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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地提醒,“青春期的那些事。”
“我?”曉玲驚訝得笑容都忘記收了。
“阿姨告訴我了,你和張無疾讀書時候在一起過,他每天送你回家。”
曉玲沒反應過來。
“沒事啦,我完全不介意的,都是多麼遙遠以前的事了,傻子才會計較。”紀冬天開朗一笑,“你別尷尬。”
曉玲的表情反應過來,沒承認也沒否認,尷尬不失禮貌地笑笑,無聲地站起來,挪到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一個座位。
紀冬天正奇怪她怎麼不聲不響坐那麼遠去,前面走過來一個男人,喊了一聲曉玲,便坐去她旁邊,兩人很快低聲交流起來。從紀冬天的角度看,曉玲應該和這個男人很熟,兩人有很自然的肢體接觸。
結果曉玲先處理好事,離開視窗,和那個男人一塊走了。紀冬天落後一些,晚十五分鐘走出樓,誰知隔著柱子,她看見曉玲和男人還沒走,面對面站著,親熱聊天。紀冬天很自然地走過去,耳朵聽見曉玲爽朗的笑聲。
“真是冤枉我,那個張無疾……我差點沒憋住,要笑噴了。她們竟然說我和張無疾在一起過,天啊,我會看上他?我的一世英名喲。”
“真的假的?是那麼搞笑的一家人?”男人也笑了。
“是啊,我徹底無語。”曉玲輕笑,“他那會兒很摳門的,連一瓶汽水都不買給班上的女生,還一直目中無人,傲慢又毒舌,壓根沒有女孩子願意和他做朋友,誰和他談戀愛簡直是倒了血黴了。他真正是那種只有一張臉可以看的人。沒想到他媽媽年紀不大,記憶偏差這麼嚴重,不會是小腦萎縮吧?看起來不像啊,真是那樣也巧了,正適合你負責推的新款補腦瓶裝藥。這樣吧,我做個人情幫你推,一定能成,你私下給我些分成就好……”
“咳,咳咳,咳咳咳。”
曉玲猝不及防地聽到背後的咳嗽聲,立刻收聲,轉過頭一看。
“我沒有偷聽的意思,是不小心聽見了,準確說你嗓門太大了。”紀冬天說,“我只想告訴你,有人願意和張無疾做朋友,那就是我。我很幸運,沒有倒黴。”
曉玲手腳僵硬,木愣愣的表情,想著如何找話巧辯,紀冬天已經走了。
隔天中午,紀冬天一個人跑來張媽媽家,勸她不要再買曉玲推薦的保健品,張媽媽聽明白後也奇怪,說了句:“以前是多好的一個女孩,怎麼變成那樣了……對了,我還有一張照片呢,等等我拿給你看。”
很快,張媽媽去翻相簿,找出一張照片給紀冬天看,得意說:“這是我拿相機偷拍的,當時無疾就跟在她身後,在送她回家的那段路上。”
紀冬天一看再看,不好意思地確認一個事實:“阿姨,照片上這個人真是曉玲嗎?”
“是啊。”
紀冬天納悶了一會兒,似乎又弄明白了什麼。
這天晚飯後,紀冬天就此事問張無疾,張無疾說:“沒錯,當時我是和她同路,因為我放學後去遊戲機房,她家就在對面。”
為了跑去遊戲機房玩,不被家長知道,寧願被誤會是送女生回家不去解釋。
“然而,你不會以為她是?”紀冬天試探。
“對,有大半年的時間,我以為她就是個男的。”張無疾回憶,“因為讀書時她是平頭,說話嗓門大。直到有一次聽見她隔著一扇門在說別人是非,我才發現她能跑進女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