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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易拉過他接了個纏綿的吻，才鬆開，“親完了，走吧。”
徐渭想把他踹翻。
“毛病？”
周斯易嘴角上揚，翻開檔案，“忽然想親你。”
可真是毛病，徐渭也忍不住很想笑，咬了一口蘋果。這次買的蘋果格外甜，果糖飽滿，徐渭注視著周斯易。
電話響了起來，徐渭才收回視線拿起手機看到來電是老貓。徐渭已經很久沒有和老貓聯絡了，他遲疑了幾秒，接通電話。
“你還在b市？”
“今天回來了。”老貓幫過徐渭很多忙。
“我看到你上熱搜了，混的不錯。”老貓說，“你學校找好了麼？”
“過了國音。”
電話那頭默了半晌，老貓說，“你怎麼過的國音？你沒有參加之前的招生，也沒有參加高考——”他突然頓住，說道，“忘記了，你有後臺。”
這話有些刺，徐渭斂起了笑，把蘋果放到桌子上，起身回了房間。“老貓，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了。”
“我沒其他意思，周家確實神通廣大。”老貓笑的有些幹，“哎對了，周峰考上了西北科技，我落榜了。”
徐渭關門的手一頓，抬頭看向窗外。
“大專讀起來沒意思，還浪費錢。我打算去b市闖闖，也許能找一條出路。”
結束通話電話, 徐渭在臥室裡站了一會兒, 才走向客廳。他沉默著啃蘋果，他和老貓是最好的朋友, 徐渭不願意做那些沒意義的猜測。
一個蘋果啃完, 徐渭抬頭看周斯易, “你知道我那個朋友麼？”
“哪個？”
“就跟我一塊在白日夢唱歌的那個男孩，微胖。”
“有印象, 怎麼了？”周斯易又戴上了眼鏡, 電腦的光落在鏡片上。
徐渭看著周斯易片刻，說道, “他沒考上大學。”
“嗯。”
徐渭在最難的時候, 老貓幫過他。老貓選擇不去讀大專, 也是必然，藝術類的太燒錢，其他的讀出來毫無意義。
“他來找你了？”周斯易抬眸。
徐渭點頭。
“你也是一個學生，想讓你幫他什麼？”徐渭家這邊訊號不太好, 剛剛徐渭接電話, 有些話周斯易聽見了。
徐渭把果核扔進垃圾桶,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嗯？徐渭？”
徐渭靠在沙發上，長出一口氣，“你能幫幫他麼？”
周斯易偏了下頭，闔上電腦拿下眼鏡，注視徐渭片刻說道，“讓他簽到周氏娛樂, 機會給了，至於未來發展得看他自己。”
徐渭在思索，“可以麼？你不是和周氏鬧掰了？”
“我有周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權，我鬧掰？”周斯易揚眉，很想敲徐渭的腦袋，“想什麼呢？”
徐渭愣住，“啊？”
“啊個屁，爸爸不像有錢人？”
徐渭想把周斯易這臭不要臉的踹出去，遲疑了幾秒，他坐直認真看著周斯易，“你知道我媽為什麼突然對你那麼好麼？”
“嗯？”
“我媽以為你馬上窮的飯都吃不起了……”
周斯易：“……”
徐渭湊過去，說道，“你不是還詆譭周氏？你有股權還詆譭周氏幹什麼？”
周斯易敲了下徐渭的腦袋，“我什麼時候詆譭周氏了？”
“你跟陳叔叔談的那個專案。”
“我那是闡述事實，什麼詆譭？”
徐渭：“……”
“傻孩子，周氏我只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可到了我自己的公司，那就是百分百。”周斯易揉了把徐渭的頭髮，說道，“這裡面的事你不懂，不要問了。”
徐渭是不懂，徐渭對那些彎彎曲曲做生意的事全不懂。他就是一根筋，父親和秦建做生意被害死，徐渭更害怕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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