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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認為問題不在這裡。”張無疾從容地說。
紀冬天又有些無語,怎麼感覺同樣的話從張無疾口中說出就那麼堵心呢?
大斤轉了轉眼珠,看看紀冬天,又看看張無疾,更是無言以對。即便她表面豪爽不羈,內心不免俗地羨慕、嫉妒、離恨……也已然只有半米遠的距離。怎麼自己身邊總是有愛秀恩愛的人呢?剛才紀冬天坐下就被被餵飯的一幕已經引起了她極大的不適……她沒說而已。
“你的問題出在你是一個顏控。”紀冬天說,“我並不是說顏控不好,只是找朋友不應該看重內心多於外表的嗎?如果你只痴迷於一張臉,機會就少一大半。至於長相,看得順眼就夠了。”
“冬天,你找了這樣顏值的老公。”大斤指一指張無疾,“竟然還對我說風涼話?簡直是何不食肉糜。”
“他?我真的不是愛他的臉。”紀冬天第一百次解釋,知道沒有人會相信,無奈地抬頭望著天花板的吊燈,悠悠說下去,“他真的有外人看不見的好處。”
顯然,這句令人浮想聯翩的話讓大斤猛咳了很久。
張無疾倒是淡定地喝一口茶水,等放下杯子,手在老婆腰上一按,順便說一句,“也只有你能體會到。”
“……”
大斤徹底無語,低頭吃飯,非禮勿視。
吃完飯,三人一起看電影。期間紀冬天坐在中間,頭靠在老公肩膀上,一隻手被老公握在掌心,偶爾轉過來和大斤對看一眼,很快腦袋又轉回去,乖乖依偎。
慢慢的,大斤只敢看大螢幕不敢轉頭,她實在害怕身邊兩人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她現在的身心可受不了那刺激。於是她目不斜視,正襟危坐,直到額頭冒出汗還堅持著。電影過半了,有一個她實在看不懂的劇情,忍不住轉頭問:“怎麼回事?那個人不是在開頭已經領了盒飯……咦?人呢?”
紀冬天和張無疾站在二樓走廊的靠視窗,一邊吹夜風一邊喝熱飲。
“這裡好舒服,多留一會兒吧。”紀冬天說。
“不如等電影結束再回去?”張無疾提議。
“那不行,怎麼能讓大斤一個人聽片尾曲?太孤單了。”
“那就再留十分鐘。”張無疾拿過紀冬天手裡的熱飲,放在窗臺,隨即將她整個人拉進自己懷裡。
“你的懷裡好暖。”紀冬天閉上眼睛,和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衣服領口有柚子皮的香氣,是我新買的那瓶洗衣液吧?”
他輕撫她的長髮。
“對了,高跟鞋穿得我腳痠,等會兒可以不走路,找一個人揹我離開電影院嗎?”
“哦?你想找誰來揹你?”他明知故問,手指緩緩流連在她的頭髮上。
……
“你們怎麼在這裡?”大斤踉蹌地跑出來,見到他們都還在便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自己被拋棄了。”
紀冬天的神智從甜蜜中清醒了一些,回頭不好意思地對好友解釋:“我出來找洗手間,他陪我一起。看見有小賣鋪,我們一起去買了飲料,站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是這樣?那好我先進去了,你們也別太浪費電影票。”大斤尷尬地轉過身。
紀冬天覺得自己的幼稚行為被大斤窺見了,很是汗顏,實在不好意思再繼續上演“我只要我老公揹我”的戲碼,正正經經地拉張無疾回去看電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