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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照片仍然攤著,一張一張,他與奚田在一起時的表情,是他自己曾經從未見過的。笑,調侃,關心。他的眼底會有慾望,隱藏在固化了的嚴肅表象之下,不讓別的人瞧見,自己看照片時卻看得分明。並不一定是對奚田的愛有多深,也不像那些動人情話裡說的可以為對方毀天滅地扭轉乾坤,前世今生、永世永生只此一人。但只有奚田能讓他如此衝動,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任性。他活了近三十年,總被這樣那樣的各種事情綁著,瞻前顧後,思慮良多。但唯獨這次,他想不顧後果,想把人留在自己身邊。他很喜歡奚田,見到對方就覺得輕鬆愉快,彷彿乾枯又堅硬的心底土壤也被滲透進了溪水,軟化溼潤,足以種下種子開出甜蜜的花來。鍾易在國外避了兩個多月風頭,終於被堂哥勒令回國。他慫兮兮地在心裡辛苦掙扎了三天,終於開始慢吞吞收拾行李。都這麼久了,也沒聽說辛慶有什麼追究的打算,多大點事啊,應該不至於跟自己計較了吧!他一反以往的張揚高調,悄摸摸地回了國,也沒告訴那群酒肉朋友。下飛機後他拖著箱子四處看,總算看見堂哥那高大偉岸的身影,屁顛屁顛跑過去。堂哥身邊還站著個瘦小的漂亮女孩,肚子鼓成一個圓,遠遠地對他招手。他有點近視,走近了才發現是穿女裝的奚田。見慣了那群說話基本聽不懂的鬼佬,再見到小小隻可可愛愛的奚田,還穿了自己從未見過的好看女裝,鍾易心裡那叫一個感動。他抓著箱子飛速衝過來,離不到兩步時張開雙手一個熊抱飛撲,大叫:&ldo;田田寶貝我想死你了!一一&rdo;鍾灝冷著臉把奚田拉到自己身後,讓他撲了個空:&ldo;站好,沒個人樣。他經得起你這麼一撲嗎?&rdo;鍾易險些摔個狗啃泥,好不容易才站穩,委屈巴巴轉過來,結果鍾灝眼裡還不僅是責備,更多的是陰森的警告。他從小到大可太熟悉這種感覺了,渾身打個寒戰。奚田一無所知,笑嘻嘻從鍾灝身後探出頭來,對他扮鬼臉:&ldo;活該。&rdo;鍾易回來後總覺得堂哥和奚田之間有什麼不對,去拜訪了叔叔,這才知道不對在哪。他風風火火衝到鍾灝家裡,看一眼奚田在廚房哼著小調弄餅乾,又風風火火衝上樓進了他哥書房,猛地甩上門,氣都還沒喘勻就問:&ldo;哥你的良心不會痛嗎!!!&rdo;鍾灝:&ldo;說人話。&rdo;&ldo;你你你你跟奚田,你怎麼能那樣對他!&rdo;鍾易聲音特別大。&ldo;我怎麼對他了?&rdo;&ldo;他,他只是和多年前的那個誰……岑哥?他只是和岑哥長得像吧!&rdo;鍾灝淡然道:&ldo;也就一般像。&rdo;&ldo;你明明對岑哥一直念念不忘!&rdo;&ldo;我早就不想他了。&rdo;&ldo;你就騙人吧哥,我我我,我還不瞭解你!&rdo;鍾易十分激動,拿出了這輩子在他哥面前的最大膽量拍了兩下桌子,還去抓那個熟悉的擺在桌上的相框,&ldo;你明明唸了人家七八年到現在,當做心頭一抹永恆的白月光暱!你看,連照片都還一一&rdo;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鍾灝唯獨面對這個草包傻子堂弟,永遠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兩手交扣,冷冰冰地看他:&ldo;憑你那個容量二百五還裝了一堆不知道什麼廢料的腦子,本來就不能瞭解我。&rdo;鍾易瞠目結舌,半天說不出話,最後兩腿一軟扒住桌角才沒跪下來,哭兮兮地探出半張臉:&ldo;哥對不起,哥我錯了,哥我剛什麼也沒說過……&rdo;相框還是熟悉的相框,照片內的人卻已換了。鍾灝兩手虛虛抱著奚田。奚田看貓,笑得兩眼都眯起來,他則溫柔地看著懷中的人。這天晚上鍾易可憐兮兮地留在了這裡吃飯。晚飯是奚田和阿姨一起煮的,嘖香撲鼻,肉味令人食指大動。只可惜他一抬頭看見他哥的臉,食慾馬上嚇得降了一半。奚田坐在他旁邊,和他相當熟稔,嘴巴不停動著誇獎自己這兩天學做這道紅燒獅子頭到底做得有多好,那道蛋蝦酥也試驗過好幾次了吃起來肯定很香,興沖沖地給他夾菜。其實鍾灝也沒什麼表示,只在奚田也給他夾時會點一下頭表示感謝,溫和地點評兩句,憑藉自己挑剔的口味教奚田有哪些地方可以改進。鍾易聽著他的聲音,被這個反差和自己的腦補嚇得不行,愁得快白頭,還險些晈壞筷子。晚飯後他趁著他哥不注意,摸進了奚田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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