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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艱難的支起身子,還好休息了一個下午,已經不那麼疼了,況且異能者的身體素質遠比普通人要好很多。
他試著坐起來,把腿放下,穿上鞋子,站立起來。
“嘭!”
他剛往前移動了一小步,整個人就往前傾,趴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陶文山聽到聲音立刻走了進來,見王羽倒在地上,趕緊把他抱到了床上躺著。
“我沒事。”傷口又往外滲血了,鳳羽臉色蒼白忍著疼痛。
“你受傷很嚴重,要安心休養,我知道你很著急,但這關乎身體的根本,現在亂動,以後身體會留下後遺症的,這種事急不得,要慢慢來。”陶文山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他的紗布,重新上藥包紮,非常熟練的樣子。
“你以前學過醫?”鳳羽好奇。
“嗯,我的父親是一名醫生,從小我就在他身邊看他治療病人。”
“那你怎麼不學醫?”鳳羽問出這話後,就看見陶文山的眼眸一暗,問錯話了,他趕忙說,“抱歉,你不用回答。”
陶文山搖了搖頭:“這沒什麼不方便說的,我只是在想要怎麼告訴你。”
“我非常崇拜父親,覺得他十分偉大,想著以後也要像父親一樣做個好醫生,每日救死扶傷,挽救病人的生命。可是沒想到,在我上高中的時候,父親捲入了一場醫鬧中,被患者家屬活活打死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父親……”鳳羽小聲道歉。
“沒事,已經過去了,後來我就成了一個糕點師。”陶文山很樂觀。
“是什麼醫鬧糾紛,這麼嚴重?”
“我父親那天半夜在急症室接到了一個病人,說肚子疼的厲害,父親檢查了好久,發現這是陣痛,應該是快要生孩子了。”
“這生下來不就好了,怎麼會形成醫鬧?”鳳羽不解。
“關鍵是那病人是個男人。”陶文山深吸了一口氣,“更不巧的是,就在我父親去告訴病人家屬情況的時候,那個病人死在了急症室,肚子完全爆裂開來,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裡面撕開爬了出去一樣。”
“這是真的?”鳳羽覺得完全超乎想象了。
“那些家屬根本不信,指認我父親是變態殺手,當場就打死了他,一點餘地都沒有。”陶文山知道一般人根本不會信這麼離奇古怪的事。
“那個病人的屍體有送去屍檢嗎?”鳳羽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沒有,他的家屬不允許,說是我父親汙衊他。”說到這裡陶文山倒了杯水,一口喝了下去,“可是我相信我父親說的話,他和那個病人無冤無仇,完全沒有必要撒謊。”
“嗯,我信你。”鳳羽自己一盤算,陶文山的父親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撒這個謊真的非常不划算,更重要的是兩人沒有仇怨,談不上敗壞名聲之類的。
可這件事是真的,那就十分詭異了,從那肚子裡爬出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謝謝你,抱歉,說了這麼多不愉快的事,耽誤你休息了,明天再聊,今晚就安心睡覺吧。”陶文山關上燈出去了。
鳳羽卻是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想著這件古怪的事。
與此同時,在薔薇酒店內,祁洛被顧塵反綁在了沙發上。
祁洛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紅色繩子緊緊地綁縛在一起。
這個狀態已經持續有大半個小時了。
“塵,我說的真的真的是真話,沒有任何欺騙。”祁洛趴在沙發上,不能動彈。
“還不說真話。”顧塵喝了一口紅酒,“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
“要怎樣你才肯相信我?”祁洛一臉無辜。
“看來你是要逼我懲罰你。”顧塵從茶几上拿起一把剪刀來到他祁洛身邊。
“啊,你要幹什麼,別剪我頭髮!”祁洛身體瘋狂扭動起來,他最寶貝的頭髮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我的耐心有限,再數三個數字你不回答就幫你理髮。”顧塵把剪刀拿到他面前“咔咔”作響,“三、二、一”
一縷長髮落到了顧塵手上:“你嘴可真硬。”
“顧塵!你有必要這樣做嗎?我來這裡,做什麼,都不關你的事,也沒有觸及到你的利益,為什麼你要刨根究底,不能放彼此一條生路?”祁洛看著被剪下的頭髮,心在滴血,這個該死的臭小子,竟然真的敢這麼做。
“不能,要不是當初我意志堅定,早就被你折磨瘋了,你當初都沒放過我,又有什麼資格讓我讓你一條生路?”顧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