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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的腕骨被纏在深藍色的腰帶內,有種怪異的凌虐感。

蕭嶄眼神微動,眉峰攏緊,打了個死結。

“不準給他解開。”

男人丟下話,帶著管家離開了房間。

門一關,四喜立刻爬過去,想到男人的可怕,立刻打消了替少爺解開束縛的念頭。

少爺您可千萬別怪我,要怪就怪那個人。

當第一縷曙光穿過雲層的時候,屋子裡響起氣勢雄渾的雞鳴。

方灼一下子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腕並在一起,被綁得死死的,胳膊已經麻木。

“四喜。”

回應他的是四喜的呼嚕聲。

方灼一腳踢過去,四喜這才驚醒,懵懂的抹了把嘴角的口水。

“這誰弄的,快幫我解開一下。”方灼把手遞過去。

四喜後知後覺清醒過來,終於將那雙手解放了出來。

方灼甩了甩手,恢復一點知覺後,立刻狠狠戳了下四喜的腦門,“你昨晚上怎麼不幫我解開?”

四喜委屈,“那個人說不讓解開。”

“誰?”

“顴骨有一條疤……”

方灼腦子浮現出馬伕那臉,隨後就是管家。

他摸了摸痠痛的後頸,反手給了自己一巴掌,犯什麼智障,就說去給馬伕送被子不就完了。

想想又覺得不對,馬廄跟安王的院子分居南北。

……不管他說哪個,管家都不會相信。

操。

四喜被那“啪”的一聲驚呆了,“少爺您沒事吧?”

“有事,事大了。”

方灼下床,光腳跑到門口,猛地將門一拉,臥槽,居然拉開了,沒從外面鎖?!

他回到床邊,“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

“那個刀疤臉打橫抱你回來的。”

方灼表情古怪,完全沒想到自己會有公主抱的待遇,他還以為會被管家直接拖去小黑屋呢。

“少爺,那究竟是什麼人啊?你昨晚到底去哪兒了?”四喜眼裡充滿了好奇。

方灼揉了把他的腦袋,“別問那麼多。”

四喜似懂非懂,哦了一聲。

公雞打鳴一般都是早上五點左右,王府裡已經有下人起床,開始打掃做飯和出門採買。

四喜伺候方灼洗漱完,端了早飯過來,壓低聲音說,“少爺,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咱們院子外面守了兩個侍衛。”

這位姓名不詳的王爺,估計是擔心他逃跑,把他在京城的事情說出去。

方灼揉了揉額角,腦仁疼,“先吃飯吧,就當沒看見,咱倆該幹嘛幹嘛。”

快晌午的時候,宮裡突然來人了。

整個王府的人全部要出去聽旨,而馬伕竟然單膝跪在最前方。

太監的聲音尖銳,刺得人耳朵疼,但最痛的不是耳朵,而是方灼的心。

他剛剛明明明白白聽見了安王蕭嶄四個字!

方灼晴天霹靂,腦子裡只有三個字,玩球了。

蕭嶄起身接旨,太監說,“王爺,您這次可真是演了一出好戲,竟然連皇上都瞞過了。”

昨晚叛國反賊派來夜探的人並沒有被抓起來,而是在押往地牢的途中,適時放水,故意讓人逃跑了。

幾人來王府前,已經去掘過墳,裡面的屍體已經發張腐爛,只能確定體型和安王吻合,於是不放心又夜探王府。

只是沒想到,安王府的戒備十分鬆散,他們將其餘院子搜了個遍,最後只有安王居住的院子裡撞見了十來個侍衛。

打鬥中,有人破開房門衝進屋子裡,別說是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裡面瀰漫尚未散去的藥味,桌上擺著敬鬼的飯菜,腳榻的擺著一雙嶄新的黑色靴子。

可以確定,這人是真死了。

就是不知道另一夥人,究竟是誰派來的。

幾個人逃出王府後,將事情報告上去,主子聽完哈哈大笑,“看來盼著他死的不止我一個。”

隨即書信一封,命人快馬加鞭將訊息送了出去,讓x國趕緊趁著目前防禦缺守,強力進攻,想將大元一舉拿下。

只是書信發出去不到一刻,就被截了下來。

蕭嶄連夜把證據送進宮,把皇帝嚇了個半死,等他回過味來,人已經走了。

今天將人召進宮,明面上是封賞,實際上卻是算總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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