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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
周丞氣到了極點,罵人也是口無遮攔,“當初你媽死了,要不是爸把你從紅燈區領回來,你現在就是被老女人上的鴨子!”
周猝的母親在很久以前的確做過一些令人不齒的職業,但在生下週猝以後,她就安分了。她沒有學歷,只能去工廠做工,每個月很大一部分錢都花在周猝身上。
不管曾經的自己多骯髒,她都希望兒子能幹乾淨淨,堂堂正正的做人。
周猝是親眼看見他媽從泥沼中爬出來,又在生活底層苦苦掙扎。這是他心裡的底線。
周丞還覺得不痛快,繼續咆哮,“這些年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爸爸都在包容你,就連我都得排在你後面!你憑什麼?就憑你媽技術好,把爸給伺候爽了,讓他舊情難忘嗎?!”
“周丞你夠了!”方灼本來不想過問,實在是這話太難聽。
這話剛落,周猝就看了過來,眼底暴烈的情緒,瞬間被澆滅,重新歸於平靜之下,看著方灼的目光在閃光。
方灼訕訕的閉嘴。
“我說的都是事實。”周丞被吼了一通,冷靜下來,突然想退縮。
藏在心裡的恐懼,隨著低壓的氣氛浮出水面,他忘不了上次自己嘴賤罵過火,差點被掐死。
周猝從椅子上站起來,周丞還沒來得及跑,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他眩暈幾秒,從地上爬起來就朝周猝衝過去,發了瘋一樣,打鬥起來毫無章法,又踹又撓,痛得嗷嗷叫的時候還上牙齒咬人。
這就是個加大號熊孩子啊。
方灼乾脆撐著下巴,坐在太師椅上,順手端起面前的碗碗啜了一口,清香逸人,爽。
事實證明,周猝的武力值跟犯不犯狂犬病沒關係,一戰下來,他只是受了輕傷,而周丞卻是跟他渣爹一樣,被保鏢橫著抬出去。
臨出門前,還不忘扯著嗓子放狠話,“別以為你把爸氣倒了,就能搶走財產,老子告訴你,我明天就能讓你滾去睡大街。”
周猝微蔑輕笑,撣掉身上的灰塵,轉身去了衣帽。
——
周父是氣急攻心,血壓過高導致的昏迷,病情不重,按理說以應該無礙,卻遲遲不醒。
周丞心急如焚,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去主宅請家主周鶴年出山。
周鶴年對於周父沒有好感,兩人雖然都姓周,血緣關係卻淡如水,早就出了五服。並且從第一次見到周父起,他就知道,這人活不長。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這人不但沒死,反而財運也越來越好。其中貓膩,不難猜到。他勸過,對方不聽,也就作罷。
周鶴年來到醫院,看清周父的情況後,二話不說,拂袖就走。
周丞的腿折了,被保鏢扶著,單腳跳著追。
“爺爺。”
“我可不是你爺爺!”周鶴年氣急敗壞,就周父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被邪術反噬,生氣被全數耗盡。
周丞對於周家那些玄學奧妙半信半疑,這次也是走投無路才找的周鶴年。
“您別生氣,我爸他究竟怎麼回事,還有救嗎?要是能救,能不能請您……”
“別說我不能救,”周鶴年打斷他,“就是能救我也不會出手。什麼因種什麼果,他有今天是他自己種下的業障。”
周丞擰起眉,覺得這老頭子挺衝,“您這話什麼意思?”
“他過不了多久就能醒,到時候你自己去問問,他究竟做過什麼蠢事。”
周丞目送周鶴年離開,一動不動的在走廊上站了許久,叫來了他爹的隨身保鏢。
——
周猝換完衣服出來,方灼已經不在書房,正在影音室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