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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房子還給咱們的時候有土地證嗎?”“對了,想起來了。”夏民主開啟放公文的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個檔案袋,“都在這裡。”立夏接過來,“我的?”“是的,都是你的資料。”夏民主道,“把這個給小寒,讓她放心,再勸勸她別生氣了,回頭我找你媽要兩百塊錢,你再帶小寒多買幾條床單。”立夏:“真不用了,爸,我和小寒身上還有將近五百塊呢。”夏明仁給立夏六百,一輛腳踏車就去掉一百二。夏民主不禁問,“怎麼還剩這麼多?”“小寒的奶奶確實給了她一百塊錢。”立夏道,“我倆結婚當天宴席上用的魚是她爹買的,豬是她家養的,菜是自留地裡種的,所以……”剩下的立夏不說,夏父也猜出來了,“錢留著你們平時買米買面,我和小寒沒工作,就不給家裡生活費了。”說完拿著檔案袋出去。蔡紅英抬起頭,正好看到立夏從廚房門口過去,踢踢和囡囡玩的夏明義,“爸給立夏錢了。”“你看見了?”夏明義問。蔡紅英點頭,就把她看到的說出來。夏明義白她一眼,一副你是不是傻的模樣,“爸真有錢剛才就不會只給立夏二十。應該是立夏的檔案。”“檔案?”蔡紅英不懂,就轉移話題,“你說媽想什麼呢?”夏明義:“管她想什麼,反正等她回來,老兩口不打一架,也得吵一架。”“你二哥和你二嫂一直這麼說話不避人?”小寒見立夏回來,打算關門拆檔案,手碰到門,聽到蔡紅英的話,“還是他倆忘了隔壁有人。”立夏:“他倆一直這樣,因為二嫂碎嘴,媽沒少數落她。”小寒笑笑,忍住問他怎麼知道的衝動,指著檔案,“給我看看。”立夏拿出土地證,看到上面確實是他的名字,抬手丟給小寒,“這下放心了吧。”“不放心。”小寒道。立夏:“還不放心?”小寒點頭,“怕你媽收拾我。”指著線毯,“這事畢竟因我而起。”“她不敢。”立夏拿著髒衣服往外走,小聲說,“相信我,真的。”小寒別有深意地問:“你昨天才回來,咋這麼肯定?”立夏:“你以後就知道了。”把衣服放盆裡,“是先泡一會兒,還是現在就洗?”“先泡泡洗的乾淨。”蔡紅英從廚房裡出來,“鋼筋鍋裡有熱水,你們倒了泡衣服。”小寒:“二嫂不用?”“咱家鍋大,熱水多。”蔡紅英道,“你們現在不用,也是倒了刷碗,不然等到晚上,鍋裡的水就開了。”小寒:“我們用了,回頭用啥刷碗?”“咱們吃飯的時候把鋼筋鍋放爐子上,等咱們吃好飯,鍋裡的水就熱了。”蔡紅英道。小寒懂了,對蔡紅英道一聲謝就和立夏一起洗衣服。而倆人還沒洗好,蔡紅英就把飯做好了。冬天農村沒什麼菜,城裡也一樣。蔡紅英炒的蘿蔔絲,煮的粥,熱幾個年前蒸的饅頭,一家人吃好,小寒和蔡紅英兩人把廚房收拾乾淨,立夏把衣服擰乾水晾繩上,倆人才出去買床單。小寒上輩子把演戲當成職業,也享受鮮花和掌聲,今生也就沒想過轉行。小寒一開始打算去東北那邊城裡闖蕩,是因為東北有個電影製片廠,名氣不亞於首都這邊。後來選擇嫁給立夏,自然是重回母校讀書,但她忘了此時只有一部分高校恢復招生。關於這點,立夏填報志願時提到過,小寒那時就在想,到了首都就去她母校華國戲劇學院看看。立夏騎著夏明義的腳踏車載著小寒直奔百貨商店,買兩條顏色素淨的床單和一個白色被裡,給夏明義的女兒買了一包糖果,小寒才對立夏說,“時間還早,我們玩會兒再回去?”“想去哪兒?”立夏沒意見。小寒上輩子是帝都人,但一九七八年這會兒她還沒出生。她上輩子的家在工體那邊,上中學以前只往城裡來過兩次,一次看升旗,一次去故宮。等她上中學,城裡面已高樓林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到處是四合院,以至於小寒連她現在的家在哪兒都不知道,就問立夏,“咱家附近有啥玩的?”“南邊是北海公園,北面是什剎海公園,但這個天不適合去啊。”立夏道。小寒擱心裡算一下,又驚又喜,他們家在一環內?為了確定這點,就問,“離故宮遠嗎?”“直線距離大概有三里,真正走下來得五里路。”立夏道,“你想去故宮?”小寒不答反問,“故宮大嗎?”“很大。”立夏道。小寒想一下:“那咱們過幾天再去,上午去,在裡面好好逛逛。現在你帶我往東邊去,從北面繞回來,我看看附近都有什麼,省得以後出來不知道東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