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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陸離卻躲了一下。&ldo;怎麼了?&rdo;溫成言又靠近了一些,謝陸離蜷的厲害,不叫溫成言看他正面。溫成言想了想,才覺出來。他親了下謝陸離,手掌握住了謝陸離的分身。&ldo;你不用……&rdo;謝陸離像是被電流擊了一下,然而那實實在在是溫成言的手,&ldo;不用這樣,我沒事……我可以自己來……&rdo;溫成言從後面圈住了謝陸離,不理會謝陸離的話,握著謝陸離的分身上下擼。他常年握筆的手,拇指關節摩出了一些繭,與謝陸離接觸的時候有一點點粗糙,動作卻輕緩。謝陸離靠在溫成言懷裡喘息,他被溫成言抱著,視線怎麼都逃不開溫成言的手。這雙手能畫出來那麼美好的精製,現在這樣握著他,這叫謝陸離更加錯亂。沒多久,謝陸離就射了出來。溫成言扯過一旁的手巾擦了擦,然後給謝陸離擦了擦身上的汗,說:&ldo;把衣服穿上吧,要不著涼了。&rdo;謝陸離不避諱寬衣解帶,但此時此刻,在溫成言面前,他有點動作遲緩。他們在溫泉這裡呆的時間太久了,夕陽西下,風也變的清澈,兩人整理好衣物,便返回住處,謝陸離走了兩步,忽然上前拉著溫成言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回去之後謝陸離洗了個澡,下午折騰了一番他有點餓了,好在洗澡的功夫,溫成言已經準備好了食物。簡簡單單的東西,卻勝過謝陸離吃過的山珍海味。山裡的夜晚有熱鬧的蟲鳴,這樣的熱鬧襯的夜空更加安靜,遠離城市和喧囂,深藍的夜色裡有點點星光。謝陸離躺在窗看著外面的星星發呆。溫成言收拾完了進來,房間裡黑,他就順手開了燈,謝陸離驚了一下,說:&ldo;你把燈關上,外面亮,用不著開燈。&rdo;溫成言把燈關了,走到謝陸離身邊坐下:&ldo;哪裡亮了?&rdo;&ldo;你看外面。&rdo;謝陸離把紗簾撩開了一些,指著夜空,說,&ldo;月亮是不是又大又圓?比城裡看著亮多了。&rdo;&ldo;城裡空氣不好。&rdo;溫成言說,&ldo;也沒有星星。&rdo;謝陸離說:&ldo;你記不記得我叫你畫過一幅畫,一條鯨魚漂流在星海里。&rdo;&ldo;記得,那個好難啊,你讓我改了好多次。&rdo;&ldo;我故意的。&rdo;&ldo;嗯?&rdo;謝陸離換了個姿勢,靠在溫成言身上:&ldo;我大概只有用那種方法,才能多看你幾次吧。&rdo;溫成言不說話了,謝陸離也不說了,他靠著溫成言,夜風撩動窗簾發出一點點簌簌聲,好像溫柔撫摸的雙手。這樣,也就夠了。二十三三天假期,不長不短,別人眼裡是近乎無聊的生活,謝陸離心裡卻是蜜裡調油。以至於回去之後整個人都如沐春風,下屬們猜測那位大人想必是過了個愉快的假期。但這並不能改變他工作狂的本質。放假回來收心,兩人又是個忙個的。溫成言快期末了,每當這個時候他都很忙,畫畫寫論文足以瓜分他全部的時間,一年兩個修羅場,一冬一夏,這就是學生時代最大的煩惱了吧。尚未到烈夏,可天氣也熱了起來,謝陸離有點苦夏,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呆在空調房裡。這天下午,他難得清閒,手機響了一下,是銀行的到賬通知。溫成言每個月固定的時間會給他打一筆錢,就是打在之前給他的那個卡里,他有點像是在填坑,每個月往裡面撒點土,也不知何時能填滿這個深坑。那些錢還不夠謝陸離原來一頓飯的,但他知道,這是這個月溫成言能擠出來的全部了。他有很多次都想跟溫成言說,這錢我不要了,你拿打工賺錢的時間出來陪我吧。但謝陸離還是沒這麼說,溫成言總歸是個男人,必然不樂意讓他養,他已經很慘了,可還是留有最後的一點底線。謝陸離劃開手機,這次的數字比之前少了一些,不過他沒在意,想著今天溫成言說有空,謝陸離就順手給溫成言發資訊說讓他下了課來公司找他。溫成言來的時候,謝陸離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忽然多出來點沒忙完的活兒,前臺跟他說有位姓溫的先生找,謝陸離說知道了。溫成言高大上的畫廊去過不少,這種公司沒怎麼來過,漂亮的前臺小姐給他遞了一杯水,叫他稍等。他足足等了一會兒才等到謝陸離,謝陸離工作的時候總是一身正裝,遠遠朝他走來。身處職場的人跟他這種窮學生的差距愈發明顯。&ldo;你準時下課的?&rdo;謝陸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