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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天府看到姚錄出去時,還按了一下眼睛。再看看朱龍,已經穿上了辛鯤剛剛脫的皮圍裙,圍著老爺子,不過看他的手也知道,他幫不上什麼忙。
“你不回老家?”老爺子瞅了他一眼,把剛剛他要打的菜刀拿出來,已經燒得橙紅,有些半透明的顏色。
“明兒要去拜座師,拜完了,再回去。”朱龍呵呵的傻笑著,“爺爺,要不,您也教教我,辛賢弟說,打鐵能強身健體。”
“我們傳兒不傳女。”老爺子瞅都不瞅他,自己倫著錘子敲打起那菜刀來。順天府遠遠的看著,也能看到明明剛剛瘦弱的老頭子,此時卻暴發著巨大的能量。
“爺爺!”朱龍臉紅了,從邊上順手拿了一把扇子,給爐子扇起風來。
“朱大人,別扇,影響火候。”李叔奔了過來,他們的爐子是辛鯤改過的,真的拿個破扇子亂扇,會把火力吹散,溫度反而會降低,現在他真的覺得辛鯤說得對了,這朱大人就是個蠢貨,可惜了他們家辛瑤的,明明那麼聰明又漂亮。
“哦哦,對不住,爺爺!”朱龍忙小心的放回了扇子,自己站在了一邊。這會子,真有點手足無措了。
順天府眯起眼,再深深的看了一眼辛家的各人。
拜年了
進宮見皇上沒什麼好玩的,反正前三名都是天子門生,他們騎馬到指定的地點,然後一塊走過京城的主幹道,接受眾人的喝彩,一塊進宮,跟著少帝磕頭,當然,兩邊自是要站著文武百官,然後聽聽少帝的教誨,再一塊去瓊林宴,表示皇家的榮寵。基本上,沒什麼新意。但對京城的百姓們來說,這種熱鬧三年才一次,必是要出來看看的。
當然,今年是與往年不同,主要是之前的狀元郎們都是騎白馬的,要知道白馬非馬,暗合著白馬為龍,而科舉正是鯉魚躍龍門之榮耀。但這回,馬上穿著官服,戴著紅花的竟然只有兩位,京城的百姓也是見過世面的,一看就知道,那倆是第二和第三。再細看,這倆騎馬的前頭還有個滑桿。
眾人看不見其實也是可以理解,兩邊觀禮的人,都裡三層,外三層了。站後頭的,能看到騎馬上的兩位就不錯了,誰還能看到坐軟轎的辛鯤。
“唉,真是可惜了。”一位看著有點身份老頭嘆息了一聲。
不過沒人搭理他,擠前頭的還要評價一下,“看到沒,那被抬著的就是連中六元的辛相公,說了,天上文曲星下凡。知道嗎?他出身匠戶,之前就是個打鐵的。”
“一個打鐵的身子這麼弱?”還有一個真不知道的。
“所以才說可惜嘛!”那老頭忙湊上來。
“什麼可惜啊,長春觀的老神仙說了,辛狀元是天上的文曲星君下凡,命數貴不可言,只不過若是過三年再考,才是瓜熟蒂落。辛狀元沒有順應天意,強行逆天,自是要折損壽數的。”那人好像是知之甚深一般。
“什麼啊,他是被人下毒。”那老頭都聽不下去了。
“啊,下毒。為啥!”這邊的忙問道。
“天妒英才……”
“看到沒,就跟老神仙說的一樣,老天要怎麼罰辛狀元?當然要借凡人手了。他是文曲星君,若老天庇佑,誰又能傷得了他?”
“言之有理。”那聽眾深深的點了一下頭,再一抬頭,遊行的隊伍走遠了。
辛鯤才懶得看兩邊的人,他坐上轎子時,還跟小寶聊著天,不過三方匯合後,為她能不能坐轎子游行的事,大家還商議了一下。
榜眼和探花郎還真不敢把辛鯤怎麼著,若是一般的狀元,他們倆還能不平一下,說是時運不濟,可是他們碰上了一個連中六元的,還只有十六歲,他們再不平,也只能忍著。因為一個人再怎麼能作弊,也做不了六回。就算他是皇親國戚也不可能。所以,他們覺得他們真的是時運不濟了,為什麼要跟這位同年,以後知道他們是哪屆的,人家開口的第一句話,一定是,‘就是連中六元辛狀元那屆嗎?’現在,他們很清楚,走到大街上,誰能記得榜眼探花是誰啊?所以,辛鯤要坐轎子,這有問題嗎?當然沒有,您高興,躺著進都行。
辛鯤也不在意會不會得罪這些同僚,她在現代時,也沒怕過,現在更不會怕了。沒有小寶,她自是閉目養神,根本就沒想過睜眼看看兩邊的人。
郭鵬騎著馬跟在後頭,因為小寶愛看熱鬧,當然,小寶不喜歡遠離人群,於是跟著走了幾步,他就不幹了,於是郭鵬也就算了,跳下馬,頂著小寶,走進了人群,反正人多的地方一定有小販,於是,小寶和郭鵬很快一人一個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