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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他,在班裡都沒個人說話。
不過沈白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跟謝遲打上交道,印象裡謝遲這人,身邊永遠圍著人,永遠滿面春風的笑著。
而自己要說有什麼優點,估計就長的還能看,成績也還行,還有直播裡那幾個小粉絲,但謝遲要是直播,估計粉絲比他多了去了。
視線相撞,謝遲有一瞬間的驚訝,沈白不著痕跡的轉回目光,奈何謝遲已經走了過來。
“你坐窗邊啊,以前怎麼沒注意過?”謝遲扒著窗戶問。
廢話,爸爸這學期才換的座位。
謝遲也不在乎他冷漠的態度,自顧自的說:“出來吹風吧,今天挺涼快的,班裡悶死了。”
沈白指了指堵在外邊睡覺的同桌。
“翻出來啊。”謝遲說,一臉的理所當然。
是哦。
沈白長腿一跨,出去了。
剛一出去,上課鈴響了。
“操。”沈白原地凌亂。
謝遲捧著肚子笑了老半天,沈白朝他豎了箇中指,踩著上課鈴進教室。
物理老師的的唾沫星子和著粉筆灰紛紛揚揚,十分有穿透力的聲音讓沈白覺得謝遲在隔壁都能聽到。
手機在桌兜裡震動了一下。
謝遲:下課出來。
——不。
——有東西給你。
等了一會沈白沒回,謝遲又問:你這節什麼課啊?
——物理。
——我們班這節英語,我感覺我跟在聽天書一樣。
——你英語不好嗎。
謝遲想了想,回:還是及過一次格的。
沈白:“………”
他把手機放回桌兜裡,覺得還是繼續接受物理老師魔音的洗禮更好些。
再下課,謝遲直接奔到窗戶邊喊他:“出來。”
“不。”
最終還是出去了,謝遲神神秘秘的笑著,然後從背後伸出手,掌心裡躺著一顆大白兔奶糖。
“報答你給我買早飯的。”
“不是我買的。”沈白把糖接過來,撕開包裝紙填進嘴裡,淡淡的奶甜味包裹著整個口腔。
“我就當是你給我買的,不行啊?”謝遲說。
吃人嘴短,沈白嘴裡含著顆糖不好說話,胡亂點了點頭。
謝遲偏頭看他,沈白面板很對得起他的名字,五官精緻立體,看起來挺斯文的,又帶點兒桀驁不馴的氣質,兩種氣質結合在一起不但不突兀,反而平添一種神秘感。
謝遲問:“甜嗎?”
沈白點頭。
倆人一塊趴在陽臺上,走廊裡人來人往,腳步聲徐徐,偶有幾句打鬧聲。
太安靜了。
得說點什麼。
“上廁所嗎?”謝遲問。
沈白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倆人結伴去廁所了。
“等會兒。”到廁所門口,謝遲攔住沈白問:“你糖嚼完了嗎?”
“早完了,到嘴裡就化了。”
倆人一塊解褲子,一塊掏傢伙。
“你別看我。”
“你別看我。”
“誰看你了!”
“誰看你了!”
尷尬。
十分尷尬。
一塊從廁所出來,催命的上課鈴又響了,眼看著要就此分別,謝遲問:“晚上一塊回家嗎?”
沈白愣了幾秒,哦了一聲。
——
晚自習放學,沈白揹著書包出門,謝遲正靠牆玩手機等他。
“走吧。”見他出來,謝遲收了手機,把書包往肩上一甩,“你怎麼回家?騎車?”
“跑步。”
謝遲取了車,拿袖子擦了擦後座,“坐,我帶你。”
“順路嗎?”
謝遲一撩頭髮:“小哥哥,想送你回家的人,東南西北都順路。”
“我對非主流過敏。”沈白說,然後坐到後座,“把你書包拿下來,打我臉了。”
謝遲把書包搭到車把上,載著沈白在夜色裡穿梭。
“你家也不近啊,跑回去不累嗎?”
“習慣了。”沈白說。
謝遲說:“晚上人少,就當夜跑了還挺好的,要不以後我陪你吧。”
“不用。”
“為什麼?咱倆不是朋友了嗎?”
那是你單方面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