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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
“是的叔叔。”
“大體情況我已經知道了,叔叔就問你一句,你有沒有做好面對一切的準備?”
“是的,請叔叔放心。”
“我打他,不是因為我反對你們。謝遲是我的兒子,我瞭解他,他沒什麼放在心上的。他要是圖個新鮮跟你玩玩,那他就太不是人了。我逼他退學,不給他飯吃,可他始終沒有鬆口。”
謝爸爸說:“我兒子不是孬種,孩子,你可以放心。”
“這個社會很複雜,有各種各樣的思想和觀點,遇到詆譭你們的,要反擊回去,不要忍氣吞聲,你們和旁人沒有什麼不同。孩子,你們要勇敢,遇到難事,要跟叔叔阿姨說,我們能幫你們擋。”
“謝遲可能沒有別的孩子那麼優秀,但他絕不差。”
謝媽媽拉住沈白,眼裡似有淚花,“小白,你們要記得,叔叔阿姨一直很愛你們。”
——
沈白第一次留宿在謝遲家裡,兩個人躺在一起,沒有瞎胡鬧,時不時摸下小手,親下小嘴,幼稚的很。
謝遲說:“我們這算是見過父母了吧。”
“嗯,怎麼了?”
“我們太幸運了。”
“所以要珍惜這份幸運。”沈白說。
進入初夏了,高三的學習越來越忙,很多時候,沈白是住在謝遲家裡的。
比如今晚,又一個週末,反正沈白家裡也沒人,謝遲索性把人拽到了自己家裡。
謝媽媽準備了夜宵給他們,囑咐他們吃飽了早點睡覺。
進入複習階段,沈白很少直播了,偶爾只在群裡說幾句,互相鼓勵和加油之類的,反倒是謝遲死纏爛打非要進群,在群裡打的火熱。
——沈哥謝哥,你們誰是攻啊?
謝遲看著這個問題笑了,問:“白白,小妹妹問我們誰是攻。”
沈白脫衣服的手一頓,臉有點不自然的紅了。
“白白……”謝遲啞著聲音喊他。
上次做是一週前了,他們學習壓力大,每天做不完的卷子,除了週末有時間折騰。
一週一次對於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來說,是有點不夠味兒了。
“別留下印子。”沈白說。
謝遲把他壓到床上,沈白不自然的偏過頭去,“也不能太久,要早點睡。”
因為一週只能做一次,所以每次時間都很久,謝遲心甘情願在下邊,但沈白有點過意不去,也主動試過一個在下方,結果發現自己敏感的不行。
謝遲好像發現了新大陸,自從知道他身體敏感成這樣之後,就不願意在下邊了,每次都要壓著他來很久,還逼他說那些羞人的話。
就是個老變態。
“啊……”沈白驚覺自己叫出聲後,連忙捂住了嘴。
“別捂寶貝兒,叫出來,給我聽聽。”謝遲舔著他的喉結。
“不……”
謝遲知道他哪裡最敏感,知道哪裡能讓他受不住,他吻著沈白的舌頭,手指在他腰際和小腹打轉。
“謝哥……”
“怎麼了?”
“哥……哥……”
沈白不會說那些汙言穢語,只會紅著眼睛,軟著聲音叫他哥,每每聽到這含著軟糯溼氣的聲音,謝遲就覺得自己快要瘋掉。
長腿折起,謝遲說:“乖,謝哥疼你。”
沈白被頂的上上下下,在柔軟的大床上滑動,謝遲功夫很足,動作深淺交替,總能讓沈白得了最大的趣兒。
這個時候,謝遲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讓叫哥就叫哥,讓叫老公就叫老公,讓叫操/我就叫操/我,聽話的要命。
屋裡的聲音直到凌晨才歇下,沈白身上佈滿了深淺不一的痕跡,連大腿根都有,他被折騰的實在沒有力氣,癱倒在謝遲的懷裡,有氣無力的說:“你太過分了……”
謝遲給他擦拭乾淨,在他嘴角印下一吻,摟著他,給他唱歌,哄他入睡。
謝遲和沈白商量好了,一起去首都,雖然不是一個學校,但離得很近。
家裡父母也沒有太多幹預他們選志願,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最終沈白選了q大的醫學系,謝遲選了z大的金融系。
畢業之後是漫長的暑假,一年後的晚風依然那麼溫柔,路燈把影子拉的長了又長。
“你看。”謝遲指著地面,“我們的影子,好長。”
“嗯,好長。”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