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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驚訝,“您、您也聽說啦?”
“不是聽說,是猜的。”方灼高深莫測,“我才,這娃娃其實是另一個小妾,讓人放進去的。”
栽贓嫁禍就罷了,還把人給弄死了。
四喜眼鏡瞪圓,“少爺真厲害。”
方灼受用,拿起桌上的紙扇扇了幾下,“一般一般吧。”
但很快,他的臉色就暗了下來。
以後必須更加謹慎才行,這是個吃人的時代,普通百姓就是螻蟻,而他們的命運,則被掌握在權貴手裡。
讓他想不通的事,自己究竟招誰惹誰了,竟然值得對方派人摸上門。
馬廄裡。
侍衛牽來一匹馬,把韁繩交給馬伕後,低聲說,“王妃屋門口一直守著人,屬下進不去。”
馬伕將馬牽進棚子裡,“我讓你查的事情查了嗎?”
“查了,這人的確不是馮海,而是馮海的弟弟馮泱。”侍衛說,“真的馮海目前下落不明。”
這馮家膽子也是真的大,替嫁這種事情也敢做,不知死活。
侍衛憤憤不平,越想越氣憤,“既然知道是替嫁了,要不等事情結束,咱就把人退回去吧,管他是不是上頭的人。”
“不是。”馬伕說著,說手給汗血寶馬加了把草料。
他昨晚夜潛只是想確定馮泱到底是不是皇帝的人,如今來看,以應該不是。
世上沒有這麼蠢的眼線。
主子說什麼,侍衛就信什麼,只是問,“那王妃的房間……”
“不必再去。”
“是。”
這天下午的時候,方灼把搖搖椅搬到了院子裡的樹蔭下,搖著搖著就睡著了。
四喜在旁邊給他用扇子驅蚊,扇著扇著,突然聽見一聲驚呼,聲音不大,應該是從北邊的院子傳來的。
方灼猛地睜開眼,“誰在喊?”
四喜搖了搖頭,正想出去問問,管家提著衣襬,匆忙跑來。
“王妃,王爺他、他去了。”
方灼一下子站了起來,身體搖晃,啪地一聲跌坐回椅子上。
他是真沒想到,寡婦這口鍋,這麼快就砸下來了。
管家看他神情哀慟,有些不忍,“王妃,您沒事吧?”
方灼擺擺手,一隻胳膊搭在四喜肩上,支撐住自己,“帶我過去。”
管家張了張嘴,低聲嘆了口氣,轉身領路。
王爺房裡,床簾依舊捂得嚴嚴實實,幾個小妾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一雙雙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
方灼蹣跚走過去,“王爺……”
233,“……”
他抽泣著上前一步,試圖掀開簾子看看裡面的人,卻被跪守在床前,突然起身的侍衛給制止了。
“王妃節哀。”
方灼動了下手腕,“我就是想看看王爺……”
侍衛說,“王爺戎馬一生也累了,就讓他安靜的走吧。”
也對,誰也不想躺在那兒被人看來看去。
方灼表示理解,轉身跟那幾個小妾跪到一起。
在大夫發話說準備後事的時候,王府就把棺材和佈置靈堂的東西準備好了。
沒多會兒,就有人進來掀開簾子,將臉上蒙著白布的男人抬出去,放進門外的棺材裡,抬著去了正堂。
正堂的東西已被清空,佈置成了靈堂,丫鬟下人們全換上了素服,分列在兩邊。死的不是自己的親人,他們卻一個比一個哭的厲害。
方灼好奇問系統,“感情這麼深厚?”
233說出了個殘忍的事實,“哭的越傷心,賞錢越多。”
方灼,“………”
他作為王妃,和其他小妾一起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燒紙。
“阿三哥,躺在棺材裡的真是蕭嶄?”想起之前侍衛不讓他掀簾子的一幕,方灼總覺怪異。
作為妻子,在丈夫入殮之前,看最後一眼難道不是應該的麼?這應該不算打擾吧。
233只有四個字,“自行體會。”
方灼撕了幾張紙錢放進火盆,“你能吹一陣妖風,把蓋遺體的白布給吹了了嗎?”
233說,“就是吹開你也不認識。”
也是,他連蕭嶄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我旁邊這幾位小姐姐總該認識吧。”
233漠然,停頓了會兒才說,“她們也沒見過。”
“什麼?!”方灼差點被驚得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