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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襯衣領口，注視穆先成差不多有一分鐘，他輕啟薄唇，“老騷貨。”
晚飯吃的異常和諧，吃完飯穆先成吩咐老董送穆沐回去，蔣宇一怔抬頭，“穆沐不住這裡？”
“嗯，回我媽那邊。”穆先成給穆沐扣外套釦子，摸了摸穆沐的臉，“週末接你過來。”
穆沐抱住穆先成的脖子附耳低語，“那週末哥哥還在麼？”
“在。”穆先成親了下穆沐的頭髮，拉她出去，整理衣服，“行了，跟安琪老師回去，要聽話。”
穆沐又抱住穆先成的脖子，趴在他耳朵上，“我能抱下哥哥再走麼？”
穆先成遲疑了一下，才道，“行。”
穆沐鬆開穆先成跑過去抱住蔣宇，仰起頭笑的燦爛，“你彎腰。”
蔣宇頓下來抱了抱穆沐，他特別喜歡小女孩，也喜歡孩子。第一次見穆沐的時候，她在醫院暈倒，蔣宇瘋了似的抱著孩子衝進急診室，她卻忽然睜開眼笑了一下，乾淨到讓蔣宇窒息。
“我會想你。”穆沐說。
“我也是。”
穆先成：“……”
“差不多得了。”
穆沐一步三回頭的被帶走，蔣宇單手插兜站在客廳，看了一會兒轉身上樓，穆先成跟上去手搭在蔣宇的肩膀上，“對孩子什麼看法？”
“全新的生命。”蔣宇往臥室走，“希望。”
穆先成目光沉下去，“想要孩子？”
蔣宇搖頭，“我這種人——”他笑了笑，“這輩子就這樣了，要孩子也是害他。”
穆先成眼眸更暗，進去臥室穆先成就把蔣宇壓在櫃子上，反手關上門，“你什麼人？哪種人？”
他很髒，且永遠洗不乾淨。
蔣宇抬手抱住穆先成的脖子，沒有接吻，他把臉放在穆先成的脖子上，“第一次見穆沐的時候，我不知道她是誰的孩子，我不知道她叫什麼。我只知道，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我幫她沒有任何私心。”
蔣宇嘆口氣，說道，“她可能也那麼想。”
穆先成沉默。
“但我背叛了這份純粹。”蔣宇還有更多事要做，能活多久，怎麼活？他全然不知。“之前就算你不提醒，我也不會接近穆沐，她那麼幹淨。”
蔣宇第一次跟穆先成這麼袒露心扉，穆先成很意外蔣宇會這麼想。他揉了揉蔣宇的頭髮，鬆開蔣宇。
蔣宇抬頭注視穆先成，笑了笑，道，“現在的我，連我自己都不認識了。”
穆先成猛的低頭吻住了蔣宇，狠狠的吻他，吻到蔣宇喘息靠在他懷裡。穆先成咬著蔣宇的耳朵，嗓音嘶啞，“我容許你走進來，蔣宇，別讓我失望。”
蔣宇怔了下才回神，勾住穆先成的脖子又親了上去。他們一路親到床上，蔣宇翻身壓在穆先成身上，咬開穆先成的襯衣釦子，抬頭。清冷的眼裡此刻含著笑，似乎帶著情，“穆先生……”
穆先成反身就把蔣宇壓了回去。
激烈到令人窒息的事，蔣宇在慾望中沉浮。他瘋了似的抱緊穆先成，蔣宇自從跟穆先成做出感覺，便不抗拒身體的需要。
穆先成咬他的時候，蔣宇只遲疑了一會兒就接受。
一直到結束，穆先成沒有立刻抽身離開，他從後面抱住蔣宇，嗓音沙啞，“喜歡孩子可以去做代孕。”
他還在蔣宇的體內，蔣宇閉著眼不說話。
“現在可以選擇性別，你生個兒子，兒女雙全。”
蔣宇睜開眼，“你先放開我。”
穆先成退出去，毫無意外，又破了。
蔣宇煩的半死，“你就不能再買些質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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