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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哭去別處哭,別在著泉苑外。”
說著,他便轉身,走之前還不忘重新合上門。
泉苑的大門沉沉關上,門外的妃子宮人神情盡數都是呆鈍困惑,實在是不明皇帝究竟在這裡頭做什麼?
惠妃吃了這頓磋磨,回了自己的寢宮,摘了華釵,就要往地上丟,被管事的嬤嬤攔住了,“娘娘使不得啊。”
惠妃狠狠地斥了一聲,推開嬤嬤,坐在軟塌子上,她咬著牙,陰著臉,道:“那泉苑裡肯定藏了什麼狐媚妖孽,所以才把皇帝的魂都給勾了去。”
泉苑內,鬱北黎趕走了一干人,又恢復了清清靜靜,小鮫人拍著水花,在池子裡遊了一圈,他靠在池邊,皇帝就披了一件白褂子,他坐在池邊,低頭看著小鮫人。
他朝鮫人招招手,銀色的魚尾悠悠盪盪遊了過來,翻滾起來的水花濺在臉上,鬱北黎伸出手,手指小心翼翼捧著那溼發,柔軟的臉頰,豐潤的唇珠。
幾日相處,從原本的小心翼翼到現在總算是不再抗拒他的接近,鬱北黎低頭,輕聲道:“我們都認識好幾日了,我也告訴了你,我的名字,你呢?你喚什麼?”
小鮫人瞧著眼跟前的人,眨了眨眼,捏住鬱北黎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他說:“沒名字,你替我取嗎?”
鬱北黎盯著小鮫人的臉,反手握住那雙手,他想起那句詩,低聲道:“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小鮫人茫然瞧他,又聽他說:“以後我喚你纖纖可好?”
“纖纖?”
他重複著這兩字,不太明白意思,只不過既然是鬱北黎說的,他便沒什麼講究答應了,他仰起頭,又是朝鬱北黎燦爛一笑,說:“渴了,想吃冰瓜。”
鬱北黎大笑,手指點著他的鼻尖,埋汰他,“小饞蟲。”
皇帝日日夜夜都在泉苑內,惠妃差遣了宮人去聽牆角,回來的宮女支支吾吾,在惠妃的逼問下才哭似的說:“奴婢聽得了泉苑裡傳來了皇上的笑聲還有……還有……”
惠妃睜著雙目,臉上的紅都快湧到了發頂上去,她厲聲道:“還有什麼?”
那小宮女是直接嚇哭了,哆哆嗦嗦道:“還有另外一個聲音,像是個女子可也不像。”
“果然……果然如此,皇上真的就被那什麼狐媚子給勾去了魂,那麼多天連門都不出。”惠妃氣得直哆嗦,又罵著那勾引皇上的狐媚一通,口乾舌燥,手顫著拿起茶盞,嘴唇剛剛碰上,她就橫起細眉,茶盞落地,碎片渣子摔了一地。
“這茶也忒冷了,不盡興的賤婢,拖出去給我打。”她無處撒氣,指著那邊上的小宮女罵著。
管事的嬤嬤過來連忙把哭著求饒的宮女給拉了出去,回來後又安慰起了惠妃,嬤嬤輕語道:“娘娘也不要焦急,這皇上也不能一直在泉苑不出來,明兒不就是夏祭了嗎,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皇上定然是要出來的。”
“就是怕出來了,還帶了個別的貨一塊出來。”惠妃咬著銀牙,狠狠扭了一下手裡的絹絲帕子。
這夏祭就是一圈兒的宮妃家臣還有皇帝的幾個兒子坐在一塊吃頓飯,吃完了飯去外頭看那禮花炮。
年復一年都是如此,鬱北黎往年就沒多大興致,覺得瑣碎又乏味,到了今年就更是了。
在泉苑裡他得了一個世間至寶,自然是不肯挪眼的。
纖纖在水裡遊,鬱北黎跟在他後頭,偶爾投餵一些冰瓜葡萄,討著纖纖高興。
小鮫人臉上的笑就沒隱去過,拉著鬱北黎往池子外鑽,鬱北黎嚇了一跳,忙說,“別了,我可不能在水底下呼吸。”
“不行嗎?”
纖纖疑惑的瞧著他,突然湊上去,在鬱北黎怔愣的目光下,張嘴含住了皇帝的唇。
溼漉漉的柔軟的唇貼得緊,吸啜了兩口,鬱北黎就覺得嘴裡頭滑入了一個溼軟,又吞進了什麼,他“唔”了一聲,唇被送來,伸手捂著嘴,又下意識覆在喉嚨上,低聲問:“你給我吃了什麼?”
“可以讓你在水底下呼吸的東西。”
纖纖這般說著,伸手拽住了鬱北黎,力道竟然是極大的,皇帝沒有防備,就被鮫人給拽進了水裡。
他也是有過一次落水經歷了,沒法子呼吸的感覺不好受,心裡頭忐忑,沉入了水裡還是屏息。
纖纖奇怪的瞧著他,見他抿著嘴,就捱了過去,銀色的魚尾推著水花,緩緩纏在鬱北黎的腳踝上,冰冷的魚鱗摩擦過面板,鬱北黎一震,突然腰間一癢,纖纖竟然撓起了他腰間癢肉。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