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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周氏集團旗下的？”
“不是，你男人的。”周斯易指了指自己。“擁有全部股權。”
徐渭迅速去看門口，周斯易滿嘴跑火車，被人聽到了多不好，“你就閉嘴吧。”
周斯易挪過去，醇厚嗓音充滿磁性，“你不想聽到我的聲音？”
徐渭臉上滾燙，周斯易現在的話真是越來越多了，簽下自己的名字，“可以吧？”
“第二頁。”周斯易抬手翻過一頁，指著下面，“這裡。”
一邊是周斯易的名字，一邊是徐渭的名字，跟簽結婚證書似的。徐渭臉上紅彤彤，垂下頭只看合同。
“字寫的不錯。”周斯易誇讚。
真是沒地方可誇了，徐渭堅決不搭腔。
“你想讀哪所學校？”
徐渭抬頭，猝不及防防擦到周斯易的下巴，立刻彈開。“什麼？”
“跑什麼？”周斯易拎住徐渭又按回去，說道，“現在有機會進音樂學院，你考慮下。”
徐渭倏然轉頭看周斯易。
“我聯絡了幾家學校，可以給你個考試機會。只要你能過了專業，現在還沒有開學，還有活動的空間。”
徐渭喉嚨發乾，讀大學和野路子出身是兩種概念。
“可以麼？”
“只要你想。”周斯易說，“沒有什麼不可以。”
徐渭有些懵，這個幸福來的太突然了，“真的啊？”
“質疑我的能力？嗯？”
徐渭從狂喜中抽離，抓住周斯易的手，隨即又鬆開，“不是。”
周斯易握住徐渭的手，靠在沙發上，閒閒道，“你知道周斯易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
徐渭只看著周斯易，周斯易說，“親我一下，我告訴你。”
徐渭心中情緒翻騰，從母親那裡到周斯易。
徐渭抓住周斯易的衣領就把他按在沙發上，抬腿壓了上去，“周斯易。”
辦公室門被推開，徐渭猛的抬頭看到王亞進門，徐渭幾乎是彈跳到一邊。
“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王亞掉頭就走。
“站住！”周斯易坐直整理襯衣，轉頭輕飄飄看了王亞一眼，“有事？”
大尾巴狼被壓在下面的畫面太美，王亞張嘴看著周斯易，一時間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正常情況，王亞敲一聲會推門進來。
誰知道今天周斯易把徐渭帶到辦公室了，重新整理了王亞的三觀。
周總還是下面那個！
“那是沒事了？沒事進我辦公室幹什麼？工作期間開小差。”周斯易淡淡道，“下個月獎金全扣。”
“周總。”王亞快哭出來了，“晚上有個飯局，大周總讓你過去。”
“不去。”
“宴請的主人是董晨峰。”王亞說。
周斯易目光沉了下去，他現在手裡主做的專案和房產有關，董晨峰手握權勢，最後一個關卡。周斯易一直沒請到這個人，現在周琛來送人情？那個狗東西能白白送人情？
想到周琛，周斯易就有些反胃。
長久的沉默，周斯易說，“幾點？什麼地方？”
“八點，長夏閣。”
“準備下你跟我過去。”周斯易不耐煩擺手，“趕快滾。”
辦公室門關上，周斯易垂下視線看著自己的手指，他跟周琛的恩怨可太深了，這輩子都沒辦法和解。除非他能搞死周琛這件事才算結束，但老爺子活著，且偏袒周琛，想弄死周琛太不容易。
忽然斜裡伸過來一隻手，周斯易抬頭對上徐渭乾淨的眼，心又瞬間柔軟。眼中戾氣頓散，他握住徐渭的手，目光溫柔下來，“還要繼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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