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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您回去跟岳父說,‘做多錯多’!安靜的等待。”蔡關站起身來,一臉的凝重。
柳夫人點了頭,拉著梅娘叫人套車,就好像他們剛剛只不過到女兒家來串了一趟門子。
淑媛伏在蔡關的懷裡大哭了起來,卻也明白,蔡關並不是無情,而是,他們只有回去了,才能讓皇家有網開一面的可能性。若是真的等抄家的來了,人跑了,東西沒了,還弄一個假的和離書,到時,不但柳家在承受皇家的怒火,包括順天府和那位師爺,全都不得好死。現在,真的只能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了。蔡關賭的是,辛鯤和郭鵬都不是那種心狠的人!
郭鵬黑著臉回的宮,洗了一個臉。坐在了炕上,咕咕的就拿著大茶壺往喉嚨裡灌水。
邊上的太監和宮女們覺得辣眼睛,但是不敢吭聲,只能低下頭。而辛鯤則在郭鵬的邊上給他擦著嘴。
“這麼喝水是減肥,聽說有灌腸的作用。不過容易水中毒!”辛鯤故意胡說八道著。
“沒聽說過什麼水中毒?”郭鵬白了她一眼,對著外頭吼道,“高家人抓到沒?”
高太妃其實是昨天晚上就吊死了,今天一早發現的,然後傳到宮中,郭鵬第一件事就是把高家團團圍住,高家的男丁,全部打入天牢。女眷關在後院的一個空院落裡。下人男女分開囚禁。
等著守離宮的人調查清楚了,再回報就是剛剛的事了,這才讓人敲了鍾,然後郭鵬出宮探視。走完這個流程了,自是要問問高家的罪了。
“皇上,高家十六歲男丁四人已經關入了大理寺,由大理寺審理。我們在離宮拿的人與證據也送到了高家。不過……”老魏遲疑了一下,不禁看向了辛鯤一眼。
“我讓他帶了兩封信去把之前的信換回來了。”辛鯤把所謂的高貴妃絕筆拿出來,放到了郭鵬的面前。
“換了筆跡不同怎麼辦?”這信郭鵬是見過的,自不用再看了。
“你認識高貴妃的筆跡?”辛鯤反問一下。
郭鵬搖了一下頭,他一個小叔子,怎麼可能見過堂兄小老婆的筆跡。
辛鯤又拿出幾本書來,自己簽上高貴妃的私印,隨手遞給了老魏。順便又在一幅有少帝批註的名畫上,在少帝批註後面和了一首詩。而這幅畫在起居錄中,有記錄,是少帝賞給高貴妃的。
“你的書?她的畫!”郭鵬是認識辛鯤最近看的幾本書,書上是有辛鯤的批註的。他也不傻,用這些書畫來證明,辛鯤寫的信才是高貴妃的親筆。
“高貴妃當初進宮是以才女而提為貴妃的,先帝的御旨說得很清楚,高氏敏而好學,好讀不倦,所以宮中有她讀過的書,有什麼希奇。”辛鯤微笑了一下。
“你想……”
“高貴妃的確是想自殺的,只不過,她是想自殺,但是沒膽。寫了絕命書,卻沒有真的行動,裡面全是對父母的怨恨。但就是這樣,生父母還是把她吊於樑上,是不是更加可悲可嘆。”辛鯤微笑了一下。
她不能說,她不想讓那個說郭鵬侵犯於她的遺書出現在大堂之上!因為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種遺書真的留存,真是假的都會成真的。
“但是這樣的遺書好嗎?”郭鵬寧可放一個假遺書上去,也不願放一個辛鯤偽造的假遺書進去。
“皇上,我剛說了,我用了兩封信來換了一封信。”辛鯤無語了。
大理寺的苦惱
大理寺邱枚表示很糾結,貴太妃薨了,這不該是皇家的事嗎?為什麼變成自己的事了?還是謀殺,送來了兩封搜出的信,一封是放在桌上的,說‘自己被新皇囚禁於園中,萬念俱灰,只想追隨先皇而去。’可是另一封就很有意思了,十分娟秀的字跡,但看得出寫得很快,中間還有幾個墨團,但意思流暢,‘自己一生被父母所左右,求而不得,活著與死去沒什麼分別……’
邱枚真心的覺得若不是字跡不同,他還真的覺得兩封信的內容有什麼區別。但有意思也在這兒,太妃薨了之後,皇上有派人查驗,然後才叫的大理寺,大理寺接觸到的,都是在皇上禁軍進入幾個時辰之後,讓他怎麼相信,現在找出來的所謂證據?
說實話,這會說什麼,他其實都是不怎麼信的。或者說,他也都信。因為若說皇上這是賊喊捉賊也是有可能的。
畢竟皇上才回來多久,看京中發生了多少事?皇上想剷除仁親王餘孽,又不想打出仁親王反叛之事,那麼,以貴太妃之死為突破口,是很好的理由。當然,這樣的話,他也會覺得皇上有點傻,做得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