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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夕霧眼疾手快的拿了一朵向日葵擋在兩人的臉中間,嘀咕道:“要收費的。”簡星來“嘖”了一聲,但還是什麼也沒說,只是仰起頭,隔著向日葵的花心親吻在了葉夕霧的唇上。 如若說,章未年以前覺得自己老闆和葉老闆是無意識地在撒狗糧,那麼現在,他就是個純粹的狗糧養的。按道理葉夕霧一個負責民宿設計的,整天不去工地,被簡星來像拴在褲腰帶上似的走哪兒拖哪兒實在是不像話,但全酒店還真沒人敢吱聲,簡星來暴君這麼多年,只有在錢的問題上,老不死們才會大著膽子出來噁心他,至於別的“紅顏禍水”“從此君王不早朝”的事兒基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葉夕霧待在簡星來的辦公室也沒事幹,他圖紙都給了何師傅,對方有什麼問題都會未年看他的眼神跟看“老闆娘”一樣。“這些花可是要錢的。”葉夕霧為了避免誤會,特意解釋道,“一日一結的花款,我也沒少收。”章未年幽幽道:“那你們也是夫妻店了,自己人賺自己人,不叫賺。”“……”葉夕霧還挺佩服章未年這些花裡胡哨的詞,也是怪會哄人的。自從那一晚後,簡星來如今視線內必須得有葉夕霧待著,人不見了或者去工地上了,也得影片聯絡著,陳萊顯然對兩人發展成現在這種情況的關係表示非常震驚,沒少旁敲側擊過。“你們這到底是正式交往了還是沒交往。”陳萊邊整理著玫瑰邊問。葉夕霧倒是挺看得開:“兩個男人有什麼正式不正式的,反正在一塊兒就行了。”因為之前簡星來問了,葉夕霧這次專門回工作室去拿花種和培育土。陳萊見他像個熱戀少年,忍不住潑冷水:“就是因為是兩男人,結婚證都沒有的事兒,你別吃虧後沒個保證。”“我一個大男人能吃什麼虧?”葉夕霧笑起來,他是真的心情不錯,土和花種都精挑細選了許久,“他肯跟我好我就是賺了,怎麼可能吃虧。”陳萊心情複雜,嘆了幾聲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她眼尖地看到葉夕霧拿的花種,心裡驀地一軟,輕聲道:“這麼多年,就沒見你種過這花。”葉夕霧的目光溫柔,他小心翼翼地把花種收起來,淡淡道:“這花就是種給他一個人的,以前他不要,花就死了,他要,花才能開。”新花對培育環境要求並不是太高,葉夕霧在花房裡闢出了一小塊地,將泥土和種子好好埋起來,他正彎腰撅著土,褲子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下。簡星來一般這種時候都在別墅的三樓,不是游泳就是搞他那些觀星的裝置,所以葉夕霧接到男人電話時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喂?”葉夕霧回頭望向別墅。簡星來的聲音平靜:“你褲子太低了。”葉夕霧:“??”簡星來:“內褲我都看見了。”葉夕霧從花房裡走出來,一臉的哭笑不得:“你在哪兒看見的,眼神這麼好?”簡星來簡短道:“抬頭。”葉夕霧揚起頭,只見三樓不知什麼時候開啟的天窗,簡星來站在泳池邊上,從他那架雙筒望遠鏡後面探出了腦袋。葉夕霧:“……”簡星來的聲音從手機裡清晰地傳了出來,他冷冷道:“給我把褲子穿好。”對於用高倍望遠鏡看內褲這件事簡星來顯然做的毫不愧疚感,葉夕霧也不知道他多久養成的習慣了,要是從自己剛搬進來就開始這樣,那之前他也沒少有“褲子差點掉下來”的時候……簡星來那時候不說,難道就這麼看半天?這話葉夕霧當然沒好意思問,他自從和簡星來同房後除了老被對方半夜跟著上廁所外,沒什麼特別不能適應的。簡星來顯然特別喜歡“撫摸”這個動作。葉夕霧被纏著手腳時並不覺得麻煩,但對方特別喜歡撫摸這一點卻讓人頭疼,自己的後背,腰際,臀部,前胸,脖子,甚至是臉頰,簡星來每晚像進行一場儀式,葉夕霧身上的每一個關節,每一個細小的毛髮,都得承受來自簡星來指尖的溫度。畢竟是一位成年的健康的男性,任誰被這麼刺激著都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往往這時候葉夕霧就會非常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