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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兇了他兩眼,就要下床。
“來,我接你下來。”謝遲張開胳膊。
沈白雙腳蹬上他的肩膀,“走開啊你,小心我砸你身上。”
“砸吧,不怕。”謝遲說,眼睛看著他。
就這麼對視了幾秒,沈白放下了腿,伸出手,“小心點啊。”
謝遲笑著把他接下來抱了個滿懷,還轉了個圈,“你怎麼那麼輕啊。”
沈白快被他臊死,小聲驚呼:“你快放我下來!”
謝遲把人放下來,說:“咱們以後就是室友了。”
“哦。”
“還是對床。”
“哦。”
“一轉頭就能看見。”
“別吧。”沈白說,想象大半夜對面的人不睡覺盯著自己看,還蠻恐怖的。
“白白。”
“嗯?”
“ua!”
沈白算是知道了,謝遲只要一喊他白白,接下來就是一個ua!
“怎麼樣?”
“不怎麼樣。”
“我吃了糖的,不甜嗎?”
“我臉上又沒有味蕾。”
“那你哪裡有味蕾?”
哪裡有味蕾。
真是個浪漫的問題。
我嘴裡有顆糖。
你告訴我你哪裡有味蕾。
我就給你嚐嚐。
好像哪裡變了,又好像沒變。
謝遲和沈白一起吃飯,一起回宿舍,週末也會經常一起出去玩。
那天晚上的問題沈白最終還是沒有回答,答案太顯而易見,而答案背後的臺詞,才最蠱惑人心。
時間不緊不慢過去了一個月,已經十月底,算是深秋了。
這天週末,謝遲載著沈白回家,倆人的笑聲在空蕩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謝遲弓起背脊騎車,沈白坐在後座吹著晚風,蕩著兩條腿。
“謝遲。”
“嗯?”
“你以後想做什麼?”
“不知道,你呢?”
“我想當醫生。”沈白說:“你覺得可能嗎?”
“當然可能啊,你成績那麼好”謝遲說:“最好的醫學院應該在首都吧,你以後要去首都?”
“大概吧,我父母也在那。”
謝遲停下車,回頭說:“那我也去首都,我成績也還可以,跟你走完全沒問題,只是可能跟你考不到一個學校。”
“你為什麼要跟著我走啊?”沈白笑著說。
“那不廢話嗎,咱們是朋友啊,是朋友就得一輩子一塊走。”
沈白輕輕的環住了他的腰,抵在他背上,低低的說了聲謝謝。
謝遲剛想說話,就見好幾個人從黑漆漆的路邊圍上來,把他們圍在了中間。
“唉,又來了”沈白嘆了口氣:“你去旁邊歇會兒,給我二十分鐘。”
“我來。”謝遲把外套脫下來,罩到沈白頭上,“別看。”
“嘖,我又不是女的,用的著……”沈白話還沒說完,就被謝遲的動作驚的說不出話。
謝遲打人,狠,特別狠。
沈白跟這幾個人打,最多就是打到他們服氣,沒下過狠手,謝遲不一樣,招招下死手,有一個大兄弟臉上已經見了血。
“謝遲!謝遲!別打了,不能再打了。”沈白喊。
謝遲最後一腳踹在其中一個人臉上,那個人應聲倒地,呸了一口血。
“你他媽不說你不是道上的嗎?!玩命呢你!!”
謝遲這會戾氣特別重,全然沒有平時的樣子,拳頭緊握,眼神兇狠,他蹲在那個人面前,“我上次怎麼跟你說的?”
“聽不懂,就該打。”
“我跟他不一樣,他不下狠手那是他善良,我下起手來就沒譜了。”
“一次兩次是個意思,你他媽當健身呢讓他給你當陪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