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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城的‘知識城’現在已經經過改造,路面拓寬,沿街餐館全部搬到新建的廣場上。但在以前,主幹道求學路很容易出現擁堵情況。”說在這裡,柳至秦語氣稍有改變,“花隊,我還查到另一件事。”
花崇直覺柳至秦即將說的事非常重要,緊聲道:“什麼?”
“周良佳‘假自殺’的那一天,正是劉旭晨去世的那一天!”
花崇呼吸一滯,陡然睜大的雙眼看著落地窗裡自己的影子。
一時間,成千上萬個斷裂的碎片在視野中彙集,一段段線索在清脆的響聲中逐漸彼此相連。他的腦中閃過一道道光,每一道都帶著冰涼而凜冽的寒氣。
“我想了挺久才給你打這通電話。”柳至秦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那天……”
“那天,圍觀周良佳自殺的人堵住了本就不寬敞的求學路。劉旭晨正好在那個時候犯病昏迷,救護車無法透過求學路,只能繞遠路來到羨城科技大學。”花崇的聲音聽似冷靜無情,“時間被耽誤,醫生們最終沒能挽回一條年輕的生命!”
柳至秦沉默了許久,電話兩頭只剩下沉悶的呼吸聲。
“有人認為,是周良佳、範淼、盛飛翔害死了劉旭晨。”花崇終於又開了口,“因為在‘他’看來,如果救護車及時趕到,劉旭晨是有救的。”
柳至秦嘆了口氣,“花隊,你對案件果然比我敏感,我思考了不短的時間,才想到這種可能,而你剛聽我說完,就想到了。”
花崇回頭往曲值和鄒媚的方向看了看,見鄒媚站起身來,似乎要離開。
柳至秦立即察覺到他那邊有事,問:“是不是還在忙?”
花崇說:“我等會兒打給你。”
結束通話電話,咖啡館柔緩的音樂再次充盈耳間。花崇握著手機向二人走去,只聽鄒媚說:“我明天還有重要的會議,如果沒有別的事,就先告辭了。”
曲值看了花崇一眼,花崇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卻問:“要不要帶一塊蛋糕回去?”
鄒媚愣了,“蛋糕?”
“當做宵夜。”花崇說。
鄒媚仍陷在疑惑中,“宵夜?”
曲值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家組長怎麼接了個電話,回來就又是蛋糕又是宵夜。
難道小柳哥在電話裡叮囑——吃點宵夜?
曲值甩甩頭,把莫名其妙的念頭趕出去。
花崇露出抱歉的神色,“你不吃宵夜?那是我唐突了。我們這些當警察的,經常工作到很晚,吃宵夜是雷打不動的事。我看你這麼晚下班,以為你也像我們一樣,需要填一填肚子,忘了你們女士都比較注意身材。”
鄒媚微微頷首,笑道:“晚上加餐對身體不太好,我喝一杯熱牛奶就差不多了。”
花崇點點頭,往曲值背上一拍,“那行,你先回去吧,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再跟你聯絡。”
鄒媚離開後,花崇唇邊的笑容倏地消失無蹤。曲值被他突如其來的“變臉”嚇一跳,低聲問:“你剛才是鬧哪一齣啊?怎麼關心起她吃不吃宵夜來了?小柳哥給你打電話,不會是讓你吃宵夜吧?這兒的蛋糕不便宜啊,你要餓了,咱們先出去,我請你吃麵?”
花崇沒說話,朝咖啡館外走去,直到上了車,才道:“盯緊鄒媚,查她名下所有房產,但暫時不要打草驚蛇。”
曲值啟動車:“明白。去哪兒吃麵?”
“吃什麼面啊?”花崇看了看時間,現在不管是趕去羨城,還是回到洛觀村,都太晚了,而且不停奔波下來,他也有些吃不消,只能在洛城過一夜了。
“你不是餓了嗎?”曲值說。
“我那是套鄒媚的話。”花崇將副駕的椅背降低,閉上眼,“我和小柳哥在陳韻家的店裡見過她,但她沒有看到我們。當時她買了一些烤串,打包上車,看樣子是熟客。”
“我操!”曲值驚道:“她去燒烤店買烤串?”
“很奇怪是不是?”花崇說:“我剛才問她要不要買一個蛋糕當做宵夜,是想確定她是否有晚上加餐的習慣。顯然,她很自律——她保養得很好,一看就是個生活自律的人。工作到這麼晚,她連高檔咖啡館裡的一小塊蛋糕都不吃,為什麼會吃不衛生、不健康的烤串?”
“那她還去陳韻家的燒烤店?”
“這就是疑點所在。一個人的行為一旦有不符‘他’本來行事邏輯的地方,背後就必然有什麼原因。”花崇半睜開眼,語氣陰沉,“她第一次到‘小韻美食’,或許是偶然。之後再次去,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