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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眯了眯眼,“他做過不能被警方知曉的事。”
這時,肖誠心從樓上匆匆跑來,“花隊,花隊!”
“嗯?”花崇轉過身。
“有兩個大學生,急著回去上課,跟我的隊員鬧起來了。”肖誠心還是那副焦急毛躁的樣子,但好歹有立場和主見了,“我的想法是隻要洗不清嫌疑,天王老子都不能走,必須留在洛觀村。”
花崇笑,“沒錯啊。”
“但學生不好對付啊!”肖誠心苦著臉,“說什麼課業不能耽誤,耽誤了學校要追究責任。這些臭屁孩子,一個個伶牙俐齒的,好像他們缺了一堂課,咱們國家的衛星就上不了天。”
“現在想起不能缺課了?扯他們的淡。”花崇毫不留情地拆穿,“九月正是開學季,跑來這兒浪之前怎麼沒想到會缺課?出了事才知道得回去上課?”
“理是這個理,但不好這麼跟他們說啊。”肖誠心嘆氣,“畢竟是大學生。”
“大學生怎麼了?”花崇好笑,“大學生的身份是免罪牌還是什麼不得了的通行證?嘖,未成年時需要保護,成年了還得搞特殊?讓讓,我去瞧瞧。”
??
樓上最大的一間警室,坐著兩名洛城理工大學的男生,見門被推開,都抬頭張望。
在上樓的路上,花崇已經從肖誠心處聽來這兩人的情況。他們一人叫鄒鳴,19歲,一人叫吳辰,20歲,同校不同專業,都是校街舞社的成員,和另外四名社團成員一道來洛觀村旅遊。昨天晚上,另外四人在酒吧玩,人證和監控證明都不缺,而他二人自稱在虛鹿山上參加音樂會、登山,但攝像頭沒有捕捉到他們的身影。
如今,消除嫌疑的四人已經回了農家樂,打算明天一早就趕回學校,鄒鳴和吳辰卻只能留下。
花崇打量著兩人——鄒鳴長得比較秀氣,個頭不高,上穿襯衣與羊絨背心,下穿一條九分牛仔褲,說了聲“您好”,似乎挺有教養;吳辰一副戶外健將的打扮,板寸頭,橫眉豎目,虎頭虎腦的,雙手一直捏成拳頭,很生氣的樣子。
肖誠心說他們和警員鬧起來了,其實鬧的只有吳辰一人,鄒鳴幾乎沒有說話,事不關己地坐在一旁,好像既不擔心缺課,也不擔心被當成了嫌疑人。
“警察都像你們這樣辦案嗎?”吳辰聲音渾厚,自帶幾分咆哮感,“你們就不能先查查動機?我根本不認識被燒死的人,我有什麼動機去作案?”
花崇唇角抽了一下,被大學生教導“查動機”,這還是頭一回。
吳辰越說越激動,眉飛色舞的,將坐在他旁邊的鄒鳴襯托得越發安靜。
“同學,你先坐下。”花崇道:“你這手臂再揮舞下去,都快打著你旁邊那位的腦袋了。”
鄒鳴眼中閃了閃,茫然地看了吳辰一眼。
“你看我做什麼?我又沒真打到你!”吳辰憤憤道:“你也說幾句啊,傻坐著幹什麼?再不爭取,我們真得被當做嫌疑人留下來了!”
“留就留吧。”鄒鳴無所謂道。
“你!”吳辰低聲罵了句髒話,“你缺課無所謂,我他媽再缺課就要被記過了!”
“那麼怕缺課,還來這兒玩什麼?”花崇抱臂,把剛才跟肖誠心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吳辰氣紅了臉,陣仗極大地往椅子上一坐,哼哼道:“你們想查就查,反正凶手不是我,也不是鄒鳴!”