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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還能換回來嗎?”“可以。”付西徹底放心了,她自覺已經沒什麼想知道了,拿起書包就準備回房。白敏珊叫住了她,“付西,你就沒有其他想問的了嗎?”付西停住腳步,回頭看她。“還有什麼值得問嗎?”她的目光有些複雜,大概就是突然知道自己的母親其實是父親,父親其實是母親,有種世界錯亂的感覺。付辰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解釋道:“就是那個這個其實是”在付西疑惑的眼神裡,他視死如歸地閉眼道:“家族遺傳。”付西整個人都僵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白敏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就是說你身上以後也會發生這種事情,不過也有可能不發生,畢竟到底是隔代遺傳還是代代相傳都不知道。"付西走回沙發坐下,“你們有換回來嗎?一般多久交換一次?”她努力去想以往這兩個人的區別,好像都沒怎麼發現過有什麼不同,不過她從小學開始就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學校,根本就沒多少和他們相處的機會,而且在她的印象中,基本都是白敏珊去公司上班,難不成這麼多年,他們兩個都沒換回來過嗎?“規律目前還不清楚,也許睡一覺,第二天就換回來了。”付西面無表情:“哦。”她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真玄幻。交換身體這種設定都能弄出來,還有什麼東西是弄不出來的呢?晚上回房躺著的時候,她看著天花板,默默伸出手,看著自己纖細的手指,忽然就覺得,就算現在她忽然覺醒了什麼奇怪的設定也不奇怪了,比如陰陽眼,沒準她房間那個比其他地方都要暗一點的角落就窩著一個鬼,等她一覺醒來,一睜開眼就能看到一個猙獰血腥、滿面獠牙的鬼兇殘地看著她。甚至也許她本身就是一本奇幻小說的主角也說不定。甚至有可能主角還不是她。付西忽然就想到了連早,那張臉怎麼看也是出奇的漂亮,那已經不是可以用審美不同來說不好看的臉了,沒有人知道那天在那個昏暗的小巷口,她路過的時候,只是隨意一瞥,看到她時的感受。就像是現實世界忽然和聊齋志異融合在一起了,瑩瑩如玉的、只屬於妖怪的臉,穿過昏暗的巷子和斑駁的光影,直直地落在她的眼底。也許,如果這真的是一本小說,大概也是和聊齋差不多的鬼怪小說,連早大概就是裡面最獨一無二的精魅。而她,大概就是誤入這個奇異世界的路人甲吧。難得中二病爆發的付西的,異常矯情地、悲風傷秋起來。第二天起來,回想起自己睡前瞎想的付西,只想回到昨晚,一把把那個自己掐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尷尬好丟人好中二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滿腦子想的都是些什麼鬼啊啊啊啊啊啊。這種感覺就好像某個寫文的搬磚寫手忽然發現了自己初中時候寫的中二病天雷瑪麗蘇小說一樣,簡直是恨不得拿橡皮擦把那段記憶全部擦乾淨。原因很簡單,就兩個字——丟人。生無可戀jpg作者有話要說:每個人都有不忍直視的中二期,我覺得自己初中的時候其實已經很成熟了,但是其實那會還是很中二很幼稚的e總之就是特別中二特別幼稚,不堪回首不過現在的小孩確實很早熟,我妹妹才初三,我感覺她已經看破紅塵了(雖然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就是中二幼稚的一種表現還有現在的小孩真的營養太好了,我表弟,才六年級,已經一米七多,起碼一米七五了,因為比我爸還高,我爸一米七二了,簡直可怕關鍵是他還特別懂事特別成熟,怎麼看都不想是個還在小學的小屁孩,我家親戚的小輩裡他是唯一一個一點也不中二的小孩相比起來我弟弟簡直就像個幼兒園小朋友 :)(今年初二)還居然比表弟矮,唉:-(,麼得前途啊☆、015又這樣過了一週,到了第一次月考的時候了,付西幫連早臨時抱了一會佛腳,但連她都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效,平時連早倒是有認真記筆記了,但到底有沒有記在腦子裡實在是不好說。國際慣例,第一場考試就是語文。前面的題目都還好,作文是寫的“最感動的一幕”,付西實在是不會寫這種抒情類的記敘文,乾巴巴地套了個模板,寫的是發高燒,白敏珊身為母親,衣不解帶地在床邊照顧她,她一醒來就看到疲憊地睡在她床邊的白敏珊。但寫的時候,她一不小心就代入了付辰的臉,也就是白敏珊頂著原本的自己的臉——就是付辰的那張臉,冷漠地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