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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辛鯤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不過他沒坐時,辛鯤就跟他打了招呼,他也沒興趣看熱鬧,準備找自己的房間,是辛鯤拉他過來的。下意識的,他就覺得他和辛鯤就是一起進的。
“是啊,這位兄弟,你是不是看錯了,軍爺都是讓我們自己脫開,他們是不會動手的。”大家一想也是,有些都不是第一次來參加考試的,這回搜身也不用錢,只要大家把衣服敞開,證明衣服裡沒有夾帶就好。除非看到不對的,才會近了看一眼,那些軍士們儘量不會對他們動手。所以想想忙說道。
“就是他辛鯤,他沒有被搜身,衣服都沒解開過,有本事,現在解開衣裳讓大家看看。”那個臉赤紅,無意的向某一方向掃了一下,然後咬牙說道。
“把他抓進指揮使衙門,意圖攪亂考場次序。”郭鵬冷笑了一下。
“憑什麼?”那人想不通發什麼了什麼事,為什麼自己舉報,還要被抓。
“你們誰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一塊考了這麼多天的!”郭鵬只在辛鯤的面前顯得笨,他在外面可一點也不笨。指著那個說話的人,看著滿場的學子。
大家怔了一下,只有兩三人舉手,因為他們是同縣的,其它人只能看著。
“那這位呢?你們既然是同縣,他認識這位學子,你們也認識嗎?”郭鵬對那幾位指向了辛鯤。
屋漏偏逢連夜雨(578加)
“因為同為各縣案首,在下在府臺大人那兒見過一次辛同學,不過沒說過話。”那幾個人中,自己上前一步,看清楚了一點,然後對辛鯤和姚錄拱了一下手。
“這兒有幾個注意了自己前後左右是誰?”郭鵬假笑了一下,對著圍觀的人一攤手,“順便還知道對方名字的?”
大家都遲疑了一下,好像大家都沒有注意過自己前後左右的人,想了一下,都退了一步。
“看到沒,這麼多學子,天這麼黑,不走近了,都不知道誰是誰。你隔了這麼遠,還知道他的名字,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郭鵬瞪著舉報的人,“你知道他的名字,非說他沒搜身進場,有證人都不成,非要他當眾出醜?你們說,他是不是居心不良,本官要稟明聖上,如此小人,當剝奪其考試資格,永不錄用。”
“時間要到了,各位學子進棚考試吧。”外簾官也覺得郭鵬做的也沒什麼錯,人家有證人,而告狀的這位明顯是有私怨的,因為私怨而亂舉,特別是府試之時,破壞了考場紀律,原當嚴懲的。
“是他,是他讓我舉報的,他說他會給我五十兩銀子。”那人猛的拉出一個人,雙目充血,對那人一臉的憤恨。
大家一塊看到了那人,辛鯤挑了一下眉頭,沒說話。而姚錄皺緊了眉頭,“這位蔡兄,大家同場考試,井水不犯河水,何苦這般下作。”
“姚兄這話就不妥了,剛剛這位學子構陷辛兄,現在又構陷於我,我也很訝異啊!”蔡文一臉的無辜。
“時間都到了,為什麼還不進去?”內簾官帶著人出來,一臉焦慮。
“兩人相互攀扯,下官也很為難。”外簾官表示自己也很無奈。主要是,他很明白,蔡文是蔡相之孫,若是現在和那個窮學生一塊被帶走,自己的官也做到頭了,但看郭鵬一臉裝不認識的,也就只能由他出來解釋。
“都抓走,其它人去考試。”內簾官根本沒有著意看被抓的是誰,直接不耐煩的擺擺手。他能說皇上和兩位相爺都來了嗎?時間不能耽誤。
蔡文倒是想說,不過郭鵬的人把兩人一塊捂了嘴,拖了下去。
郭鵬當沒看見,“快進去吧!遲了大家一塊都考不上。”
大家一塊散了,對他們來說,考試是最重要的。
姚錄和辛鯤一塊進去,不過辛鯤看到郭鵬,對姚錄說了一聲,“我去謝謝那位官爺。”
“應該的。”姚錄也覺得多虧了郭鵬臨危不亂。
“你有時還是挺聰明的。”辛鯤看沒人了,小聲說道,“正好,回頭我讓他在水裡少淹一刻鐘好了。”
“不是該多淹兩刻鐘,新仇加舊恨。”郭鵬抿著嘴笑了。辛鯤還記得蔡文淹自己的事。
辛鯤搖頭,“一碼歸一碼,他淹你,所以我淹他。現在他害我,當然我得用自己的方式來報回來。”
“快點去考試,別讓人看到了。”郭鵬忙笑了。
辛鯤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考試,拍了郭鵬一下,自己去考試了,她進棚時,她就已經把老大夫的藥吃了。但沒想到,進場會引來蔡文。
現在她有點同情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