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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你很喜歡吃豬蹄啊?”
“嗯?”花崇想了想,“一般,看著香,就買來嚐嚐。”
“我都跟你吃好幾回豬蹄了,以前是蹄花湯,現在是烤豬蹄。”
花崇樂了,“還真是。要不這樣,回頭我買些回去,你來我家裡燒?咱們挺久沒在家裡開伙了。”
“行。”柳至秦按下電梯上行鍵,微抵著廂門,將花崇讓了進去。
花崇斜了他一眼,“紳士小柳哥。”
柳至秦微笑著站在一旁,“為領導服務。”
500塊錢的酒店住著果然比幾十塊錢的招待所舒服,花崇躺上去就睡著了,中途卻夢到了犧牲的隊友。
半夜,他突然醒來,捂著額頭輕輕喘息。
這些年來,重案要案破了一個接一個,但最想找到的謎底卻始終在雲霧之中。
他坐了一會兒,看向旁邊的一張床。
柳至秦正背對著他,睡得很熟。
他看了許久,重新躺下,卻再也沒能睡著。
天亮,市中心從紙醉金迷中走出來,像個充滿活力與朝氣的少女。
花崇和柳至秦趕到位於城市邊緣地帶的化工廠家屬區,正好碰見林母買菜回家。
“你們又來了。”她笑道:“進來坐吧。”
連日來,很多媒體湧向這破敗的家屬區,老人不願意接受採訪,已經許久沒有出門。這兩天記者們見實在撈不到新聞,再加上派出所一直有人盯著,才成群結隊地離開。
“我不清楚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林母說,“不知道為什麼當年那麼多人來我家罵我和驍飛,現在為什麼那麼多人來採訪我。我只知道我的兒子是個好人,他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
花崇將臨時買的水果和牛奶放在桌上,聽林母傾述了一會兒,順水推舟地問:“陳婆婆,您還記得林哥的好友傅大成嗎?”
“大成啊?當然記得。驍飛當初去地鐵站賣書就是為了給他籌款。”林母說著不住嘆氣,“可惜啊,他倆命都不好。”
花崇又問:“傅大成是不是有個侄子,有事沒事就來找林哥玩?”
林母想了許久,渾濁的雙眼微亮,“你是說小歡?”
花崇回頭,看了柳至秦一眼,柳至秦從容道:“我們聽說林哥喜歡小孩子,小歡經常到您家裡來吃飯。”
林母笑了,“是的。那孩子可憐,父親犯了事,在監獄裡服刑,母親也不管他。大成和媳婦把他接過來一起住,供他上學。但他倆忙,有時一日三餐都在廠子裡解決,小歡在家頓頓吃麵。驍飛見小歡瘦猴兒一個,就招呼到家裡來和我們一起吃飯。”
花崇跟拉家常似的說:“上次怎麼沒聽您提起他?”
“老糊塗了。小歡都被他母親接走多少年了,我啊,健忘,都快記不得這孩子了。”林母搖搖頭,“他母親不喜歡大成一家,小歡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他叫傅歡還是傅什麼歡?”
“我不知道,記不清了,驍飛和大成都叫他小歡。”林母說:“他喜歡看驍飛寫的小說,驍飛工作忙,寫得慢了,他還經常催驍飛。”
“林哥待他和附近其他小孩不大一樣?”花崇問。
“驍飛和他比較合得來。對了,他剛被大成接來住時,驍飛給他買了臺電腦,大成還和驍飛吵一架。”
“買電腦?”柳至秦忙問:“怎麼想起送小孩子電腦?”
“驍飛說小歡對那個什麼很有天賦,如果家裡沒臺電腦,實在是耽誤了孩子。”林母想了想,“電腦不是新的,驍飛好像是跟熟人買的,給我說花了幾百塊錢,我也沒管。”
柳至秦說:“林哥是不是說,小歡很有程式設計天賦?”
“對對對!”林母說:“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小歡還經常給驍飛演示什麼自己做的程式,高興得很。我看不懂,就老聽驍飛誇他。”
柳至秦心裡有了數。
林母上了年紀,記心不太好,回憶不出更多有關小歡的細節了,花崇打算等會兒去市局請熟人幫忙查檔案,便岔開了話題,叮囑老人家注意身體,又說林驍飛的書很快就會出版。
林母先是一愣,接著欣慰地落了淚,連聲感謝,不停說著“好人有好報”。
花崇安撫她一番,正要離開,忽聽她道:“我,我想起一件事。”
柳至秦上前,將老人攙住,“什麼事?您慢點說。”
“能出版的是不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