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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謝陸離遲疑了一下,才把鑰匙放下。兩人出門打車,天氣不好,路上耽誤了一會兒,等到地方的時候,謝陸離的那位老朋友已經在了。他起身的時候是先跟謝陸離打招呼的,溫成言打量了一下那個男人,年紀跟謝陸離差不多,只不過氣質風度更顯成熟。跟這麼兩個人在一起,溫成言有種去見教授的感覺。那個男人也注意到了溫成言,笑著問:&ldo;陸離,這位是?&rdo;謝陸離看了他一會兒,一笑,並不回答,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的介紹雙方,&ldo;溫成言。&rdo;然後又指了指那個男人,&ldo;楊景程。&rdo;這般如此,溫成言就更覺得自己像是被老師帶去認識其他老師的學生了。三人入席,還在梳理狀況的溫成言自然是不怎麼說話的,都是楊景程在說,問一問謝陸離的近況,他問什麼,謝陸離就答什麼,話也不多。楊景程說來說去的中心思想只有一點,我挺想你的。謝陸離順手加了一塊魚肉,把魚刺剃了放在了溫成言碗裡。溫成言這才反應過來,謝陸離帶他來是當槍使的。他心裡想吐槽謝陸離這些理不清楚的情史,可又覺得夾在中間的自己顯得奇怪。溫成言忽然想起了謝陸離住院的時候發生的那檔子事兒,腦子裡緊了一下。&ldo;你現在還住在南湖路上麼?&rdo;楊景程問道。&ldo;早搬過多少回了。&rdo;謝陸離說,&ldo;那片現在在搞開發,也都拆了。&rdo;&ldo;噢……已經拆了呀。&rdo;楊景程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一般,&ldo;好久沒有回來了,本以為最不濟是一個物是人非,沒想到,物也變了。&rdo;一旁的溫成言仍舊有陪教授吃飯的感覺。&ldo;那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rdo;楊景程又問。&ldo;我家。&rdo;謝陸離答非所問。楊景程撂下了筷子,嘆了嘆,&ldo;陸離,你要是心裡憋著氣,說開也好,總不至於這樣,我跟你……&rdo;&ldo;我跟你其實也沒什麼舊可敘。&rdo;謝陸離冷冷淡淡的接了他的話茬,&ldo;我今天來,其實就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平平淡淡的面對,跟你是沒有一點關係的。我不挑嘴,可你這頓飯也確實不好吃。&rdo;他說著起身拿了大衣,&ldo;成言,咱們還是回家吃吧。&rdo;&ldo;陸離!&rdo;楊景程要攔他,溫成言就往前一步擋在了他倆中間,他比楊景程高一些,就算樣子溫和,可還是帶著年輕人特有的衝動氣勢,楊景程一時也不知道要做什麼。謝陸離拉著溫成言往外走,都走到主路上了才撒手。他沒什麼表情,溫成言也看不出他有什麼情緒。晚上,雪已經不再下了,氣溫比白天的時候還要低一些,沒走一會兒,謝陸離的臉就凍的有點紅。溫成言看了看他,說:&ldo;你冷不冷?我們坐車回去吧。&rdo;&ldo;不冷。&rdo;謝陸離搖頭,&ldo;這些天睡的太久了,想走走,你冷麼?&rdo;&ldo;我也不冷。&rdo;他們又並肩走了一段,雪天路滑,車開的都很慢,彷彿城市也慢了下來,謝陸離撥出一口哈氣,儘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嚴肅。&ldo;今年雪下的真多,明年大概收成會好。&rdo;謝陸離搓了搓手,&ldo;我出生的時候就下雪,只是月份沒有這麼晚。&rdo;溫成言聽他忽然這麼說,但是不知道要怎麼接下去,好在謝陸離只是想說話而已,並不需要溫成言理會他。&ldo;既然叫你來看了半天的戲,那我就給你講講吧。楊景程……大概是我第不知道多少前任又前任了,就像你能想到的一切狗血三俗電視劇小說裡演的一樣,我們中間發生了很多很多事兒,然後……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了。&rdo;溫成言猶豫的了一下,問:&ldo;你想說什麼。&rdo;&ldo;不知道,想到什麼說什麼。&rdo;謝陸離輕微的晃了一下頭,&ldo;鬧的最兇的時候其實無外乎各種很現實的問題,我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吵起架來就會把話說的特別狠,哪怕自己心裡後悔也只能將錯就錯。那次大吵了一架之後他就走了,我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打錯了,在明明知道和他已經沒什麼可挽回的情況之下,竟然跑回家把我喜歡男人這事兒跟我爸媽說了,然後我就被轟了出來。&rdo;謝陸離一邊兒走一邊兒晃盪,眼睛看著前面但也沒什麼焦距,&ldo;故事現在聽起來都很簡單,也沒什麼特別,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會兒把自己折騰的那麼慘,好像自己跟自己有多大的仇一樣。&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