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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牛回頭盯著他:“那你想怎麼辦?”男人猶豫道:“咱把他扔了得了, 讓他自生自滅。”趙一牛抬手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頭:“那兄弟們這趟跑活的錢你給墊上?”男人委屈的揉揉腦袋, 不說話了。趙一牛轉回身, 敲了敲車門:“把後備箱開啟。”很快, 麵包車的後備箱抬了起來,然後從駕駛位跳下來一個有些肥胖的女人。葛芳滿臉不悅的錘了趙一牛一拳:“磨嘰什麼呢你, 給你打電話也不接,看上哪個村姑了?”趙一牛被她錘的甚至一晃,胸口直髮疼,但仍然耐著性子道:“說什麼呢,遇到點麻煩。”男人像扔包裹一樣把那個孩子扔進了後備箱, 然後跟葛芳解釋道:“晦氣唄,我抱著孩子被個村外人撞到了,她要報警,我們處理了一下。”葛芳小聲問道:“弄死了?”男人樂了:“哪能啊,弄死太麻煩,給關起來了。”葛芳皺了皺眉,問趙一牛:“關起來行麼,她不是看見你的臉了嗎?”趙一牛搖搖頭,從兜裡掏出來兩個身份證:“把他們身份證扣下了,嚇了一頓,但願他們不生事吧。”葛芳隨手捏過那兩個身份證,藉著手電筒的光,翻著看了看。司機那張臉太普通了,她不認識,隨便掃了一眼就過去了。但當拿起季悠的身份證時,葛芳卻愣了一下。她把手電筒奪過來,對著季悠的照片仔細瞅著,越看眉毛皺的越緊。季悠身份證上的照片還是上高中的時候照的,跟她在居酒屋裡偶然撞見葛芳的時候一模一樣。葛芳閱人無數,本不會對乍見一面的人有什麼印象。偏偏季悠長得太好看,屬於那種見過一眼不不可能忘的姑娘。所以哪怕那時候葛芳喝的醉醺醺,還是對她的長相有印象。趙一牛立刻察覺到了葛芳的不對勁。“有什麼問題嗎?”葛芳指了指季悠的照片:“你還記不記得幾年前我家被查的那件事,有天晚上我在飯店衛生間遇到了這個姑娘,她神情不太對,應該是聽到了我說的話,然後沒多久,就有警察來我家突擊檢查,你還讓我弄幾隻鴿子養著來的。”趙一牛垂下眼,目光落在季悠的身份證上。他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又再三看了看季悠的長相。季悠這個名字似乎有點熟悉啊。趙一牛努力在記憶裡搜刮著,改變他人生命運的有兩件大事。一是被抓進了局子,二是惡性傷人,走上通緝犯的道路。這兩件事都跟一家人扯不開關係,就是那個差點被他抱走的小女孩,還有送他進監獄的女警。他隱約記得,那家人好像就姓季,而且算算年頭,差不多也該這麼大了。趙一牛眼仁狠狠一縮,手指有些發抖。要真是那家人就壞了,這女的一旦逃出去,肯定會立刻報警,然後他費盡心思的假死也都白費了。他越看季悠的照片越覺得她像那個女警。長相,氣質,全都像。而且她是闌市那邊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到這裡來,還偏偏有那個敏銳性察覺他們的孩子是拐的。難不成他們已經有了點線索,摸到他們販賣人口的這條線了?趙一牛越想越覺得後怕,不管這個女的到底是不是那家人,都不能留了。幹這行的不能又一絲僥倖心理,一步走錯就是滿盤皆輸。趙一牛把手-槍別好,又拎了把匕首,對兩個兄弟道:“你們跟我回去一趟,我要弄死那個女的。”“哥,為啥啊?”“別問為什麼,趕緊走!”他帶著兩個人急匆匆的往村子裡趕,留下葛芳和三個男人面面相覷。“哥,那我們怎麼辦啊?”趙一牛喊道:“給我在這兒等著,我很快回來!”“哎”還不待剩下的人反駁,趙一牛和那兩個兄弟就跑沒影了。閒著也是閒著,其中一個精瘦的像猴樣的男人,從兜裡掏出一包白-粉,捏著鼻子想吸一口。葛芳一把捏住了他的胳膊:“什麼時候了你還吸!”瘦猴委屈道:“不是姐,你們也不說怎麼回事,我們待著幹嘛,而且也挺困的,正好精神精神。”葛芳深吸一口氣,望著幽暗的鄉間小路,沉聲道:“等你哥回來!”瘦猴笑了:“弄死個人多大點事兒,至於這麼緊張嗎,我哥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轉回頭看另兩個人,那兩個也輕鬆的笑了笑。但瘦猴還是順從的把白-粉揣起來,捏出跟煙點了。畢竟他們都是跟著趙一牛乾的,貨源,人脈也都是趙一牛的,他們還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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