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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庭點點頭,彎腰在他額頭上親了親,向陽抱怨他臉上都是藥味,卻沒有抗拒他的吻。他們在黎庭這兒避了兩天。向陽苦中作樂,把這稱為離家出走,他的青春期很短也過得很快,轉眼都快成年了,總得在成年前做點叛逆反抗的事。向乾發火歸發火,上班照舊得去上班,結果主管找他談了一次話,明裡暗裡暗示他得罪了什麼人,飯碗恐怕保不住,先暫時休息回家去。黎庭給他打電話,心想見不到人隔著電波,可能談話能稍微平靜一些,被向乾破口大罵了連續三分鐘,初次談話破裂。沒過多久,班主任也聯絡了向陽,說是向乾聯絡了學校要求退學。向陽目前還是未成年人,監護權在向乾手中,他也不好辦,只能夠推脫說現在學校正在假期,行政人員不足,不處理此類事務。向陽膽戰心驚,過了一日,向乾更是翻箱倒櫃把檔案一股腦全找出來了,鬧到學校去。學校裡還有高三補習的學生,行政辦公人員倒也還充足。他藉著酒勁大吵大鬧,非要當場讓學校辦了這手續,把交的學費吐出來。老師解釋這需要學生本人同意才能辦理,他就大嚷著說:“我是他老子,我說了還不能算?!”向陽氣喘吁吁趕到時,向乾一見他,眼裡就冒黑氣,氣勢洶洶,大冬天的袖子擼得老高,似乎隨時準備打人。“你給老子滾回來!”他粗聲粗氣地罵,“二皮臉狗東西,小小年紀不學好,盡顧著吃裡扒外和男人玩屁股!”往後又是一串不堪入耳的髒話。向陽被他當著這麼多老師的面羞辱也不好受,老師在那兒勸導學生家長冷靜些,又向他暗示跟爸爸認個錯,但向陽咬著牙,認錯的話根本說不出口。他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現在已經顯而易見撕破了偽裝,那他再向向乾低頭也沒有意義,只會讓向乾得寸進尺。辦公處鬧成一團,坐檯的老師頭疼地揉著眉心。他們最怕的就是這種胡攪蠻纏的家長,不聽話不講理,非要鬧騰。最後看沒能拿出個結果來,向乾砸了一個花瓶,又冷笑起來,把帶來的紙質材料統統搶回手中,“嘶嘶”幾聲,不待向陽阻止,就把那些檔案撕成了碎紙片。他粗魯地吼:“另外那個小子呢?!把他家長給我叫出來,媽的我還就不信邪了……”向陽焦慮地握著口袋裡的手機。向乾話音未落,一個人敲了敲門,又徑自推門進來。黎知信步而入,黎庭走在他身後,和向陽互換眼神。黎知掃視一圈,露出一個笑容:“我來處理我弟弟的事情。向先生有話想和我說?” 黎知長了黎庭幾歲,氣質卻完全不同,天生就是上位者,叫人自動在他面前低上一等。他笑容一斂,直直看向向乾,向乾在這一眼下竟然就停了聲音。“你好,我們去外面說可以嗎?”黎知問。向乾這才發覺,自己竟然在小孩子的面前落下風了,不由得哼了一聲,大跨步向外走。路過向陽時,他還狠狠撞了一下。黎庭問:“沒事吧?”向陽搖搖頭,蹲下來,把自己被撕的檔案一片片撿起來,低聲對老師說:“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值班老師都擺擺手說沒事。向陽捧著碎片放在桌上,肩膀鬆鬆垂著,忽然帶著點兒哽咽地問:“拼起來,還可以嗎?”檔案學校都有備份,補辦就可以。老師對他解釋了一遍,他連連點頭,黎庭支撐般地握住他的手,老師忍不住也多看了兩眼。黎知和向乾的對話持續了大概十來分鐘,向陽如坐針氈,時不時還能聽到向乾驟然抬高的吼聲。黎庭安慰他:“沒事的。”聽不到黎知的聲音就代表著黎知沒有急眼,還在掌握之中。向陽笑不出來,沒法活躍氣氛,只能苦著臉點頭。有一個老師過來跟他談話,他也心不在焉,手指一會兒捏緊,一會兒又放鬆。最後門再次被推開,黎知對黎庭說:“過來。”他和向乾擦身走過,中年男人怨憤地瞪他一眼,他逼著自己不看回去。“怎樣了?”黎知扣上門,對他道:“算是解決了。”向乾脾氣意外的硬,最開始死都不鬆口,後來或許是看他態度好,給出的條件又算還行,才勉勉強強願意談話。“他本來要你們分手,不過我說這我也沒辦法。”黎知喝口水,嘖了一聲,“轉學讓你們分開倒是可以。”黎庭:“轉學?”黎知半笑著看他一眼:“轉學的不是你。”黎庭眉頭皺了起來。黎知又道:“沒有直接讓他輟學就很不錯了。”是他有求於人,自然也沒有理由挑三揀四,但遭殃的是向陽,他難免還是心疼。黎庭拳頭握了起來,黎知不緊不慢接著說:“我和一中老師還有聯絡,可以想辦法把他塞進去。一中讓你去上未免太浪費了,不如讓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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