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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的？”
陸晟點頭，把注意事項和徐富春重複了一遍，說道，“”
徐富春看看徐戈，又看陸晟，氣不打一處來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憋了一會兒說道，“我想帶徐戈回b市，這小城市醫療條件不好——”
“我不回。”徐戈突然插話。
徐富春回頭瞪向徐戈，沒見過這麼拆臺的女兒！
“工作受傷很正常。”徐戈上一次受這樣嚴重的傷，沒有通知父親，她一直對生死不是很在意。“而且我這樣的傷，移動可能會要我的命，沒必要麻煩。”
陸晟看向徐戈，目光漸沉。陸晟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走出去接電話。
徐富春拉開椅子坐下，盯著徐戈，“你跟那小子什麼關係？”
徐戈抿了抿嘴唇，“他說什麼關係？”
“你們在一起了？”
徐戈差點被唾沫嗆到，陸晟承認的還挺乾脆。轉了轉眸子，點頭。
“他哪裡好？”徐富春的記憶徐戈一直都是那個叛逆的小孩，怎麼突然就談了男朋友？他看著的戀愛和徐戈自行開展的戀愛還是有區別，一個陌生男人在這裡跟徐戈親密，他怎麼看心理怎麼不舒服。
“長的好。”
“就這個理由？”徐富春說，“你阿姨給你介紹那個男孩沒他長的好？一個警察一個月能有多少錢？能有什麼出息？幹到老也就這樣。”
“那個人又矮又娘。”徐戈一針見血。
徐富春：“……”
“我又不要過闊太太的生活，他那麼有錢幹什麼？”
“那也不能這麼沒出息？找男朋友怎麼能只看臉？”
徐戈笑了笑，瞥了眼門口的秘書，“你不也一樣？我是你女兒，遺傳吧。”
徐富春差點吐血，“你——”
“我怎麼了？我喜歡他，我跟他在一起。我們都窮，他不會因為錢要我的命。”
徐富春騰的站起來，“你說什麼？”
“我說請你離開，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沒有關係——”徐戈突然咳嗽起來，咳的驚天動地。咳嗽牽扯到傷口，瞬間嘴唇也煞白。
“叫醫生！快叫醫生過來！”徐富春嚇了一跳，回頭沖人吼道，“快去叫醫生！”
整個病房都亂套了，徐戈閉上眼，耳朵裡嗡嗡響著。沒有報復的快感，只有無限悲哀。
醫生進來了，徐戈也看到了追進來的陸晟，她皺了下眉頭，隨即陸晟和徐富春都被趕出了病房。徐戈腦袋嗡嗡響，身體疼的麻木。
上一次徐富春給了她一個準確的答案。母親的死他知情，恐怕也有參與。
病房門被關上，陸晟情急之下抓住徐富春的肩膀，“徐戈怎麼回事？她怎麼了？”
徐富春呆怔著，只是看著陸晟，面色難看。
“徐戈到底怎麼回事？”陸晟有些急，提高了聲音，“剛剛不是好好的？”
“徐總？”秘書看他臉色不對，立刻上前用力推開陸晟忙扶住徐富春，輕撫他胸口柔聲道，“您沒事吧？”
徐富春轉頭看她，又看看陸晟。忽然揮手把人推開，轉身快步就走，秘書小跑追了上去。“徐總您注意身體！”
陸晟的電話又響了，他滿心都在病房裡面，沒有看來電就接通了電話，“我是陸晟。”
“陸晟。”電話裡一個聲音傳過來。
陸晟的聲音卡在喉嚨裡，喉結滾動，他沸騰的情緒冷下去，聲音平緩，“夏侯學長。”
“你的人查到我頭上了，怎麼回事？”
☆、66
結束通話夏侯玉的電話, 陸晟的電話再次響了，他拿起來看到來電是沈倩，頓時皺了眉頭。去碰夏侯玉的不會是沈倩吧？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
陸晟接通電話, 沈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陸隊，夏侯玉絕對有問題。”
陸晟閉眼深吸一口氣, 沈倩這是上門自首了？
“哦？什麼問題？”
“前段時間徐戈讓我查夏侯玉，我就跟著他了，我發現他跟周澤認識。而且這個夏侯玉身手特別好——”
“你跟他發生衝突了？”
“也沒有，我是被他單方面碾壓。”沈倩倒是大言不慚，一副不嫌丟人的樣子，“你猜我們在什麼地方遇到的？”
“什麼地方？”
“就是周澤在郊區的房子，陳靜雅最後找到的地方。”
他們抓周澤那天, 在周澤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