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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澤:“張昭!”張昭“咔”一下按下時間暫停,王澤與宣璣同時動了!……就是配合不太默契。王隊一打指響,東川溼潤的空氣中立刻凝出水珠,迅速結成膜,糊向灰唐裝和他的徒弟們,一碰到人,就結成了一層透明的手銬,把他們牢牢地“銬”住,這樣就沒法再開火了。而宣璣卻打算直接加熱“秘銀”槍筒,燙得這幫孫子們自己鬆手。可惜他倆事先沒商量好,同時動手的結果就是正好來了個“水火相抵”——“水手銬”讓宣璣烤蒸發了!豬隊友!王澤青筋直跳:“宣主任,你還記得你是個後勤嗎?”宣璣:“全世界都忘了,就我自己記得,有用嗎!”盛靈淵:“……”他的偏頭痛還沒過去,被這二位一邊一嗓子叫得太陽穴直跳。珍貴的一秒暫停就這麼跳過去了,灰唐裝立刻回過神來:“什麼人?!”張昭非常絕望,他搶來一秒,後面是要還回去的,周圍其他的東西加速,意味著他們要變成慢動作選手。那灰唐裝老頭畢竟是有兩把刷子的,眨眼功夫已經明白自己被人坑了,而方才宣璣嚇唬人的鬼叫音訊正好洩露了他們的位置!灰唐裝老頭:“鼠輩!”他猛地從袖子裡抖出一塊東西,有手絹那麼大,灰撲撲的,長得像塊抹布。“抹布”落到地上,立刻朝周圍蔓延開,異控局一行人腳下的地面全變成了沼澤,除了有翅膀的宣璣,所有人都被沼澤往下拽去。平倩如反應最快,第一時間臥倒在地,直挺挺地在盛靈淵腳下躺了屍。盛靈淵愕然地看了她一眼,平倩如彷彿是想確認這位是所謂“劍靈”,不是那個天打雷劈的大魔頭,還壯著膽子跟他解釋了一句:“增加受力面積會減少壓強。”宣璣:“壓強你個頭啊,閃開!”灰唐裝劈手搶過一把秘銀,瞄準了被沼澤“捕獲”的幾個人。盛靈淵嘆了口氣,大概能理解“清平司”後來為什麼關張大吉了。他抬起一隻手,當空結了個手印,同時低低地念了一句巫人語。腳下的沼澤就像個聽話的孩子,應聲從地面上“卷”了起來,隨後騰空而起,劈頭蓋臉地朝灰唐裝和他那一群徒弟蓋了下去。宣璣一愣:“這原來是巫人族的咒嗎?”盛靈淵“嗯”了一聲。宣璣立刻問:“但那老灰兔怎麼會用?難道他們破譯了巫人語?”盛靈淵沒回答,宣璣卻從他心裡看到了一個畫面——少年人皇伏在石桌上,用魚骨蘸著特殊的花汁,在那不腐不鑄的葉子上,一筆一劃地把巫人語翻成古漢語。漢字不同於巫人語,本身長得橫平豎直、有稜有角,一不小心就會劃傷葉片,得像在蛋殼上雕花一樣仔細才行。小阿洛津撐著頭在旁邊看,被他的慢動作催了眠,眼皮越來越重,左搖右晃了一會,一頭栽進了寫字用的花汁裡,花汁四濺,盛靈淵被他連累得滿身“桃花”,好不容易寫好的樹葉也奼紫嫣紅起來,於是捉起阿洛津一頓暴揍。這畫面一閃而逝,快得宣璣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巫人族,歷史上都沒有記載,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只有諸如“鏡花水月蝶”之類的東西流傳下來,人們“談蝶色變”,如果知道它的出處,大概“巫人族”又要進入小說電影的反派素材庫。月德公們大概也只以為,他們挖出來的古墓屬於某個風俗詭異的古代部落,這部落好擺弄巫蠱,沒什麼文化傳承,悄無聲息地出現,搞不好沒來得及從愚昧的奴隸社會進化到封建社會,就又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歷史的波濤裡。就算東窗事發,人們關心的大概也只是月德公欺世盜名,危害公共安全,沒人知道他們毀掉的是什麼,沒人在乎。灰唐裝開了火,子彈和反噬的咒文狠狠地撞在一起,灰唐裝連帶著一夥徒弟全被掀翻。還不等老頭恢復視力爬起來,他握著秘銀的手腕突然“嘎啦”一聲響,緊接著劇痛襲來,灰唐裝慘叫出了聲。白光散去,眾徒弟愕然地發現他們師父跪在地上,折斷的手腕被人按在身後,脖子不自然地仰著,已經給掐得翻了白眼。宣璣連忙在心裡叫道:“陛下,留人!”盛靈淵掀眼皮看了他一眼,宣璣立刻給他當翻譯,衝愣住的眾徒弟們喝道:“放下武器!不然把你們師父腦袋擰下來!”灰唐裝應聲抽了過去,眾徒弟們手裡的“秘銀”掉了一地。“等等,”直到把危險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都收繳,一干犯罪嫌疑人逮捕歸案,王隊還沒回過神來,“我們不是執法人員嗎,為什麼剛才那一幕好像拿了反派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