不管不顧。每一個林妹妹身後,一定有位慧紫娟。若沒有,就是有親媽!
“剛剛在說什麼?”郭鵬對辛鯤做了一個怪臉,轉向了福姬,剛剛遠遠的,就看他們主僕在說話,辛鯤的顯得很嚴肅的樣子。
“夫人在勸奴婢嫁人,說嫁了比不嫁更自由。”福姬忙說道。說月餅模子的事,她不想說給郭鵬聽,便以風花雪月來代替。
“這是實話,成親前,想去外頭聽個說書,看個大戲都是不成的。”郭鵬點頭,“選好人沒?”
“我還以為皇上又要提李家了?”辛鯤笑了,等了一下,竟然等來的是郭鵬問他們找到人選沒。
“那倒不用。李老爵爺那天見了,說你們正式的拒絕了。我想也是,李豪的歲數大了些,性子卻依然跳脫,想來福姬是看不上的。”郭鵬忙說道,原本他之前只是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