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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一手拉燈,一手把人圈在懷裡。翌日早上,小寒感覺肚子有點不大舒服,以為昨晚受涼鬧肚子。蔡紅英去上班的時候提醒夏明義帶上紙,忽然間明白她哪裡不舒服了。到了下午,果然不出小寒所料,親戚造訪。晚上,立夏和小寒一起洗腳時,立夏拿腳趾頭戳戳小寒的腳背,“我覺得理論知識紮實了。”“噗!”小寒笑噴。立夏愣住了,“你……笑啥?”“哈哈……哈哈哈哈……”小寒登時笑得直不起腰,“沒,沒啥,就是想笑……哈哈……哈哈……”立夏朝她身上擰一下。小寒倒抽一口氣,笑聲戛然而止。立夏板起臉,“韓小寒,別太過分。”“是,是有點過分。”小寒說著,又想笑,一看立夏的臉黑的堪比地鍋灰,瞬間不敢笑了,“你知道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非常不舒服吧?”立夏下意識點頭:“知道。跟你——韓小寒,你逗我呢?”“真的,真的。”小寒舉起手,“我對天發誓,今天下午到的。”立夏張了張嘴,咬咬牙,“你簡直——”“簡直是你命定的老婆,是嗎?”小寒故意問。立夏揚起巴掌,“真想一下拍死你。”“你不捨得。”小寒擦擦腳就把擦腳布遞給他,“今天我倒洗腳水。”每天都是立夏倒洗腳水,見小寒這番作態,心中再也沒有一絲懷疑。如果不是太趕巧,小寒覺得不好意思,不可能這麼乖。立夏奪過擦腳布,又瞪她一眼,翻身躺床上。小寒見他這般孩子氣,又想笑,可她不敢,怕把立夏氣得去跟他爸擠一張床,“等那個過去,全依你,可好?”“又不嫌我經驗不足了?”立夏問。小寒:“熟能生巧。更何況你這麼聰明,我相信會一次比一次好。”話音落下,立夏轉過身,“咋了?“沒騙我?”立夏問。小寒朝他腰間擰一下,“差不多得了啊。”說著,彎腰端起盆。“別急。”立夏抓住她,“什麼叫差不多?說清楚。”小寒瞥他一眼,“高興的想笑又拼命忍住,夏立夏,你三歲嗎?”立夏僵住了。小寒趁機出去把水倒掉,回來關上門就看到他坐著,“又咋了?”“你咋看出來的?”立夏道,“我明明沒笑。還有上次大哥都沒敲門,你就知道是他,你又是咋聽出來的?”小寒:“首先你的眼睛笑了。其次,二哥比大哥走路快。”“也有可能是二嫂和大嫂。”立夏道。小寒:“那時候大嫂已躺床上,二嫂應該在給囡囡洗臉洗腳,爸是個講究人,見門關上,會在院裡先喊你,確定咱倆還沒睡覺才過來。”“所以你也是猜的?”“我猜對了,不是嗎?”立夏沒話了。小寒推推他,“今天睡裡面,我晚上可能得起一次。”“不會滾下去吧?”立夏擔心道。小寒:“我睡覺不打滾。”“你都睡著了,知道自己打不打滾?”立夏不放心,往裡移一點,“再往我這邊來來。”小寒想說不用,一看立夏真擔心她,笑著滾到他懷裡。上輩子二十來歲的時候,小寒也想過要嫁個疼她愛她的男人,而在圈子裡混得越久,見得越多,小寒越發覺得二十來歲的自己傻的沒眼看。也是因為這點,在立夏第一次找上她時,她全無興趣。現在?小寒只想說真香。“不睡覺看我幹啥?”燈滅了,立夏也能感覺到小寒在打量他。小寒笑著說:“發現你特好。”“良心發現了?”立夏道。小寒朝他腰上擰一下,“說啥呢。”“我,我說,我會一直對你這麼好。”立夏掰開她的手,“年齡不大,耳朵不好使,以後老了可咋整啊。”小寒:“你說咋整?”“我,我……”立夏想說,我哪知道,“我當你的耳朵,還能咋整。”小寒心中一顫,“我眼花了呢?”“我當你的眼睛,在咱倆手上系根繩子,走到哪兒牽到哪兒。”立夏道。小寒打心底笑了,“你遛狗呢。”“真傻,拿自己跟狗比。”立夏說著,攥住她的手,“不準再掐了。我們明天打掃衛生,回頭我一彎腰露出倆手指印,丟人的可是你。”小寒收回手,“我就和你同學說,是別的女人擰的。”“可惜沒人信。”立夏道,“除非你把臉劃爛。”原主長得好,卻沒有年輕人的活力,整個人死氣沉沉的。小寒成了原主,對生活充滿希望,人也變得特有精神。來到首都以後,吃得好了,小寒的氣色也比之前更好,不誇張的說,現在的她到帝都大學妥妥的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