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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雨季,並沒有因為澇災而有受到影響,終日綿綿。

在此之前,大元不是沒有過類似的災害,只是都沒有這次嚴重。

山體滑坡,堤壩塌陷,上萬姓流離失所,還有不少被困在屋頂上的。

蕭嶄親自帶著下屬划船救人,搭建帳篷,布飯施粥。

當地原本只是想守在岸上,隨便指點的官員,只好跟在屁股後頭忙上忙下,心裡暗罵安王吃飽了撐的。

洪水整整三天才退,死了不少人,眼看著馬上就要豐收的莊稼也被毀的一乾二淨。

退洪當晚,災民中開始有人發燒嘔吐。大夫診斷,是瘟疫。

蕭嶄下令封城,在城外的空地上重新建了一個災民營,讓並未確診的百姓暫時住進去,以免被確診的瘟疫患者感染。

城裡的大夫全被召集起來,每天輪流前往診治。

一旦有人死亡,立刻焚燒。

就今晚,又死了三個,災民營中哭聲載道,伴隨著焚燒的濃煙一起,在空氣中散開。

蕭嶄正背手站在城牆上,蹙眉看著下方哭天喊地的農婦。

侍衛來到蕭嶄身後,神情擔憂,“王爺,還是沒收到京城的來信。”

離開前,蕭嶄曾吩咐過管家和別院,每隔三天書信一封,派信得過人快馬送來。

可至今為止,他們一封沒收到。

“京城那邊肯定出事了。”侍衛攥緊拳頭,憤恨道,“您在南方賑災撫民,那狗皇帝他……”

“住嘴。”蕭嶄呵斥。

侍衛意識到失言咬了咬牙關,並不認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他們家王爺從來沒想過謀反,奈何有人畏懼主子功高,一再逼迫,這些年撒出去的熱血,全都餵了狗。

“您不想聽我也要說,您的右眼和臉上的傷,難道不足以夠抵消您和他曾經的兄弟情分?”想起當年在懸崖下找到蕭嶄時的情形,侍衛更加氣憤了,“如果不夠,加上這些年您替他守住的江山,那也夠了吧。”

權勢爭鬥,六親不認,真心換來的不是真心,而是更多的猜忌。

這些年顧全大局的隱忍,的確已經夠了。

“派人回京城打探訊息。”蕭嶄口上一頓,不自覺的摸了下右手的袖子,裡頭裝了一件肚兜。

“通知王府和別院,安心待命,沒有命令不得擅自行動。”

侍衛領命起身欲走,又被叫住。

蕭嶄薄唇微抿,又無意識的捏了捏袖子裡柔軟的布團,“把王妃接出來。”

青年那麼蠢,又沒有半點自保的功夫,留在京城也是拖後腿。

侍衛抱拳說了聲是,轉身時突然一頓,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王爺的耳朵尖似乎有點紅??

邪魅王爺替身妻16

“王爺可是……想王妃了?”侍衛多嘴問了一句,問完又自己掌嘴,“是屬下多嘴了。”

“不想,只是擔心罷了。”蕭嶄說著,背過身繼續注視著城牆之下。

侍衛偏頭思索半晌也沒明白這有什麼區別,心說這王爺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說話如此深奧。

當天晚上,蕭嶄寫幾封密信,讓人快馬送去敬安軍的六位將軍手裡。

是黑夜還是黎明,終究是要搏一搏才能知道。

方灼已經被這幾天的漫漫長路折磨得不成人形了,白嫩的臉上又是泥又上是灰,早看不出平日的清俊。

倒是雞崽逍遙自在,邊走邊啄蟲子吃,趕路這段時間,不但沒瘦,反而圓潤了。

侍衛乙仰頭看了看日頭,抹了把汗水,提議道,“王妃,咱們歇歇吧。”

方灼盤腿坐下來,“還有多久才能到?”

侍衛乙回覆道,“如果按照我們現在的腳速,大概還有半個月。”

方灼,“……”

侍衛甲說,“還是要找機會僱輛馬車才行。”

侍衛乙冷笑,“僱車得去城裡,咱們前腳剛進去,後腳恐怕就被抓起來了。”

侍衛甲冷道,“那你說怎麼辦。”

方灼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熱鬧,好心沒有打斷。

這是他們離開京城的第十四天,系統告訴他,蕭嶄已於四天前就抵達了災區,如今正在處理瘟疫。

方灼問,“王府的事情王爺知道了嗎?”

233說,“他派了人回京城檢視。”

方灼一拍大腿站起來,王爺要是知道他離開京城,肯定會分人手出來找他。如今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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