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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可能,唐壽並沒有直說,免得招人記恨,認為他夜郎自大。村人從一開始就沒想到這層,實在是女人哭得太情真意切,說得好聽,一口一個補償張盼,只要他肯認他們,彷彿就要把他當祖宗供起來,還允許張阿婆隨時去看人的態度,搶先一步將村人洗腦了,就都下意識地忽略了這個可能。張阿婆頓時變了臉色,將盼盼藏在身後,疾言厲色道:“險些被你的花言巧語迷惑了,熊夫郎說得對,你既然說盼盼是你的親生雙兒,那你有什麼證據?沒證據,我還說你是個人牙子,來騙人的呢?”村人此時也幫腔著道:“張阿婆和熊夫郎說得沒錯,你說張盼是你的親生雙兒就拿出證據來,不然我還說鎮上的王家小娘子是我丟失的孩子,其實真正的王家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如此是不是王家還要把孩子給我送來!”村人們哈哈大笑起來,那個男人的臉色被逼得發青。“張……張盼大腿上內側有塊胎記。”就在村人以為他們拿不出證據的時候,女人突然說道:“是一個沒什麼規則的胎記。”張阿婆的臉色霎時白了,男人便知道女人說對了,頓時又得意洋洋起來,“這麼私密的地方,要不是孩子的親生父母,誰還能知道。這個總可以算作證據了吧。”雙兒等同女子,日後要嫁人生子,便也有清白一說,身子自然不可能隨便給人看,更不會如後世女子一個超短褲,一個大深v,別說大腿根了,v深點,□□上長顆痣都能瞧見。“這倒是能算。”村人問:“張阿婆,她說的對不對,張盼大腿內側可有胎記?”張阿婆慘白著臉,頭似重若千斤,半晌才點了下。“那看來張盼就是他們的親生雙了。”男人臉上的得意之情溢於言表,禁不住瞟了唐壽眼。“現在能證明我們是孩子的親生父母了吧,孩子我們總可以領回去了吧。”“阿婆……阿婆,你別不要我,我不認識他們,不要和他們走!”張盼撲在張阿婆懷裡泣不成聲,張阿婆抱著孩子同樣不捨。“張阿婆,我勸你趕緊把孩子還給我們,不然我們就去衙門裡告你拐了我家孩子。”村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張阿婆也僅僅只是緊緊抓著孩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你這話說得未免太早了,僅憑這個就斷定孩子是你親生的太過草率了吧。我記得張阿婆說過,孩子小時候,張阿婆抱著他去過許多人家吃奶,那麼小的孩子只用被子裹著,拉了尿了,村人幫著換個尿布什麼的,自然看到,知道也不稀奇。”“無心之人自然沒放在心上過,但個別別有用心的暗暗記下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熊夫郎,你不要欺人太甚!”唐壽淡淡道:“你急什麼,我也沒說孩子不是你的,只是說你這麼斷定未免太過武斷。你家的孩子放在籃子裡順著河水飄下,並不代表別人家的孩子不能也放在籃子裡飄了下來,興許,張盼恰恰就是另外一戶人家的孩子呢。”“你……你簡直就是強詞奪理!”男人怒道。唐壽不理他,轉頭對站在人群中的季秀才道:“先生,我曾聽聞先秦的時候,有滴血驗親之法,且先人早有嘗試,均以此法斷定血緣親子,可有此事?”季秀才點頭道:“卻有此事,便是衙門裡現在還在用這種方法斷定血親,是可靠的。”“既然如此,那便讓此二人與張盼滴血驗親,不就一驗便知了。是與不是,也有了公論,免得別人說我們杏花村仗勢欺人,不讓人認回親子,使張盼背上不孝的罵名。也免得個別心懷鬼胎之人,利用這點,禍害更多的人。”季秀才道:“熊夫郎說得有道理,我看此法最是公道。”滴血驗親在這時候就算是最科學靠譜的事情了。又有季秀才這等讀書人作證衙門裡正有此法審案,更是倍加令人信服,都認為此法正好。那對男女自然不敢生出異議,衙門裡都在用的法子豈是他們敢非議的。唐壽道:“我這就回去準備東西。”村人有的根本沒聽說過滴血認親的法子,有的聽說過卻也是一知半解,具體怎麼回事並不瞭解,所以對於唐壽回去準備東西沒有搶了去做。剛轉身就被張阿婆抓住了袖子,張阿婆看著他,眼含祈求。唐壽安撫地拍了拍張阿婆的手,只道:“相信我,這對男女絕對不會是張盼的親生父母。”眾目睽睽下,唐壽無法細說,就含糊道:“你看,張盼和他們長得一點都不像,一定不是親生的。”張阿婆還是不放心,可多餘的唐壽卻沒法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