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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繞過了鬱琛的雙臂,鬱琛以為楊戩要抱自己,歡快的把自己奉上,可脖頸後一陣電流劇痛讓他叫出聲。楊戩兩根手指掐著鬱琛的頸椎,咬牙說道:&ldo;你清醒點!&rdo;&ldo;疼……&rdo;鬱琛發出來的單字有些委屈,他淚眼朦朧的看著楊戩,楊戩心裡就震了一下,突然就不忍心這樣對他了。兩根手指卸了力,改為按壓在他的脖子上。就這麼一洩氣的空檔,鬱琛就抵著楊戩的臉,張口含住了他的耳垂。這不是個太需要技巧的事兒,靠本能就可以了。事實上鬱琛已經變為了靠本能驅動的動物,人性什麼的已經不算數了。他含著楊戩的耳垂吮吸,而後順著他的耳後向下吻,再折返上去吻他完美無瑕的臉。他的腰也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模仿非禮勿視的動作,只是節奏很緩慢。這或許有點緩解鬱琛的焦躁與飢渴,但是零星的雨點是沒辦法滋潤乾枯已久的土地的。鬱琛憋的難受,楊戩也不好過。他從未這麼緊張、急切、甚至燥熱過。這幾個詞還不夠形容楊戩的處境,他陷入了一個泥潭,被歌聲也好被氣味兒也好抑或是被眼前這個滑蛇扭動的人影響挑逗也好,他的感官都在被以近人的方式擴張開來。他無法運用太多的能力剋制自己,之所以還能四平八穩的坐著,是身為一個上神最後的一點自我保護了。他不可以被陌生的慾念打破壁壘,他不可以毀在一個凡人面前,他不可以萬劫不復。&ldo;楊戩……楊戩……&rdo;鬱琛唸叨他的名字,模糊的聲音與歌聲融合在一起,如同遠古女妖的魅惑,&ldo;求求你了……救我……&rdo;他還是不依不饒的蹭著楊戩,膽子比之前大了幾分,知道去吻楊戩的嘴唇了。他努力用舌頭叩開了緊閉的唇縫,相貼的細膩皮肉間流出了他的哀求。&ldo;給我……&rdo;楊戩皺緊眉頭,索性閉上眼,可是事與願違。他不看,形形□□就更加清晰,鬱琛滾當的手指每一個觸控他的動作都被描摹的淋漓盡致。觸感代替的視覺,□□更勝一籌。楊戩的額頭滲出薄汗,汗水讓面板變得透明,見到了下面繃緊的血管。終其一生也未見過如此攝人心魄的妖魔鬼怪,楊戩不由得哀嘆自己身陷欲界囹圄不得逃生。諸多複雜情緒裡最深層的是恐懼,他從未怕過什麼,卻對鬱琛怕了一次又一次。恐懼之下的,埋藏在黑淵深淵裡不曾謀面的內容‐‐楊戩甚至不敢去想。他把自己的意念封閉在一個自認為銅牆鐵壁的壁壘裡,他覺得自己無堅不摧。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壁壘的裡面長出了奇怪的植物。它不會尖銳的去破壞什麼,只是自由生長,緩慢而不起眼,連它的主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植物是堅韌的,它的輪廓會依照外部的形狀而改變,根莖會緊緊抓牢土地,哪怕是最堅硬的岩石也禁不住它日日夜夜試探。壁壘被肆意生長的根莖抓開了小小的裂縫,那些虎視眈眈徘徊在外面的洪水猛獸找準時機一窩蜂的全衝了進去,不給人緩和的餘地。楊戩就是這樣,明知不可以,但是也要堅持不住了。他在天界有高貴的身份,連天帝都可以不放在眼裡,沒人能勝過他的風光。可他現在卻要在三界魔王的玩弄中潰敗了。打到他的不是什麼至高神,也不是什麼極惡妖魔,是他自己。是他自己的一念之差。楊戩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眸下還在刻意壓制某種情緒,他的手卻從鬱琛的脖頸上滑落到腰間。鬱琛的面板溼滑黏膩,讓這動作變得順理成章。鬱琛停了一秒與楊戩四目相對,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雙腿盤的更緊,毫無保留的對楊戩奉上了自己的嘴唇。葉知風剛從收押上仙的監獄裡出來,他們把之前帶回來的哪吒單獨關在了其中某一個密閉的房間裡。哪吒一直沒有醒,不過這不重要,他清醒與否對與他們要做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天帝是沒有被關押在這裡的,他畢竟是紂絕的哥哥,此時紂絕沒有經別人的手,而是親自處置了天帝。葉知風有些好奇,他只是在外面遙遙望過一眼天帝的容貌,與紂絕幾分相似,只是紂絕風流,天帝則十分的穩重,永遠是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掛在臉上。葉知風心裡呵呵一笑,他還能悲憫誰呢?世人走投無路之時只求蒼天護佑,但是這個&ldo;天&rdo;,恐怕自己也救不了自己了,所以他臉上的那份悲憫被葉知風解讀成為了一種頹敗。因為在整個過程中,天帝甚至都沒有與紂絕有過什麼旗鼓相當的交手,就被人一路平推了進來,他的隕落故事裡面連兵敗如山倒的那份悲壯都不曾書寫過。非常平靜,非常短暫的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