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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是從何逸桃頭髮裡取下的動物毛髮。
花崇接過來,凝視片刻,“棕黑色,有光澤,細,目測較軟,像幼犬的毛髮。”
“我猜也是幼犬的毛髮。”徐戡說:“這說得過去。畢竟是花鳥魚寵市場,最不缺的就是幼貓幼犬。這個季節乾燥,小動物又經常脫毛,別說何逸桃長期在市場工作,就是我們去走一趟,身上頭上也極有可能沾上動物毛髮。”
“但何逸桃洗過澡。”柳至秦手指在屍檢報告上點了點,“她面板上檢測出了微量沐浴液殘留,頭髮也洗過。為什麼幼犬的毛髮還會留在她頭髮上?”
“這……”徐戡答不上,組員們開始低聲討論。
“有可能是在她洗澡之後,幼犬的毛髮才意外落在她頭上。”花崇十指交疊,心頭正感嘆柳至秦的細緻,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張貿扶著門,喘了口大氣,“劉嘉和梁燕子帶過來了!”
坐在問詢室的梁燕子早已沒了在市場裡的歡脫勁兒。她面容憔悴,眼神卻含著些許狂亂,往日精心梳理的頭髮胡亂垂在肩頭,好似突然老了好幾歲。
“渣男活該配母狗,誰也沒他們天長地久。”她嘿嘿笑了兩聲,“一個被姦殺,一個判死刑,可不就是天長地久嗎?”
柳至秦問:“這麼說,你已經確定劉嘉是殺害何逸桃的兇手?”
梁燕子冷哼兩聲,“不是他還能是誰?大家都傳開了,說何逸桃死的時候沒穿衣服。劉嘉自從和我分手,哪天晚上不往花店跑?照我說啊,這倆姦夫淫婦怕是玩什麼虐待玩過了頭,劉嘉一個失手就把那母狗弄死了。”
柳至秦自然知道何逸桃並非死於床事,只是聽梁燕子如此說,心裡不免有些感嘆。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被殺害,不到一天時間,不堪的謠言就在她生活過的地方瘋傳。大家言之鑿鑿,就像親眼見到她在高潮中猝死。
回過神,柳至秦道:“你和劉嘉已經分手了?”
“那種渣男不分留著過年?”梁燕子倒是想得通透,“他啊,對面磨具廠老闆的兒子,有點錢,但人品太low,跟他幾年算我瞎了眼,趕緊止損還能拿一筆青春損失費。他愛折騰誰折騰誰去,我拿到錢就行。呵,這下把人弄死了吧,活他媽該!”
柳至秦順道問:“商販們大多不待見何逸桃?”
“男人們喜歡她得很咧!”梁燕子笑得輕蔑,“當過‘三兒’的女人,要多騷有多騷,簡直活該讓劉嘉這種渣男玩死。對了,劉嘉會判死刑吧?”
“我沒有殺人!”劉嘉油頭垢面,在審問椅上不停扭動。恐懼、驚慌、膽怯彙集在他眼中。
花崇將裝著避孕套的物證袋扔在桌上,“17號晚上,你在何逸桃的花店裡,與她發生了性關係。經過dna比對,避孕套裡的精液是你的。”
劉嘉盯著物證袋,睚眥欲裂,雙手握拳,肩背不住發抖。
“你在接近11點時倉皇從市場的西門離開。”花崇接著道:“西門是離花店最遠的一個門,外面比較荒涼,連車都不好停。你為什麼大門不走,偏要走西門,還走得那麼慌張?”
“我……”劉嘉已是滿額的汗,“我跟桃子那事不光彩,我哪裡敢走正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