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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一邊輕輕戳著沈白的酒窩,“白白,白白。”
“嗯……”沈白又縮了縮。
媽呀!好想親他!
事實上謝遲也這樣做了,他低頭封住沈白的唇,細細舔舐紅潤的唇瓣,像是補償昨晚的粗暴。
沈白有點憋,想要逃,可謝遲不讓他逃,還頂開他的嘴往裡面鑽,於是他醒了。
枕頭往謝遲身上砸,謝遲捂著頭笑,“別打別打,哪有新年第一天就在床上打老公的!”
“老公你大爺!”沈白說,手上動作不停,繼續拿枕頭打謝遲,“臭流氓你!大早上就不安生!”
沈白這會兒其實還在沒睡醒的狀態,正做著美夢呢,夢見被人啃了,醒來還真被人啃了。
“好了好了。”謝遲把枕頭搶下來,“不氣不氣,你媽媽剛來叫我們了,新年第一天不能睡懶覺的。”
“哼……”
這一聲哼把謝遲哼懵了,沈白頭髮糟糟的,眼睛也朦朦朧朧,奶氣的哼一聲,簡直可愛到骨子裡,謝遲忍不住了,“我靠白白你他媽睡醒了好可愛啊!我靠我靠!來親一口!”謝遲說著往他臉上伸嘴,被啪的一聲拍開。
不大的衛生間裡擠了兩個一米八多的男人,鏡子裡兩個人都是滿嘴泡沫,笑的像個傻逼。
“像無像新婚呼妻?”謝遲問。
沈白漱了漱口,撐住洗手檯狂笑。
吃完早飯,沈白把自己的圍巾手套一股腦都給了謝遲,帶著他在小鎮上轉悠。
“這兒環境真好啊,遠離城市,不吵不鬧,空氣也好,也不缺各樣的人來。”謝遲說。
“嗯,所以我爺爺奶奶不願意去大城市裡住,他們在這生活了一輩子,早就習慣了。”沈白說。
“你呢?你為什麼不去?”
“我從小就在這長大,喜歡這裡,不想去那麼遠的陌生地方。”
謝遲牽住他的手,“因為我也在這裡。”
沈白回握住他。
“可你以後上大學還是要去很遠的地方啊!”謝遲突然想到。
沈白笑著說,“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沈白沒有回答,只是握住他的手,一起看著沒有邊界的群山。
“謝遲,我們是在一起了對吧。”
“對,我們在一起了。”
“是要一輩子在一起吧。”
“是,一輩子在一起。”
因為我知道你會一直在我身邊,所以不管多遠的地方都不算遠。
你是遠方,也是故鄉。
接下來的寒假裡,謝遲都與英語為伴,朝九英語單詞,晚五英語短文。
再加上沈白的傾情教學,謝遲的開學考試,英語考了130分。
沈白很開心,打算返校後獎勵一下謝遲,禮物都買好了。
但謝遲不見了。
不見了。
沒有提前打招呼,也沒有事後聯絡。
簡訊全部石沉大海,電話永遠無人接聽。
那個口袋裡永遠裝著大白兔奶糖的人,那個為他寫歌的人,那個送他回家的人,那個笑著喊他白白的人。
不見了。
兩天後,謝遲的書桌搬空了,晚上沈白回到宿舍,謝遲的床鋪也空了。
他終於躲進衛生間,崩潰的蹲在地上,臉埋進手掌裡,發出很小聲的啜泣聲。
一切如常。
沈白一個人吃飯,睡覺,上課,回家。
明明是跟以前一樣的生活,竟然讓人覺得不適應。
又一個失眠的晚上,沈白雙目失神的看著天花板,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謝遲對我來說,那麼重要。
他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