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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墨陽呆了半晌,才問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那弟子想了想道:“好像是道君您剛離開,城主就回來了,可真是不巧……”不巧的事情可多了,哪次不是自己剛走他就出現,還特地隱藏行跡,不讓自己發現。他以為藍裂雲已經死了,所以一切都情有可原,甚至為他難過。如今既然沒死,那麼自己當初並沒有誤會他和韓景,至於命牌碎裂,是有可能他有意在裝死,只為了避開和自己成親。商墨陽聽了這個訊息後,也只是剛開始表示一下驚訝,隨後,神情就變得十分淡然,似乎並不喜悅激動。“很好,我在商家祖宅等他,你叫他何時有空,撥冗過來一敘。”那弟子聽著他玉壺之冰一般的清冷語調,只覺得自己多聽幾遍,很有可能修為就要上漲,拜在蓮花峰門下當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喜滋滋地去了。商墨陽安慰著自己,藍裂雲沒有隕落,也算是一件好事,也許藍裂雲不來與自己相見,真是有苦衷的。他既然一直避開,那等他有空的時候再過來也是一樣。結果,他等了三天,藍裂雲都沒有來尋他。一問之下才知道,藍裂雲回城之後,就忙著收攏自己的下屬,剷除藍裂風的勢力。如今逍遙城已經重回藍裂雲的掌握之中。他對這個城,真是用心的很。商墨陽冷冷地想道。 藍裂雲重新奪回城主之位後,把藍裂風拎到了僻靜處,揍了一頓。以前大家同為金丹期,他又跟在商墨陽旁邊,沒機會對藍裂風下手,如今境界有了差距,他自然再不遲疑。若藍裂風不姓藍,他早已殺了他為祖父報仇。他還沒打多少拳,藍裂風就大喊,祖父不是他殺的,為什麼要揍他?他停了手,藍裂風沒等他發問,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原來當初祖父在外歷練,受了重傷,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倒在城外,恰好遇到了出去打獵的藍裂風,便把畢生功力都給了藍裂風,給的時候還十分遺憾,怎麼發現他的不是藍裂雲。藍裂風對兄長一向不服氣,只覺得他不過是虛長了自己幾歲,自己當了城主,未必就不如他。明明自己有了祖父的功力後進入金丹,祖父仍然不滿意,讓他覺得自己被小看了,於是更和藍裂雲賭氣了起來。於是當藍裂雲遲遲不歸,他就篡權上位了。沒想到當城主比自己想象的困難得多,特別是手中沒有一支強兵,就是多頭受氣,受家族的氣,受高階修士的氣,有時還要兼職辦案,受無知城民的氣。當這次城主以後,將他的權欲消除了大半,少年時的傲氣也散了許多,如今又受了哥哥的委屈,當下再也憋不住,一股腦兒地便把真相說了出來。藍裂風看著自己弟弟垂頭喪氣的樣子,倒覺得他比較像自己人了,又想他上位後,的確沒有大肆殺了“前朝老臣”,只是棄置不用而已,任憑他們在底下搞小動作,也便知道他說的多半屬實。藍裂雲搖頭道:“錯了,你理解錯了祖父的意思。”藍裂風不服氣道:“你有沒有在場怎麼知道就是我錯了?”“接受別人功力雖然可以很快提升修為,但心境沒有達到這個層次,以後可能更難突破,你一直在逍遙城,從來沒有出去歷練過,也就更難找到機緣,我與你不同,經常在外遊歷,或許會有別的機會晉階。”藍裂風撇了撇嘴說:“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藍裂雲無所謂道:“信不信隨你,反正我已經到元嬰期了。”藍裂風氣得半死,本來他到金丹期已經很滿足,對於別人的崇拜目光也很是享受,沒想到商墨陽到了元嬰期,讓他壓力陡然變大,他忍忍也就算了,沒想到兄長也元嬰了,回來還把他的城主的權力給擼了個乾淨。藍裂風擦了擦自己被打破的嘴角:“好吧,過些日子我也出去歷練。行了,沒事的話我走了,好心建議你一句,最好還是組建一支城主護衛隊。”“一個元嬰期修士,還需要護衛?”“你愛聽不聽!”藍裂雲也沒想到藍裂風是這種性格,嘴角抽動了一下,見他快要出門,才道:“這段時間先呆在家裡,別急著走,我還要安排你和商墨陽的結道大典。”藍裂風張口結舌道:“你在說什麼風涼話?你都回來了,商道君怎麼可能還要與我結道?”“你先做好準備就是。”“你搞什麼!”藍裂風罵了一句,“商道君那麼好,你別負了他!”“事情的經過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是行過拜天地之禮的,只差最後一步而已。一事不煩二主,反正你也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