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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方灼將他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根本沒生氣好嗎。

他的手順著男人的脖頸,摸上他的臉,語氣充滿了懷念,“開始的時候,雞崽是你送給我的相公,後來雞崽是陪伴我寡婦期的親密小夥伴,現在,它是我的家人,我兒子。”

想到被陪伴的那些時光,方灼真情流露,哽咽一聲,“反正我走到哪兒就必須把它帶到哪兒。”

蕭嶄默不作聲,臉色越來越臭。

相公,小夥伴,家人,這幾個難道不應該專指他一人嗎,青年這意思是,他要跟一隻雞爭寵?

方灼心頭暗爽,扔下了關鍵性的一句,“你這麼排斥它跟著我,難道是因為吃醋?”

“蕭嶄,你是在吃一隻雞的醋麼?”

邪魅王爺替身妻26

空氣中,詭異的沉默在蔓延,方灼眨了眨眼,嘴角抿起。

藉著仰頭喝水,偷偷觀察男人的表情。

然而,那張臉上根本沒有一點情緒破綻,像是被冰凍住了,睫毛都不帶動一下。

方灼下意識縮了縮地上的兩隻腳,害怕,想去尿個尿。

他若無其事的放下杯子,舔了下嘴唇,“我們說好了啊,明天把咱兒砸一起帶上。”

雞崽彷彿跟他心有靈犀,在門外各種撲騰。

“咯。”

“咯咯。”

“咯咯咯。”

“咯咯咯咯。”

四喜目瞪口呆,蹲下扯了一扯雞崽屁股上的雄赳赳的尾羽,“小少爺,你咋啦。”

雞崽沒咋,就是聽到了他粑粑的呼喚,拼了雞命想進去。

蕭嶄些睨了眼緊閉的房門,突然嗤笑一聲,“好。”

方灼鬆口氣,看來剛剛的事情是過去了。

過去?不可能的。

蕭嶄眼睛微眯,突然站起來,方灼心頭一顫,立刻讓系統關了現場,世界瞬間陷入黑暗,卻讓他有種詭異的安全感。

他感覺下巴被男人掐住,抬了起來,頭頂響起低沉帶著笑意的嗓音,“愛妃可能沒發現。”

方灼懵懂,“啥?”

“我一向不吃醋,只吃肉。”蕭嶄低頭在他耳朵咬了一口,用牙齒不輕不重的研磨。

灼熱的氣息,順著他低沉的聲音往方灼耳朵裡鑽,“尤其是你這一塊。”

方灼頭皮發麻,身體顫慄,明顯感覺到氣血上湧,渾身發熱。

熱到快把自己給煮熟了。

“愛妃的身體好燙。”蕭嶄沿著他的頸,落下細細密密的吻,一路上又是啃又是中草莓,非常之辛苦。

方灼體貼他又要忙於政務,又要勞苦耕種,好心說道,“我聽聞日未落就行房事,容易洩精元。”

其實是瞎幾把扯,他就是不想搞了而已,怕搞完腿根疼,走路像鴨子。

“這不叫洩,這叫喂。”蕭嶄低啞道,絲毫沒有減緩耕耘速度。

為了讓他的未來的皇后茁壯成長,必須要辛勤灌溉,多多益善。

這場有針對性的農忙,持續了一個時辰,兩次。

蕭嶄沐浴完,披散著頭髮,只穿著一條中褲從屏風後走出來,大大方方展示著自己那身腱子肉。

看著青年有氣無力的趴在那兒,眉頭微微蹙起。

太久沒碰他了,一時沒收住。

蕭嶄掀開被子躺進去,把人攬進懷裡,“好了好了,下次時間短一點,輕一點。”

方灼哼了一聲,張嘴就朝男人肩膀用力咬了一口。

男人那張破嘴能信,雞崽都能生蛋。

門外,雞崽又開始咯咯叫著啄門。

四喜仰起頭,陪侍衛開始賞月。

第二天一早,方灼被轎子給晃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伸手撩開窗簾,走在外面的四喜笑著說,“少爺您醒啦。”

方灼看向對面紅色的宮牆,和正在撲騰蝴蝶的傻兒子,問四喜,“我這是在哪兒?”

四喜,“轎子裡。”

方灼,“……去哪兒?”

四喜,“去宮裡。”

“能掉頭回去麼?”方灼掙扎,他是真的不想二十四小時都活在蕭嶄的眼皮子底下。

“不能。”四喜笑得特別歡,眼睛裡浪蕩著春意。

方灼抿嘴沉默片刻,“你思春了。”

四喜笑容一僵,臉蛋頓時就紅了,“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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