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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兩兄弟只是暗地裡爭來鬥去,沒有搬到明面上來,如今算是徹底決裂了。
侍衛愣了一下,“屬下馬上去辦。”
手指在桌上輕釦兩下,蕭嶄站起來,正準邁步,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回頭看了眼地面,屍體已經被下屬從窗戶扔了下去,地上的血跡也被擦得乾乾淨淨。
他坐回凳子上,姿態閒適地端起茶盞,“進來。”
吱呀一聲,房門被緩慢推開。
方灼蒙著面紗走進屋,看到房裡的情景愣了一下。
角落裡昏死的昏死,翻白眼的翻白眼,這花酒得心理多強大的人才能喝得下去。
蕭嶄眼裡劃過什麼,將疊著的腿放了下去。
方灼回神,扭著腰走過去,壓著聲音對那幾個小倌說,“你們怎麼也不來陪陪爺?”
幾個小倌白眼翻得更厲害了,好像方灼再多邀請幾句,就會立刻暴斃。
方灼只好自己倒了杯酒,坐到男人腿上,“他們不陪您,奴家陪您。”
青樓裡的脂粉味蕭嶄光是聞著就反胃,可是聞到青年身上的味道,不反胃不說,還讓他有了反應。
方灼感覺到屁股下面的動靜,心頭憤怒,呵,隨便被坐一下大腿就能硬成這樣,虧得他還做了那麼大一桌子菜,回去就全倒去餵狗。
蕭嶄喉結滾動,盯著青年捏著酒杯的手指看了一瞬,啞聲說,“餵我喝酒。”
方灼皮笑肉不笑把杯子懟過去,蕭嶄張嘴,酒水順著流進嘴裡。
他沒吞嚥,而是一把扯掉青年的面紗用力吻上,撬開牙齒,順勢將酒渡了進去。
等親夠了,蕭嶄開始形興師問罪,“誰準你穿成這副樣子來青樓的?”
說完又覺得不對勁,回頭看眼角落裡的小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掐著方灼的肩膀質問,“你的衣服呢?”
方灼頭腦發矇,還沒從缺氧中恢復,指著一個方向含糊說,“在對面房間。”
蕭嶄懲罰性掐了下他的腰,抱起人去了對面。
屋子裡的小倌早就不在了,方灼的衣服被整齊的疊放在床上。
蕭嶄把人放到凳子上,將青年的衣服給脫了。
方灼蹙眉看著幫他穿衣服的男人,心裡噔的一聲,“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
233想翻白眼,“那面紗那麼薄,不知道才有鬼。”
方灼,“……”
所以說,電視劇裡隔著一層面紗就認不出人的,絕逼是患有眼疾,而且是晚期。
“我是來接您回去的,不是來捉姦的,我沒有吃醋。”這話得反著聽,也不知道王爺能不能理解。
蕭嶄太理解了,嘴角都快壓不住了,按耐住內心的喜悅,冷著臉訓斥,“我離開的時候怎麼說的?”
“讓我老老實實待在客棧。”
“為什麼不聽。”
這種時候,無聲勝有聲,方灼抿了抿嘴,不吭聲了。
蕭嶄,“怎麼,說你你還不高興?”
你大方點一次把感情線全點亮,我立馬就能高興起來。
方灼低頭摳著腰間的玉佩,“沒有。”
蕭嶄眯了眯眼睛,這是青年第一次跟他發脾氣,看來這個醋吃得有點厲。
他拳頭緊了緊,遲疑的伸手拉住了青年的手,“先回客棧。”
蕭嶄是坐轎子出來的,自然也要坐轎子回去。
轎子裡空間不大,方灼只能坐在他腿上,略一埋頭,就能聞到青年身上的玫瑰香,比之前那股蘭花的清香還要好聞。
方灼假裝沒察覺到屁股下硬邦邦的東西,掀開一點簾子,看大街上的人來人往。
蕭嶄就麼硬了一路,一進房間就把人壓在了門上,發狠的親吻。
方灼被親得迷迷糊糊,突然被翻了個面,推到桌前,被迫用胳膊撐著。
意識到什麼,他突然喊道,“脂膏,脂膏在我包袱裡。”
這玩意兒他藏了一路,就知道一定會用到。
蕭嶄急促的喘息著,又把人給抱了起來,去了隔壁房間,關上門來切磋擦劍大法。
一大一小兩把劍,相處非常和諧,尤其是小劍配套的那把劍鞘,看著不大,容量卻不小,能將那把大劍給完全裝下去。
切磋完以後,方灼懶洋洋的趴在床上看男人穿衣服。
就在對方拿起外衫往身上套時,他突然看見有東西掉了下來,下意識喊問,“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